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凌牧瀟那廝有什么好的”,明添暗罵的回頭去摟她,酒吧的燈照下來,她眼底都是凄涼的淚水。
他心里劃過痛意,她今晚一來酒吧便是沒完沒了的喝酒,雖然沒說和凌牧瀟怎么了,但他多半猜到肯定是凌牧瀟惹她傷心了。
他低低罵了兩句,扛著她去停車場,開車去了自己家。
到小區(qū)樓下時,她歪在真皮座椅里昏昏欲睡,他抱出她,她腦袋倒在他肩膀上,身子輕盈,應(yīng)該還沒有一百斤。
他大步抱著她步入電梯,進了房,直接把她放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黑色的發(fā)絲披散在床單上,他摘下她眼鏡,低垂的眼瞼濃密帶卷的濕潤睫毛隨著呼吸顫抖,幾縷柔順的發(fā)絲貼著唇,紅黑相接間,蠱惑誘人。
偏生那張小嘴還不停的喃喃啟齒:“老公…你不是…說愛我嗎…為什么…”。
“別再說了”,他聽的惱火,狠狠堵住她小嘴,她輕輕嗚咽,被他吻了好一會兒長睫里滲出眼淚。
他一股腦兒把眼淚也吻干凈,心底盡是柔軟的憐意和隱忍,“青槐,既然你過的不開心,跟他離婚吧,由我來愛你”。
“老公…老公…”,她渾然未覺,只勾起手臂迎合著吻他下巴。
“你…傅青槐…”,他滿腔柔意化為兇猛的惱恨,推開她,站起身喘了口氣,正好傅青槐扔在沙發(fā)里的包手機鈴聲響起來,他沖過去拿出來,“老公”三個跳躍在屏幕,他吸了口冷氣,邪惡的光芒閃過,按住接聽鍵,“喂…”。
電話那段寂靜了兩秒,冷徹的聲音忽然開口:“你是誰?青槐呢”?
“我是她朋友明添,她累了,已經(jīng)睡下了”。
“叫她接電話”,聲音力度又加重了幾分。
“她不會想接你的電話,還有凌先生,我奉勸你一句,既然你沒辦法讓你妻子開心,干脆早點離婚吧”,明添說完冷笑的掛斷電話,然后回頭看著床上的女人,喃喃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放棄凌牧瀟和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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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xí)r分,傅青槐被人叫醒,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明添衣冠楚楚的站在窗前,“喂,你醒啦,快點換衣服,禮服我?guī)湍銣?zhǔn)備好了”。
“嗯”?傅青槐茫然的坐起來,“我怎么在你這”?
“現(xiàn)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明添提醒的敲敲手表,“傅大導(dǎo)演,九點鐘的發(fā)布會,還有半個小時要開始了”。
“哎呀,糟了”,傅青槐蹦起來,抓起禮服去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化了個妝奔上了明添的保姆車。
到會場時,總裁施牧然立刻把她揪了過去,“傅青槐,你怎么會做明添的車過來,你們倆昨晚在一起?怪不得你老公昨晚還打電話問我明添的住址,你坦白說,你們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
“施總,你可別瞎說啊,我和明添是鐵桿搭檔的哥們關(guān)系,純潔的就跟天上白云一樣”,傅青槐瞪起眼珠子否認(rèn),“等等,你說我老公找你要明添的住址”?
“可不是…”,施牧然忽然望著她后面張大了嘴巴。
傅青槐莫名回過頭去,就見容冉身著一襲雪白的禮服款款走來,水晶鑲鉆高跟鞋令她的雙腿筆直修長,腳踝性感,將小女人的性感和空靈絕塵結(jié)合,美的驚為天人。
發(fā)布會場出現(xiàn)短暫的安靜,傅青槐也呆了,不過她之所以呆住不是因為她的美,而是那身禮服就是昨日在凌牧瀟辦公桌上看到的那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