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靜在車上的時候,原靜說:“吳卉......”她只是叫我,話卻說不下去。我看了看她,示意讓她繼續(xù),她頓了一下,才說,“吳卉,你覺得丁磊人咋樣?”
我知道她想說什么,沒讓她說下去:“打??!”身子挪了挪,又說,“我今天被你們折騰的還不夠慘啊!”
原靜一看我離她遠(yuǎn)了,又向我身邊挪了挪,用著傻不拉唧的表情,討好著:“吳卉......”
“哼!”我才不要給她面子呢,這家伙都把我出賣了。
“吳卉,我覺得丁磊人真的還不錯,你可以考慮一下?!痹o繼續(xù)說著,“況且丁磊家庭條件還可以,也沒談過戀愛,不是和你正正好?!?p> 我想了想,卻沒有說話,腦海里閃過了今天和他相遇的畫面,我的心就想冬日里的太陽,異常的暖。
“唉,吳卉......”原靜見我沒理她,又說,“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我像是聽到晴天霹靂的事情,立馬回頭呵斥她:“怎么可能?我和他還不怎么認(rèn)識呢!”
“我只是隨便說說,你至于那么激動么!”原靜顯然也被我嚇到了,不過見我如此反應(yīng),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也不說什么了。
也許我們是心照不宣,我也不知道自己反應(yīng)為什么那么激烈,也許我從坐在他車上的那一刻,就看上他了,想和他好,這算不算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
我心虛的看了原靜一眼,她只是淡淡的瞅了我一眼,只笑不語。我心里是更加的難受,我都成什么人了,隨隨便便的喜歡上一個人,但這個人可以讓我羞澀,讓我開心,讓我想想就發(fā)瘋,就像被海藻纏上了腿,怎么也脫不開身,他就是那可惡的海藻,那我難道就是那個腿?我實(shí)在佩服自己的想象力,恐怕連躺在棺材里的梵高先生都會跳起來,為我汗顏。
“哎,吳卉,你還下不下車了?”原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家了,原靜站車外面,手搭在車門上,半探著頭,扯我的衣服。我的處境真是難堪的沒話說,我恨死自己了,像個花癡一樣。
我把手插在衣兜里,下了車,原靜笑了笑對我說:“姐們兒,這冬天還沒過,你就想春天了!”
我一聽,氣的伸手就要去拍她,她倒是身手靈敏,跟個貓似得,一溜煙,就鉆到車?yán)锶チ耍缓笥昧Φ年P(guān)上車門,大聲的說:“byebye,花癡!”
什么,她居然叫我花癡,看我下回怎么收拾她,她欠我兩回收拾了,看來我是太好心了......
風(fēng)塵仆仆的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家里是這么的溫暖,老爸坐在飯桌前,手里叼著個幾十年不變的紅塔山,板著臉說:“你去哪了?”
我走向屋里的腳步驟停,我剛才覺得什么來著,溫暖?不,一定是錯覺,否則怎么會這么快的煙消云散了?
老媽從廚房端著菜走了來,可能是知道他心情不好,替我說了句:“她去同學(xué)家玩了。”然后把熱騰騰的菜擺在桌子上,就連桌上的菜都感受到老媽熾熱的愛,跳躍起了光圈,又可愛的散開。
“哪個同學(xué)?天天都同學(xué)的?!崩习终媸遣恢藻e什么藥了,還是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就是要刨根問底的,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