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
“擦擦吧,看自己成什么樣子了”,陶梨心疼的塞了兩張面紙給她,“到底怎么了,難不成容冉真和凌牧瀟有幾腿了”。
傅青槐吸了吸鼻子,“容冉昨天在發(fā)布會(huì)穿的禮服就是他送的,我婚后第二天牧瀟還帶去了夏威夷,兩人在那邊舉行了婚禮”。
“啊”?陶梨愕然,電梯一到,傅青槐踉蹌走出電梯,她也快步跟上去,“那他們倆不是在你們結(jié)婚前就搞在一塊了,不是吧,你不說我真看不出來,這凌牧瀟特過分了點(diǎn)吧,把你當(dāng)什么了”。
“別說了”,她鼻頭痛的厲害,聲音也是嘶啞的,“梨子,我這心里…好難受,這段婚姻我以為很完美的”。
“好啦,別難過了”,陶梨摟住她肩膀,眼睛里流露出狠厲,“我看容冉那女人狡猾的很,以你脾氣在公司里和她爭(zhēng)只會(huì)惹來別人的非議,等去了劇組那邊就是你的天下,你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再說就算你不整,你以為于制片人那個(gè)老色狼會(huì)放過她嗎…”。
傅青槐心里一動(dòng),是啊,她還怕沒機(jī)會(huì)整容冉嗎,劇組里都是她的人,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容冉想跟我們斗還嫩了點(diǎn),看我們到時(shí)候怎么弄死她”,陶梨眼睛里流露出狠厲。
傅青槐挑眉,這好姐妹是個(gè)怎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突然,還真有點(diǎn)期待起來了。
“走,咱們shopping去,我請(qǐng)客,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陶梨豪氣萬丈的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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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士停在樓下,兩個(gè)女人扶持著醉醺醺的走出來,勾肩搭背,甩著包,嘴里哼著歌,“我從春天走來,你在秋天說要分開,說好不為你憂傷,但心情總會(huì)無恙…”。
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定在他們前面,凌牧瀟黑著臉把傅青槐揪過來,她摔進(jìn)他懷里,仰天便看到這張痛苦了讓自己幾天的臉,她含糊的呻吟掙扎,“你放開我,騙子,你是大騙子——”。
“你喝醉了”,凌牧瀟握住她兩條手臂,把她身體壓進(jìn)懷里,看著她通紅的臉心里泛起微微疼意,“老婆,跟我回家去”。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這里,滾”,傅青槐聽到那兩個(gè)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扭動(dòng)起來,他不肯放,她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下。
他吃痛的松開,陶梨拿著皮包砸過來,“他娘的王八蛋,你還來這干嘛,難不成小三和正妻都想要了坐享齊人之福,我、操你媽,滾一邊去,別以為咱們家青槐好欺負(fù)的”。
凌牧瀟被皮包砸的東躲西躲,尖叫的嗓門惹來小區(qū)的保安打著手電筒走過來。
“你們來的正好”,陶梨跌跌撞撞朝保安走過去,“這里來了只禽獸,你們快把他趕出去”。
保安拿燈照向凌牧瀟,他氣道:“她喝醉了,我是來接我妻子回家的”。
“我告訴你,老娘沒醉,老娘清晰的很,你背著老婆在外面偷情,你說你不是禽獸那是什么,嗯”?陶梨戳著他胸膛,呵著酒氣,“難不成還是情圣,別笑死我了,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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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