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無愧
飛機(jī)飛翔在連綿起伏的云層里,今天似乎不會是個晴天。
傅青槐低頭看著手中的報紙,許久,唇角向上彎了彎,帶著幾分嘲弄。
一杯熱橙汁端過來,古樂自上飛機(jī)就沒松開過的眉頭猶自皺緊,“真沒想到容冉會主動接受記者采訪為你澄清開脫,這女人夠狡猾的,恐怕現(xiàn)在不知情的人都會以為她心地善良了”。
傅青槐想起了凌牧瀟昨天離開時說的話,收起報紙淡淡道:“她確實聰明,要是鬧得太過了,我肯定會把她和凌牧瀟的事說出去,大不了拼個魚死網(wǎng)破,可現(xiàn)在我要再說她的不是,那我還真的背個心胸狹窄的罵名了,更何況我也沒有她和凌牧瀟有染的實際證據(jù)”。
“我剛才看了下論壇,有人說是你威脅了容冉逼她說的”,古樂惱火的說。
“這正常,我是資歷深厚有背景的導(dǎo)演,而她不過是才進(jìn)演藝圈的新人,誰都會偏向她那一邊”,傅青槐端起橙汁,喝了兩口。
古樂不甘心的看著她,“你真想就這么算了,電影也不拍了”?
“古樂,我才沒了孩子,我父母現(xiàn)在情況也很不好,實在沒那么多精力和容冉再去拼個你死我活了,以前我故意整她,是我在意自己的丈夫,現(xiàn)在我死心了,也決定離婚了,何必再為了凌牧瀟的女人浪費(fèi)時間”,傅青槐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開頭。
正午十二點(diǎn),飛機(jī)降落在C市機(jī)場。
兩個助手提著她行李一前一后把她夾在中間,傅青槐帶著墨鏡低頭往出口處走,前面的古樂忽然一停,臉色大變,“不好,外面守了很多記者”。
她瞇眼望去,七八個記者掛著相機(jī)堵在出口處,四處張望,眼尖的記者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傅青槐在那,她在那”。
“咔嚓、咔嚓”的閃光燈刺得她眼睛睜不開,古樂提箱子擋住她臉,和另一個女助手擁護(hù)著她快步往外走。
“傅導(dǎo),你總算露面了,我聽說你這次回來是不想拍攝《天驕》了是嗎”?記者們緊跟著追問。
“你為什么突然決定不拍了,是心虛還是沒有沒臉再面對容冉,我們聽說在這之前你在劇組里就經(jīng)常針對容冉”。
“是不是你逼容冉說自己是無辜的”。
“……”。
利劍似得問題逼得傅青槐頭皮發(fā)麻,本就沒康復(fù)的身體更加難受,好在古樂用力扶著她,她頓住腳步,忍無可忍的道:“是,我是針對她,我在劇組里也是整過她,因為她背地里勾、引我丈夫,做了我丈夫的情人,試問發(fā)生這種事,我相信沒有哪個妻子能夠若無其事的忍受,不過我并沒有對她下藥,也沒有逼過她,我傅青槐做事一向坦坦蕩蕩,也許今天你們可以不信,但我問心無愧,另外,我和凌牧瀟馬上也要離婚了,拜托這件事你們也到此為止吧”。
她氣急敗壞的說完,記者們震驚的面面相覷。
而她轉(zhuǎn)身走出機(jī)場上了外面等候的轎車,門一關(guān)上,便氣沖沖的將東西一摔,“究竟是誰泄露出去我今天上午回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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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