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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N次方

第七十八章 愛對了還是愛錯了

愛的N次方 月影天狼 3708 2019-05-10 11:14:39

  “這么粗魯,真不知道諾琦是怎么看上你的,從小城市來的一個小市民,就想著飛上枝頭嗎?真把自己當(dāng)成鳳凰了。我看是只落敗的母雞吧!”安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是什么?不用安小姐操心,你還是管好你的男朋友,別讓他四處放電吧!還有,我最后再說一遍,我和他沒關(guān)系,即使有關(guān)系,也不是安小姐可以管得了的吧!”劉夏說完,就跑出了咖啡館。她的心,為什么這么的痛,原本,別人的話她可以不在意的,為什么?安

  然的這些話,讓她就像一個透明人一樣,站在那里,無處可躲。

  看著劉夏跑出去的身影,安然冷笑了一下,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女人,沒想到,這么的不堪一擊,還枉費了她化了那么多心事,想怎么來對付她,看來真是高估她了。邵諾琦,你什么時候能有點出息,身邊的女人這么沒用,安然從包里拿出錢,放在桌子上離開了。

  咖啡館的張經(jīng)理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坐過的那個位置,冷笑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這個女人真是該死,剛才她們的談話他都聽到了,準(zhǔn)確地說,他一直坐在她們的身后。

  這個惡毒的女人,看來是得告訴邵諾琦,給她一點教訓(xùn)了,不然,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呢?劉夏在店里,他能感覺到歐陽信和邵諾琦對她的關(guān)心,如果劉夏出了什么問題,邵諾琦非得把這個女人扔到非洲去。

  “我該怎么辦呢?”跑出咖啡館的劉夏,一個人靜靜地走在街頭,來來往往的人群,燈火輝煌的城市,卻沒有她的立身之處,這是怎么了?

  半年以前,她被趕出了家門,站在渭華市的街頭,也是這樣的夜晚,現(xiàn)在,自己也像是被趕出了家門,站在渭華市的街頭時,她心里只是恨,更多的是無奈,因為心里沒有愛,現(xiàn)在,當(dāng)她好不容易再次遇到了他,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難道還要逃嗎?她這一輩子都要逃嗎?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嗎?找一個愛人,生一個孩子,有一份工作,這樣簡單的生活,為什么她得不到呢?

  她該去找誰?該去那里?沒有人能告訴她,就這樣走嗎?走到什么時候,才能停下來。

  老天好像也在與她作對似的,突然下起了大雨,街道兩旁的行人都紛紛在找地方避雨,而劉夏還是一直走著,好像那雨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為什么我沒有淚,為什么雨水是咸的,那是因為雨水里有我的淚水。

  以前,更多的時候,想念你,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的碎碎念而已,癡癡的纏,有時候,只是我一個人的低低吟,淺淺的唱;愛你的時候,只是我一個人的浮世清歡,一個人的細(xì)水長流,就這樣愛著你,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卻不知道,這份愛太沉重。

  十一年的時間,時光飛逝,想說愿時光靜好,我卻沒有這么多的文藝細(xì)胞,但我的夢里一直有你存在,睡夢里一直叫著你的名字,一直期待你的歸期,說一句,時光不老,愿你一直安好,心里想著,若你一直在,我便一直念,若你一直念,我便一直愛。最后,才發(fā)現(xiàn),緣分在時,一切都在,緣分不在時,一切都成空。

  回不到過去了,你錯過了我的青春,我也錯過了你的流年,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因為我再也沒有勇氣去折斷我的翅膀,卻也飛不到任何地方。

  原來我們的愛情,就是彼此穿錯的鞋,走啊走啊,你在南方我在北方,即使在同一個城市,我們依然不會相遇。

  以前,我是多么希望能遇到你,撲入你的懷里,告訴你,我有多么想你,甚至曾經(jīng)愚蠢地認(rèn)為,我可以忘了你,徹底地忘記,卻沒有想到,當(dāng)你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我失敗了,沉淪了,書里的說,男生的誓言往往就像甜而脆的薄餅,進入嘴里就會慢慢的溶化,可是它又會迅速潛伏進你的體內(nèi),占領(lǐng)你的心。

  以前我不明白,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了,就算今生,我拼盡自己全身的力氣,你也是我今生無法靠近的溫暖。

  也許,從你離開的時候開始,我就該為自己的任性買單了,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而在我們彼此都缺失的時候,你的愛給了誰?我的愛又給了誰?

  有人說,星星會說話,我信,石頭會開花,我也信,但你對我的愛情,我有點不相信了。

  曾經(jīng)純美的初戀,我們的青春時代,就那樣的斑駁,脫落,遺忘……

  愛對了,是愛情;愛錯了,是青春。

  愛情里,誰也不是誰的救世主,誰也拯救不了誰?我們總是在渴望,也總是在渴望中沉睡。能怎么樣呢?反復(fù)、循環(huán),走過,路過,卻總是在錯過。

  我們的愛情里,染上了塵埃,等待一場風(fēng)風(fēng)暴的洗禮,而現(xiàn)在,我卻不需要了。因為你給的,我已經(jīng)要不起了。

  你愛情里,早已有了別人,而我的生活里,也早已為別人停留了好久,我是該恨,還是該為你停留,我們終究還是錯過了。

  如果說,男人只是車票,不停走路就需要不停換車票,這樣才能看到遠(yuǎn)方的風(fēng)景。那么,我這邊的風(fēng)景,你早已看過,我們?nèi)笔У哪鞘荒?,你換了多少張車票,又看到了多少風(fēng)景。

  書上說,我們都想要牽了手就能結(jié)婚的愛情,卻活在一個上了床也沒有結(jié)果的年代。對一個男人來說,最無能為力的事兒就是“在最沒有物質(zhì)能力的年紀(jì),碰見了最想照顧一生的姑娘?!睂σ粋€女生來說,最遺憾的莫過于“在最好的年紀(jì)遇到了等不起的人。”

  你不是書上說的那個男人,而我亦不是書上說的那個女生,我們彼此都在需要愛情的時候,遇到,牽手,相愛。卻在需要成熟的時候,別離,分手,消失。當(dāng)我們對于愛情沉淪的時候,相見,擁有,深愛。

  劉夏一路走著,雨一直在下著,她想了很多,也許,這次的相逢就是一場錯誤的相遇。

  到家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她沒有開燈,被雨水淋過的衣服就那樣穿在身上,絲毫都感覺不到冷,原來,愛情對于她來說,早已沒有了感覺。

  手機一直在響,亮了又暗的屏幕,她沒有心思去接,不管是誰的電話,不知道響了多久,手機再也沒有響,也許是因為電池消耗盡了吧!

  邵諾琦不擔(dān)心今晚要處理的事情,為什么他的心里一直放不下,打了好多電話,為什么沒有接,難道是睡著了。

  “沒事吧!”看著邵諾琦的樣子,歐陽信擔(dān)心地問。

  “沒什么,不知道劉夏怎么樣了?給她打電話,她不接,我怕她有什么事情?”對于歐陽信,邵諾琦總是實話實說的。

  “她肯定是睡著了,這一段時間來,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放心吧!這邊的事情一完,你就趕快去看看她。”歐陽信也是,一旦到劉夏的問題上,他比邵諾琦還著急。

  “他們來了?!迸赃叺娜颂嵝阎麄儌z。

  當(dāng)看到邵諾琦和歐陽信時,安然和她的爸爸明顯地愣了一下,但他們也明白,五叔是邵家的人,邵諾琦出現(xiàn)在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歐陽信怎么也會在這里呢?

  “沒想到,邵總親自來解決這件事情??!”安然的爸爸看著問。

  “人呢?”邵諾琦懶得和他們廢話,只是想趕快解決完了,回去看看劉夏。

  “什么人?”安然問。

  “安小姐,你一個女孩子,跟著玩什么玩?快回家去,不然你諾琦哥哥會打屁股的?!睔W陽信看到安然的樣子,就想笑,都多大年紀(jì)了,還玩小姑娘玩的那種裝嫩的姿態(tài)。真是服了她,沒辦法,這個社會是看臉的時代,像劉夏那么單純的女人太少了。

  “你,歐陽信,你再敢說一句話,我保證讓人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卑踩槐粴W陽信的話,給刺激到了,這就是他們所想要的結(jié)果。

  “難道你爸爸沒有告訴你,他今天來干什么嗎?”邵諾琦冷眼看了一下安然,再轉(zhuǎn)向了她的爸爸,他到是要看一看,這對父女給他們玩什么把戲。

  “好了,要敘舊的話,以后你們有的是機會,諾琦,本來我還以為你能當(dāng)我的女婿,沒想到,算了,還是談?wù)掳?!東西帶來了嗎?”安然的爸爸露出了兇狠的目光。

  “當(dāng)然,你要的東西,我能不帶來嗎?人呢?”邵諾琦揚了揚手里的盒子,盒子里放的就是五叔給他的東西。但他不會輕易地給他們,他要見到王叔和王嬸。

  “人,我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放著,只要我拿到東西,我的人就會把他們放了,如果我拿不到東西,那你們就等著給他們收尸吧!”安然的爸爸才不會手軟。

  “是嗎?安伯父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我今天到這里,是受人的所托的,既然你們這么沒誠意,那我也沒辦法了。歐陽,我們走?!鄙壑Z琦準(zhǔn)備離開。

  “既然賢侄是受人所托,那安某我也不為難你,你把那盒子打開,我要驗驗貨,畢竟以前他們做得有點不地道,所以這次,我不得不防?!卑踩坏陌职诌€在為上次五叔騙他的事情耿耿于懷,他不是傻子,在生意場上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行,但你得讓我見見人,不然,沒辦法,你知道我的做事風(fēng)格,如果我見到人,東西就是你的了,如果我見不到人,那就沒辦法了?!鄙壑Z琦就一個目地,就是要見到王叔和王嬸,至于東西嗎?能不能拿到,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安然,讓人把人帶到這里來。”安然的爸爸吩咐著,安然很不情愿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她剛才之所以那么問,就是不想讓邵諾琦知道她一直在參與這件事情,她要裝做自己也是被逼迫的,這樣萬一以后有什么事情,邵諾琦也會站在她這一邊的,但,她的如意算盤打錯地方了,邵諾琦自始至終都知道她在參與。

  “既然安伯父這么有誠意,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鄙壑Z琦遞給歐陽信一個眼神,歐陽信笑了笑,因為剛才安然在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信息已經(jīng)被張嘉偉監(jiān)控了,現(xiàn)在她撥打的那個號碼,張嘉偉都已經(jīng)鎖定了,他們倆人,現(xiàn)在只需要托住他們,為警方爭取時間。

  當(dāng)盒子打開的那一瞬間,安然的爸爸眼睛都放光了,一本古籍書,看樣子,有年代了,看來,他爸爸以前給他說的,是真的,這本書里真有藏寶圖。

  “你有資格看嗎?”當(dāng)安然的爸爸還想再看仔細(xì)點的時候,身后卻傳來了一個聲音。

  邵諾琦和歐陽信同時都抬起了頭,看來大魚是上鉤了,終于忍不住,自己浮出水面了。這下不用他們費心在去找他了。

  “怎么樣?兩位老總,很吃驚吧!沒想到我還活著?!笨岛HA摘下了戴在臉上的黑墨鏡,從安然爸爸的保鏢隊伍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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