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瀟驀地抓緊她手腕,“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既然你說她有個有錢爸爸又何來她家很窮之說”。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爸爸的錢都被人管著了,再說紫瑛那脾氣倔,死活都不要他爸的錢”,容冉吃痛的皺眉,清純的臉懊惱埋怨的“嘶”著冷氣,“你干嘛,抓的我好痛,放手啦”。
凌牧瀟松開她,再想起中午傅志行和自己說的話,冷峻的臉線條繃得堪比臘月寒冬。
“我不理你了,人家好心幫你買襯衫,你還這樣對我”,容冉嬌哼的撫著秀氣的手腕轉(zhuǎn)頭便要走,他拉住她,扯進懷里,柔哄道:“不是要我試試襯衫嗎”。
“不要你試了,我送別人去”,容冉抓起襯衫塞進紙袋里,他一把搶過去,狠狠堵住她小嘴,“你敢”。
“討厭”,容冉嘴角彎彎翹起,腮邊的笑渦好像水滴轉(zhuǎn)清池,瞧得人挪不開眼。
這般的絕色…,前面的許劍嘆了口氣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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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槐琢磨了一天,以母親的性子怕是和傅志行談不好離婚的事,甚至很有可能會被欺負,傍晚忙完節(jié)目臺為新電影的采訪便直奔傅宅。
院落里停著凌牧瀟的瑪莎拉蒂,她略微疑惑,走進去,里面的氣氛很微妙,傅志行和凌牧瀟坐在一起,佟靜一個人坐在另一邊。
“你怎么來了”?凌牧瀟起身,他穿著件淺粉色的襯衫,休襯的他五官柔和,不像以往那般高高在上。
這讓傅青槐實在驚訝,她記得他只穿深色或者白色的衣服,而且他早上出去穿的是灰色的襯衫,這新襯衫是他新買的?
不過現(xiàn)在不是她研究他衣服的時候,她看了傅志行一眼,“當然是為了我爸媽離婚的事”。
“青槐,這是你爸媽的事讓他們?nèi)ヌ幚砗脝帷?,凌牧瀟走過去牽起她手,“我們回家去吧”。
傅青槐不放心的看向佟靜,見她雙眼通紅的注視著自己,她要是一走,指不定傅志行又會對佟靜做些什么事,“不了,你有事先回去吧”。
她推開他的手,凌牧瀟蹙起眉,語氣不由加重,“青槐…”。
傅青槐也有了絲怒氣,回頭對傅志行道:“爸,我今天來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跟您說,您就別折磨我媽了,大家心平氣和的把這婚離了,財產(chǎn)對半,以后您可以和傅紫瑛兩母女住一塊,當然我這做女兒的以后該做的一份都不會少,但您要是一直拖著擰著,我也只好請律師幫媽上官司了”。
“傅青槐——”,沉怒的聲音不是出自傅志行,而是凌牧瀟,不給她再說的機會,他用力的把她拽出了大門。
“你干什么,放開我”,傅青槐使勁甩也甩不開,手腕骨被他捏碎似的疼。
凌牧瀟突然對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特別反感,手用力一掙,“你鬧夠了沒有”?
她猝不及防,腳步趔趄,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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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個別親們會覺得青槐比較過分,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傅志行其實是個暴力分子,經(jīng)常打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