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
輪臺九月風(fēng)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隨風(fēng)滿地石亂走。
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漢家大將西出師。
將軍金甲夜不脫,半夜行軍戈相撥,風(fēng)頭如刀面如割?!?p> 走近邊塞,司馬雨笑腦袋里突然冒出這首曾參的《走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
“司馬公子,真是好詩,邊塞是比中原要苦,但是也沒有公子說的那般苦?”李峻早就聽說司馬公子好吟詩,沒想好此景此景卻也合適。
“這那里是我的詩,我只是偶感前人罷了,你是?”
司馬雨笑每每想起邊塞,就想到這首詩,世人都推崇“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可至少這首詩還有壯美的成分,而曾參這首詩卻,生生的將邊塞戰(zhàn)士生活的苦難場景,展現(xiàn)在眼前,聞?wù)吆ε隆?p> “司馬公子,不常在家,當(dāng)然不認(rèn)識在下,在下右先鋒李峻?!?p> “李公子,莫非你父親是刑部尚書……”刑部尚書李華德,一心只想往上爬,說話咄咄逼人,朝中結(jié)黨營私,十足是個敗類,沒想到他的兒子倒文質(zhì)彬彬的,跟他爹不一樣。
“刑部尚書,正是家父……如果父親有什么地方得罪公子,還請公子見諒?!崩罹趺磿恢雷约旱母赣H是什么樣的人,只是為人子哪有在外評論父親的理由。
“李公子倒是客氣,我沒什么……不知道這仗還要打多久,這段時間,還可能還要麻煩公子很多事呢?”說這話呀真酸。
“有事盡管吩咐!李某在所不辭”
“哈哈哈………李兄以后大可以不必這么客氣!”都說司馬玉簫像女子一樣,今日一見雖說是女子的傾城之容,但是卻是男子的豪爽。
本來以為上戰(zhàn)場也,沒什么,可是真正的站在看臺上,司馬雨笑才知道,自己肩負的是什么,下面的二十萬將士的性命,還有整個石靈國百姓的安危,原來責(zé)任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司馬雨笑,開始害怕自己能否擔(dān)任整個重任。
“我要見靈贏勒……”
“大人,主帥已經(jīng)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三皇子這時候正在研究地形,不想被人打擾,這一次他只準(zhǔn)成功不能失敗。
“主帥,大人執(zhí)意要進來……”
“你下去吧……”雖然不知道司馬玉簫,在這個該休息的時候來干什么,但是他倒是不介意乘機考考他。
“司馬公子不早點休息,明天可沒有時間給你睡覺……”難道在靈贏勒的眼里他就知道睡覺吧!
“我是來看你有什么計劃,既然你不歡迎那我現(xiàn)在就告辭了。”人家不歡迎,不是現(xiàn)在才說的,執(zhí)意要進來,卻因為一句話要出去算什么。
“那你有何良策?”
“我覺得剛來應(yīng)該先喂飽馬匹,點好糧草,整編好軍隊,勘察好地形,再鳴鼓作戰(zhàn)……”
“我以為司馬公子有什么好的戰(zhàn)術(shù)了,你說的我都知道……”其實靈贏勒只是不想承認(rèn),倒是不謀而合。
“好……準(zhǔn)備好了再告訴我……”現(xiàn)在不是斗嘴的時候,雖然靈贏勒是欠抽,不過不能因為他打了敗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