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昨天的仗打得真是漂亮!屬下……”一看就是這個文質(zhì)彬彬的李峻。
“李峻,說過不要那么客氣……叫我玉簫好了”
“是!屬下……”
說是這么說,不過現(xiàn)在不是在京城,李峻卻是不敢放肆。
“你看……又來了,不是說好以兄弟想稱的嗎?況且你父親與我父親同朝為官,怎么說我們也應(yīng)該是同輩吧,你這樣叫我心里怪別扭的……”
“這里可不是京城,如果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回到京城了,屬下一定和大人以兄弟相稱,再把酒言歡……”
“好吧……隨便你了”真是個書呆子,怎么沒說也說不聽。
“大人,今天我們有什么部署嗎?”
“暫時沒有,先看看吧!他們有什么動靜?”
“沒有,壇將軍被抓了,他們可能不會輕易出戰(zhàn)了……”
這一下倒是亂了敵人方寸,不敢輕易出戰(zhàn),對石靈倒是個好機(jī)會。
“他們不動我們也不要動,如果近兩天他們叫戰(zhàn)的話,緊閉城門,知道嗎?”
“屬下明白。”
這個司馬玉簫真不是想傳聞的那樣,說是從來沒有打國戰(zhàn),但是對戰(zhàn)事是頭頭是道,昨日一戰(zhàn)更是讓將士們,大開眼界。
“這兩天就辛苦你了,看著壇將軍,沒事就陪他說說話……”
“屬下……恐怕……”
李峻忽然臉露難色。
“怎么了,這個差事很為難……”
一看李峻的表情,司馬雨笑就暗笑,看來這個壇將軍是不好搞定呀。
“那倒不是,只是我昨天去看過他,他脾氣粗暴,士卒們都不敢近身,聽說昨天晚上還大罵了一夜……恐怕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
“那找你,不是找對了嗎……?”
再壞的脾氣被這么磨幾天,恐怕就會消減很多吧,況且對方是李峻,這么好脾氣的人,對付他,剛好合適。
“大人,屬下盡力而為吧,可是像壇將軍這樣的人,恐怕很難說服……”
“那倒是未必,只要我們的目的不是吞并烏夏,我想對兩國都有益的事,他不會不做的……”
這個壇將軍,說服投降倒是不行,可是說服停戰(zhàn)倒是可能的。
只要是有機(jī)會,司馬雨笑就不會放棄,她有足夠的信心說服他。
“大人,還有一事”
“你說……”
“哪些俘虜,大人下令不能虧待,可是如果跟對方一直耗下去,屬下?lián)奈臆娂Z食不足……”
“這個倒是個問題,暫時我也沒有想好怎么安頓他們,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盡快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的。”
“大人仁慈,不管我爹和令尊有什么恩怨,屬下是真心待大人的……”
“李峻,你不會以為,因?yàn)槟愕年P(guān)系,我們就不能是朋友了吧……”
是別人她倒是放心,不過這李峻的榆木腦袋難免會想歪的。
“那里的話……”
“那就對了嘛!以后不許再提了,他們的恩怨我們管不了,我們做朋友,他們同樣是管不了……”
兩人相視一笑,如果真的不是因?yàn)閮杉也缓停麄兛赡茉缇统蔀楹门笥蚜恕?p> 李峻對司馬玉簫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更多是佩服,同樣是年輕的將領(lǐng),他雖然是文武雙全,但是跟司馬玉簫一比,覺得自己就像是河伯見了長江。
不過這這是李峻一個人的想法,在司馬雨笑的心里,她可覺得李峻為人和善,雖然是敗走也不難看出李峻的武功,不輸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