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顧凌波總在神神叨叨地左摸摸、右看看，萬寒旌都已經(jīng)歇下了許久，還沒見她來歇息，便起身去尋她，顧凌波正對著一碗水念叨著什么。
連萬寒旌靠近都沒發(fā)覺，他只好咳嗽了一聲，結(jié)果就遭到顧凌波回頭一個怒視：“別吵吵！”
這……她到底是唱哪出？
顧凌波又對著那碗水神神叨叨念了好一會兒，萬寒旌實在沒看明白，就老老實實等她念叨完，然后才問道：“你這是干什么呢？”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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