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歐陽信離開咖啡館后,就打了輛車去了別墅,一路上,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誰?
“我被跟蹤了?!眲傋哌M(jìn)去,歐陽信就把他跟蹤的事情告訴了兩位兄弟?!斑@是車牌號,幫我查一下?!?p> 歐陽信把車牌號遞給了張嘉偉,看到熟悉的字,邵諾琦眼里好像放了點光。
“不是你發(fā)現(xiàn)的吧!”邵諾琦調(diào)侃地問歐陽信。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我怎么會不開自己車回來?!睔W陽信說。
邵諾琦指著剛才歐陽信遞給張嘉偉的紙條說:“就憑這個?!?p> “哎,你太利害了,這么多年,你還記得她寫的字。”歐陽信不相信,這小子一遇到劉夏的事情,就很上心。
“你不會讓她去把那跟蹤著引開吧!”邵諾琦問。
“是??!不找她,我找誰?再說就在咖啡館,小張他媽生病了,在醫(yī)院里,我還能找別人嗎?”歐陽信真是郁悶,無緣無故被跟蹤,現(xiàn)在回來又被邵諾琦埋怨,真是生氣。
“那她去那里了?”邵諾琦問。
“我怎么知道,我讓她把我車開著去玩,玩夠了,再把車放到咖啡館外,我一會回去了,再從后門進(jìn)去,把車一取,不說了,你們倆慢慢弄,我讓出租車還在外面等著。”歐陽信把事情說完,就離開了。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鄙壑Z琦看了一下歐陽信說。
“放心吧!她一定會沒事的,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睔W陽信安慰地說。
“偉仔,一會查出來,把信息發(fā)到我手機(jī)上,我先走了?!睔W陽信離開了別墅,張嘉偉家里是做汽車零售的,要想查出來一輛車,還不簡單,何況他還是一個電腦黑,客。
歐陽信還是按照原路返回咖啡館,他相信,一會,偉仔的消息的就會傳到他的手機(jī)上。他要去看看,劉夏怎么樣了?別真的出什么事情,那邵諾琦還不殺了他。
回到咖啡館時,沒有見到劉夏,他撥打了劉夏的電話,得知劉夏和她嫂子在一起,他也放心了,索性就坐在咖啡館里辦公了,他給秘書打過電話,讓有什么事情就來咖啡館里找他,他就想看看,這跟蹤的人是誰?
看到偉仔發(fā)到他手機(jī)上的信息時,他笑了,看來,那邊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馬強(qiáng)過去調(diào)查只是一個側(cè)面的印證而已,他才是他們的目標(biāo)。
邵諾琦去了美國,張嘉偉平時和那此人沒什么接觸,只有他,何況那個吃里爬外的人,還在他們公司呢?看來得和這些人好好玩玩。
有了主意后,歐陽信笑了笑,看到他的笑,店員們知道了,這誰又該倒霉了,他們這里的三個大老板,各有所長,邵諾琦是皮笑肉不笑,整天裝著酷酷,張嘉偉則是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歐陽信則總是嘻嘻哈哈的??梢坏┧抢湎履榿硇Γ菧?zhǔn)是有人倒霉了。
劉夏和韓玲把車開到了郊外,真是爽,好車開起來,就是不一般,韓玲真是過足了癮,她們開著從城里出發(fā)的時候,一路上引起了不少的轟動。
“怎么樣?這車不錯吧!”劉夏問韓玲。
“那是,絕對不是蓋的,今天真是開了傳說中的神車??!”回程的路上,韓玲對劉夏說。
“那讓李明給你買一輛吧!”劉夏說。
“得了吧!這一輛車,就是把我和李明買了,也買不起,何況我倆是公務(wù)員,買這車,找著讓人查我們,真不知道你這腦袋是怎么想的。”韓玲說的是實話,他和李明一個月的工資就那么一點,連這個車的輪子都買不起,要真是買這個車,那紀(jì)檢委的人不找他們才怪。
“哈哈哈,這還沒結(jié)婚呢?就替我哥打算,不錯,你這嫂子絕對值,李明這小子不知道上輩子修來了多少福,這輩子有我們這兩大美女在身邊,回頭幫你問問。你不知道吧!這小子十五歲以前,還在尿床,李家媽媽經(jīng)常曬被子,我們經(jīng)常問怎么了?李家媽媽就喊到,我們家李明尿床了,結(jié)果院子里的孩子都笑了,我們都管他叫尿床大王?!眲⑾恼f著說著就把李明小時候的趣事告訴了韓玲。
“不會吧!那你知道他現(xiàn)在還尿床不?”韓玲認(rèn)真的模樣讓劉夏不由得大笑起來。
“我不知道,要不,你回去問問他吧!”劉夏笑得坐在車?yán)?,都咳嗽了?p> “我問他,他會說嗎?你就逗我吧!”韓玲對著劉夏翻了一個白眼。
“那輛車好像不在了。”韓玲把車開到了派出所門口,下車對劉夏說。
“是嗎?我剛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樣更好,我也好把車開回去,送還給人家了?!表n玲把車鑰匙給了劉夏,叮囑了幾句,看著劉夏開著離開。
劉夏回到咖啡館,看到歐陽信正在忙,也沒有打饒他,就徑直走到了吧臺里,親手煮了一杯咖啡,端到了歐陽信的面前。
“什么時候回來的?”歐陽信聞到熟悉的咖啡味,就知道劉夏回來了。
“剛回來,看到你在忙,就沒打饒,煮了杯咖啡,喝完再忙吧!那輛車你查出來了嗎?”劉夏關(guān)切地問。
“肯定查出來了,不過,沒事,就是一點小事,謝謝你咖啡,你去忙吧!”歐陽信正在看秘書剛送過來的資料。
劉夏離開了歐陽信身邊,看著他的背景,劉夏想到了他,那個早已消失的人,如果他是他,該有多好,他工作著,而她會親手煮一杯咖啡送到他的面前,悄聲地走到一邊,就這樣看著他忙碌的背影。這樣該多好,而他在那里?
書上說過,對于愛情,其實我們都可以耐心地等,幸??梢詠淼穆恍?,只要它是真的。
這種幸福對于劉夏來說,來得有點太慢了,在不懂愛的時候,遇到了愛,在懂愛的時候,被愛所拋棄,愛情到底是什么?誰會告訴她。
有時候,我們在想,喜歡一個人,是不是會喜歡上一座城市,我來過你的城市,而你卻早已不在那里。有時候,我們到一個城市里來,是為了回想起那個人,回憶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那個時候,彼此把心交給對方,而現(xiàn)在,卻早已物事人非。
有時候,看到一個場景,就會念起一個人,他的音容笑貌,他的一舉一動,他的一言一語,都是那么的清晰如昨,就像現(xiàn)在看著歐陽信,她想到了他一樣。有時候,她在想,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推開了咖啡館的門,走了進(jìn)來,對她說一句,丫頭,我回來了,那個時候,她會怎么樣?撲到他的懷里,告訴他自己有多想他嗎?希望他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又怕他出現(xiàn),這是怎么樣的矛盾。
有時候,站在街道上,眼神在人來人往的人海中尋找著他的身影,多希望他在。每一次的希望,都會讓自己失望,他終究還是走了,沒有留下一點消息。
想念怎么樣?不想念又能怎么樣?過去的故事永遠(yuǎn)只能停留記憶里,都是彼此的過客,誰還會在乎她。
有時候,她很想問一句,我來到你的城市,知道你不在,曾經(jīng)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場景,仿佛都帶著你熟悉的影子。只是多了一分思念的期盼,多了一份失落的憂傷。也許,我們都該擁有回憶,在沒有你的城市,連回憶都是奢侈的。
其實,我們來到這個城市,不是為了看風(fēng)景,而是到那個陪你看風(fēng)景的人。世界上最美的風(fēng)景,不是一座山翻過一座山看到另一頭的風(fēng)景,而是一顆心認(rèn)識一顆心的過程。
想你的時候,把你的名字了寫在手心里,攤開的是思念,握緊的是幸福,原以為這樣就能把你更好的記住,卻不知道,每一次,寫下你的名字的時候,就是讓自己的心更痛一次的時候。
別墅里的兩個人,終于搞定了所有的東西,他們成功了,一切都在他們的撐控中了。
“是嗎?你們確定嗎?”歐陽信接到了電話,聽到他們的聲音,歐陽信覺得最近這些天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
“她好嗎?”邵諾琦問。
“好,她已經(jīng)平安地回到了店里?!睔W陽信知道邵諾琦問的是誰?
從剛才劉夏看他失落的眼神中,他看得出來,劉夏思念著一個人,但這個人是不是邵諾琦他不敢肯定,希望是,如果不是,那邵諾琦以后就得面臨挑戰(zhàn)了。
“女人,感謝你的咖啡,我現(xiàn)在要走了。你要回家嗎?我可以免費(fèi)當(dāng)你的車夫,感謝你今天的幫助。”看著外黑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歐陽信想送劉夏回家。
“不用了,你還是回家吧!我們還要營業(yè),經(jīng)理不在,我們可不敢偷懶吧!何況我下午偷偷溜出去了一會,讓別人替班,可不太好,你放心吧!沒事的?!眲⑾恼f。
“那行,你一會下班后,自己打車走,別一個人走夜路,女孩子不安全。”歐陽信叮囑著劉夏,他有時候,都不相信,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
“放心吧!在這個城市里沒有仇人,也沒有人跟蹤我的,我一沒錢,二沒色,”劉夏說。
“真服了你了,我走了?!睔W陽信對劉夏笑了一下,離開了。誰知道,意外總在這個時候發(fā)生,劉夏想不到,再見到歐陽信的時候,他卻躺要醫(yī)院里。
“你怎么回來了,回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說一下?!眲偹妥邭W陽信,劉夏回到吧臺里,就看到李明推開咖啡館的門進(jìn)來了。
“你來這里上班,也不告訴我一聲,要不是韓玲對我說,我都不敢相信,還被人跟蹤,最近沒見你,你玩得很大??!”李明拉著臉,對劉夏說。
“這些話,說起來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劉夏委屈地說。
“你還委屈,看來你真是不知道害怕,下班了嗎?我來接你下班,你不知道,今天韓玲給我打電話說的時候,我魂都嚇沒了,你說你怎么就不知道保護(hù)好自己,好了傷疤就忘了疼是嗎?”李明還是不依不饒地說。
“哥,我的警察哥哥,我現(xiàn)在正在上班,如果你想喝咖啡,我?guī)湍阒笠槐?,如果你不喝,那么,你能不能站在一邊,讓我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完后,再和你回家?!眲⑾恼f。
李明生著悶氣,也不理劉夏,坐到咖啡館的一個角落里,靜靜地看著劉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