我問他:“你怎么會有兩種能力?”
他沒有回答我,站著很遠就用鐵斧沖我一劈,正當我感到奇怪時,一道寒風襲來,劃破了我肩膀。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風,像是武俠片中的劍氣,隔空就能取下敵人首級。
他邪笑著,說道:“這招‘劍氣斬’怎么樣?”
這個人不是普通角色,難道他就是幕后黑手?可是他的臉上并沒有那道傷疤啊。
“看招!”他左一劈右一劈,劃出兩道成十字型的劍氣。
我來不及多想,自然的化出翅膀飛上天去。先躲開再說吧。
他瘋狂的向天空斬出一道道劍氣,我來回躲閃,這么來了幾個回合。
這時,他的斧手變了回去,大口的喘氣,看來已經(jīng)耗費了大部分能量,雖然他的愈合能力很強,可恢復體力卻很慢。
我趁這個空隙立刻俯沖下去,刺穿了他整個身體,準備將他撕成兩半的時候卻被他突然化出的鐵錘打飛了十幾米。我站了起來捂著胸口見他還在原地喘氣,這次他化出的并不算鐵錘,只是把拳頭變硬了而已,并沒有像以前如車胎這么大。
“哈!喝!哈!喝!”我連放了四個小型地刺,前三個都被他勉強的躲了過去,但第四個卻實實的刺穿了他。我抽出地刺,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已然暈了過去。
我也因為過于勞累倒在地上,雖然沒有暈倒,但也是站不起來了。
這時,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慢慢的走了過來,拿起兜里的奎金屬匕首刺向我。他長得有點微胖,算是那種虎背熊腰的人,還真有點張飛的意思。
轟的一聲,這個絡腮胡子竟然飛了出去。
煙霧漸漸散去,一個光頭黑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你是海勒?”我問道。
“你他娘的認識我?”他反問。
這人說話這么沖,讓人非常不爽:“我聽那幫研究員總是提起你,還說我體內(nèi)的埃里克斯基因是你給我的。”
“臥槽,你就是九號?!”他嘆了嘆氣,接著說“你他媽的太讓我失望了,進步太慢了,這樣怎么拯救世界?!?p> 斧手男醒了,想趁我們不注意發(fā)動襲擊,化出利斧劈了過來。海勒雙手化成觸須。向前一甩就把斧手男粘在了墻上,像口香糖一樣,非常形象。絡腮胡子見此情況準備逃跑,卻也落得和斧手男一樣的下場。
“小子,我探測到埃里克斯的基因,于是過來看看是不是九號,果然是你,我要先走了,”海勒轉過頭說道,“這個世界只能由你來拯救你,我已經(jīng)…唉。”
我看著他滑翔的背影,喊道:“我一定會超越你的!”
咚的一聲,我轉過頭正準備處置這兩個混蛋,卻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絡腮胡子男,說道:“你裝什么孫子,海勒走了你開始囂張了!我想過放你一馬,但是現(xiàn)在必須要吸收掉你了,不知悔改的東西!”
“也不知道誰收拾誰,剛才我原本想趁六號和你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殺了六號,再殺了你,這樣功勞就會全算在我的頭上了,誰他媽知道海勒這個混蛋出現(xiàn)了,他破壞過我家老板的好幾次計劃了!”
“來吧!看招,‘疾走切割’!”我跑向前去蓄力一抓,卻沒想到被他輕易的躲閃過去。
只見他的雙手化為利斧,向我劈來。他的速度之快無法比喻,就猶如一只精靈一般來回穿梭。我躲閃不及,被他一下砍在了肩膀上。似乎我已經(jīng)漸漸適應了自己的能力,沒有那么痛了。他拔出利斧,笑道:“組織上說過,這種‘精靈之速’沒人能夠追的上?!庇捎谒玫氖抢业奶摶魶]有用處,難不成把他鎖住再讓他劃過我一回。
奇怪,妮可他們說過,只有十三個人的實驗成功了,而且每個人的能力也不一樣,放下沒有利斧這項能力不說,也不應該一個人有兩種能力吧。除非他們像我一樣能夠吸收別人繼承他們的技能,可這是不可能啊。只有我才有這項本領。
他比劃了一下利斧,說道:“你在奇怪我們?yōu)槭裁从袃煞N能力嗎?哈哈,你還是把這個疑問帶到你的墳墓當中去吧!”說完他再次劈向我,速度太快了,太快了,之前的八號和十二號的速度比起他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我伸出鐵爪迎上去,火花四濺。那鐵斧直線向下劃去,眼看就要劈中我的肚子,我怎能叫他得逞,我用胳膊上的倒刺用力卡住利斧,沒想到利斧居然被我斬斷了。我一腳將他踢開,跳過去抓住他的衣領問道:“你不是強化者,強化者的武器沒有這么弱,況且據(jù)我所知,這十三種藥劑中根本沒有利斧能力。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我是個人造人。”他用胳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說道,“放我走吧,你已經(jīng)斬斷了我的利斧。”
我還沒問完,哪能這樣就放他走,我繼續(xù)問道:“怪不得你有兩種能力,可是六號呢?為什么他也有兩種能力?!”
“這是機密,我不能告訴你!”
“原本想留你一條活路,現(xiàn)在只能殺了你了。”我舉起利爪威脅道。
“就算我告訴你了我也是一條死路,老大是不會放過我的?!彼艞壛说挚梗f道。
我見他絕望的神情,有些遲疑了,沒想到他竟然掏出奎金屬刀捅進我的腹部,原本應該很快愈合的我竟然流出了鮮血。我抓住他的手,用力折斷了他的手腕。他痛苦的叫著,但我已經(jīng)不能再同情他了,一下斬斷了他的手臂,我拔出匕首刺向了他的頭顱,吸收了他。我的身體又恢復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