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諾琦拿著爺爺給他的股權轉讓書,現(xiàn)在他應該說是公司最大的股董了,現(xiàn)在他也該讓那些人嘗嘗侵奪別人果實的后果了。否則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個傀,儡嗎?他待在國外的這幾年,從來沒有讓自己閑下來過。
“劉秘書,下午三點我要開董事會?!鄙壑Z琦簡短的語話,讓劉秘書一愣,開董事會,什么情況,現(xiàn)在是早上九點,一般開董事會,會提前二三天告訴那些董事會,不然那些董事們來不齊。
再說邵諾琦是總裁,但不是董事長,董事長是老爺子,提議開董事會應該是老爺子,怎么邵總回了一趟老宅,就立刻出現(xiàn)了這么重大的變故,難道老爺子要退位讓權。
“怎么了,我說的話聽不懂嗎?還要我重復一遍嗎?”邵諾琦看著愣在那里的劉秘書。
“不是,邵總,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眲⒚貢鴳暅蕚潆x開。
“就按這個上面的通知?!鄙壑Z琦遞給劉秘書一份名單,劉秘書一看,不對啊!董事們他都見過,可這里面的人怎么他沒見過。
在接到劉秘書通知的電話后,邵芳艷先是一愣,隨及給康海華打了電話。
“你那邊事情辦得怎么樣了?”邵芳艷想弄清楚,這家伙手里到底收購了多少。
“放心,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怎么了,是不是那小子一回來,你心里就不踏實了?!鄙壑Z琦剛到公司,就有人向他報告了。
“不是,我還害怕他,他讓秘書通知,下午開全體董事會,我就感覺很奇怪,這小子手里的雖然有百分之二十的股票,但他不能召開董事會的,一般都是老爺子召開的,你那邊得到什么消息了嗎?”邵芳艷試探地問。
其實,在她和康海華之間只存在利益關系,他們之間誰也不會相信誰?邵芳艷知道,而康海華也明白,在景陽集團待了這么久,就是為了這一天,他能放棄嗎?他身后的組織也不會讓他放棄的。
“下午三點,我怎么沒有得能通知。按說我現(xiàn)在也是股東??!”康海華想不明白,這邵諾琦喉嚨里買得是什么藥?難道說他還不知道他們收購了底下散戶的股票。
“沒有通知你,你的股票轉讓權在嗎?”邵芳艷畢竟在公司待了那么長時間,她懂這些,她知道股票轉讓書,必須要經過公證的,不要無效。
“在,我一直保留著,我們現(xiàn)在大約收購了百分之十二的股票,都是以我的名義收購的。你去老爺子那里了嗎?問問邵媛,老爺子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康海華知道,老爺子手里的百分之十五是最重要的,老爺子的股份在誰的手里,誰就是老大了。
“我讓邵媛問過,可老爺子一直不松口,只是說到時候就知道了,難道說是他把股票給了邵諾琦。歐陽家的老爺子也在那里。”邵芳艷心里亂套了。
“你能把鄉(xiāng)下別墅的具體地址給我嗎?”康海華突然問到。
“你要做什么?”邵芳艷突然提高了警惕性,雖然她很想得到公司,但卻不想傷害父親,如果康海華為了得到什么,而傷害了老爺子,她這輩子就完了。
“我能做什么?就是想過去和兩位老爺子談談,讓他們把手里的股份交出來,而我卻不用出面,相信我,我的那些朋友們會辦好的?,F(xiàn)在離下午三點還有幾個小時,這中間不能有任何變故,你明白嗎?如果有一點點疏漏的話,我們將死無藏生之地?!笨岛HA不知道是對邵芳艷說,還是對他自己說。
苦心經營了這些年,終于讓他有能力一舉把這幾家公司收為已為的時候了,他是不會放棄的,本來當年,他以為讓兩家的后輩都消失后,這兩家公司都是他的,沒想到,最后老爺子卻從孫子輩里挑出了人選,他原以為這些孫子輩的人也就是一草包,無所謂,沒想到這些人才是利害角色,害他這些年一直沒有機會。
現(xiàn)要機會就在他的面前,他會輕易放棄嗎?不會,他的組織會為他做好一切的工作的。
“答應我,不要傷害我爸和歐陽叔叔,你只要拿到你的股票就行?!鄙鄯计G還是不放心,康海華她太了解了,總感覺這個人外表看起來和善,內心卻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媛媛,外公和歐陽爺爺,過得怎么樣??!”掛了康海華的電話,邵芳艷就打給邵媛。
那天老爺子突然說要安然帶去郊外的別墅,邵芳艷猜不明白老爺子的意思,為什么要帶著安然,誰知道歐陽家的老頭也去了,而且還帶著邵媛,為了她們的利益,她讓邵媛接近歐陽信,邵媛為了能得到邵諾琦也跟著去了。
而安家的丫頭一直想做邵氏的媳婦,在老爺子面前表現(xiàn)的是極端的乖巧,現(xiàn)在這兩個人同時在別墅里,而安家那邊,好像也沒有什么動靜了,這是怎么回事?邵芳艷想不明白,難道說,老爺子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她和康海華的事情,連邵媛都沒有告訴,還會告訴第三個人嗎?難道是康海華那邊有什么問題?
邵諾琦讓劉秘書通知完了以后,獨自坐在辦公室里,他想她了,真想下去看看她,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是二十七樓的距離,以前,找了好久,才找到她,現(xiàn)在就這一點的距離,他卻感覺離她好遠好玩。
“劉秘書,進來一下?!鄙壑Z琦按下了呼叫器。
隨后敲門聲響了起來。“邵總,有什么吩咐。”劉秘書畢恭畢敬地站在那里問。
“沒什么?去樓下的咖啡館幫我買杯咖啡,要卡布奇諾?!鄙壑Z琦說了一下,就再沒有說話,此刻,他好像都能感覺到她煮咖啡的味道。
“是?!眲⒚貢鴳曌吡顺鋈?,這老板是怎么了?平時都是喝公司里的為他準備好的咖啡,怎么今天卻要喝下面咖啡館的咖啡,難道換口味了。劉秘書百思不得其解。
爺爺為什么要這么做,五叔的話是什么意思?邵諾琦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很容易就得到了爺爺?shù)墓善鞭D讓書,那些人知道嗎?如果知道了,會對爺爺不利嗎?現(xiàn)在五叔不在身邊,憑安然和邵媛那兩個丫頭,怎么會保護兩位老人。
“歐陽,我的感覺不太好。兩位老人會有危險。”邵諾琦拿起電話,打給了歐陽信。
“放心吧!我就在別墅里,兩位老人正在下棋,他說在下一盤大棋,那兩個丫頭各自玩她們的?!睔W陽信給邵諾琦吃了一顆定心丸。
“還是你小子想得周到,我怎么沒有想到呢?”邵諾琦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思一半在公司,一半在劉夏的身上,所以沒有想到老爺子那邊會有危險。
“行了,別說這些好聽的,我為你做了這么多,還不夠?。湍阏疹櫪先思?,還要隨時當好后勤服務員,還要照顧好你女朋友,你說我累不累,你拿什么補償我??!”歐陽信調侃地說著,邵諾琦聽得是頭皮發(fā)麻。
“行了,別用你那幅死人腔,不然,人家還以為咱倆是那種關系呢?”邵諾琦說。
“跟你,算了吧!我還想正常生活呢?要不,你把你女人讓我給算了?!睔W陽信真是不怕死,這個時候和邵諾琦開這種玩笑。
“其他的都行,唯獨她不可以。”邵諾琦才不會把劉夏讓給任何人,他的女人,他已經有好久沒有見到她了,那空出的幾年里,讓她吃了那么多苦,真是該死,要不是家里突然變故,他才舍不得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我就知道不可以。放心,下午董事會結束之前,我一直會待在別墅里,另外告訴你,五叔早已過來了,別墅里今天怪怪的,好像暗中藏了不少人,不過,我看不見,你說老爺子是不是感到了什么?”歐陽信把他今天從踏進別墅的那一刻的感覺告訴了邵諾琦。
“是不是,我也奇怪,老爺子好像告訴什么,提前把股票轉權書都辦好了,而且還沒有讓那些人懷疑,現(xiàn)在別墅里五叔都過去了,那我就放心了??磥?,你們的智商比起那兩個老人家來說,還差得遠?!鄙壑Z琦苦笑了一下。
“偉仔過去沒?”歐陽信想起張嘉偉。
“還沒有,怎么了,他昨天不是和你一起離開了嗎?”邵諾琦昨天被歐陽信開著出租車送到了機場,然后裝模作樣的從貴賓通道里出來,當時感覺張嘉偉的狀態(tài)不太好,就把他送回了家里,他真不會出什么事情吧!這小子,平時看起來神神秘秘的,不明白的人,還真以為他是什么安全部門工作的人員。
“沒有,我把他送到家里了,交給保姆后,我就離開了,你說這小子會不會出什么事情?”歐陽信想不明白,張家老爺子最近沒有家,這小子會不會真有事。
“在五叔在,我就放心了,一會我去看看偉仔,希望他別出什么事情,下午他還要唱重頭戲,我們三個臭皮匠怎么能分開呢?”邵諾琦笑著說。
當醇香的咖啡放在邵諾琦的面前時,他好像看到她站在他的面前一樣,邵諾琦在心里告訴自己,夏夏,快了,真的快了,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邵總,你是怎么知道,樓下新來的一位美麗的咖啡師,她煮出來的咖啡真的很好喝,剛才我下去了,里面的人很多,我排了好長的隊才買到兩杯。”劉秘書也是從美國回來的,雖然喜歡喝咖啡,但一直找不到好的咖啡喝,他寧愿在辦公室里喝速溶的,也不去外面那些咖啡館里喝。
“那來那么多廢話,準備好下午開會的東西,我要出去一趟,趕我回來之前,交給我?!鄙壑Z琦交待好之后,就離開了辦公室。
邵諾琦一路飛車趕到了張嘉偉的家里,傭人開門后,說是在樓下,邵諾琦立刻到樓上找張嘉偉,看到張嘉偉的樣子,邵諾琦真是高興壞了,一路上他想到各種各樣的不幸事情發(fā)生,就是沒想到,這小子是生病了。
“你怎么生病了,難道是在別墅里累得?!鄙壑Z琦看著躺著的張嘉偉說。
“我怎么知道,昨天晚上突然發(fā)高燒,燒得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我家保姆在,我死在家里都沒有人知道?!睆埣蝹ビ挠牡卣f。
外面的人都說他們很在錢,是富家公子,誰知道他們心里的苦,他們才是正常人,需要別人的關心與愛護,有些事情,不是錢能解決的。
“那你怎么不給我們打電話。還枉稱我們是最好的兄弟,兄弟不是一起享受的,而是一起受罪的?!鄙壑Z琦真是被氣死了,還是好兄弟呢?
“你們倆都要為我們這次打仗做準備,我能讓你們分心嗎?放心吧!我沒事?!睆埣蝹ヅΦ刈屪约簩ι壑Z琦做了一個笑臉。
“哎,你怎么笑起來比哭還難看,只要沒事就好,吃藥了嗎?”邵諾琦關心地問,他想這個世界上,除了劉夏和他的爺爺外,他最親的人就只有這兩個陪著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他們不能有事,邵諾琦在心里對自己說。
“現(xiàn)在,看到我沒事了吧!你也沒心了,趕快回去準備去,我下午一定趕過去?!睆埣蝹ゴ叽僦壑Z琦離開,他知道,現(xiàn)在只有邵諾琦能幫他們打擊那幫畜生。
“你這個樣子,我怎么離開,這樣吧!我送你去醫(yī)院,然后我才能放心去打仗,不是嗎?”邵諾琦還是不放心地看著張嘉偉。
“我們家的醫(yī)生已經看過了,真的只是感冒,沒什么病,我們家的醫(yī)生跟你們家的醫(yī)生好像是同一個人吧!你還不相信他。”張嘉偉的問話,邵諾琦沒有了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