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今天和思今逛太久了,我有些累了,就先睡了?!蹦疸y看著為自己換著拖鞋的年言,心口好像突然被堵得滿滿的,說不出話來。
“先洗個澡吧,我已經(jīng)給你放好洗澡水了。”年言說著,抱起莫金銀走向浴室。
莫金銀看著伸手向自己抱來的年言,這樣的體貼,這樣的溫柔的年言,即使今天自己真的很不能夠容忍,可是,喉嚨就像卡著東西一樣讓自己說不出話來,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來。
年言把莫金銀輕輕放在浴室,摸了摸莫金銀的頭發(fā),“我給你鋪好了地巾,可是你還是要小心點,不要滑到了?!?p> 莫金銀的眼睛起了水汽,接著浴室里蒸汽的掩蓋,沒有讓年言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之處。輕輕點了點頭,“知道了?!?p> 年言出去之后,莫金銀站在浴室里,看著鏡子里大腹便便的自己,揉了揉眼睛,對著自己扯了個微笑,鏡子里的女人笑得十分的不由衷,有種泫然欲泣的感覺。
“笑的真丑?!蹦疸y看著鏡子嗎里的自己說道。搖了搖頭,開始洗漱。
莫金銀在浴室的時候,年言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自己怎么都想不通父親明明已經(jīng)答應了接納金銀了,今天怎么又有這般的安排?看來,肯定有著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不然以父親的性格絕對不會不顧其子孫的存在,而安排秦玫和自己以飯局的形式變態(tài)的相親的。想到這里,年言的眸子閃了閃。那是一閃而逝的決絕。
莫金銀從浴室走出來,便看見坐在床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年言。也沒有出聲,直接拿來吹風機吹著頭發(fā)。
年言看著頭發(fā)滴著水的莫金銀因為身形的緣故,有些吃力的舉著吹風機,趕緊上前拿過吹風機幫莫金銀吹著頭發(fā)。
莫金銀任由年言幫自己吹著頭發(fā)。以前年言這樣的舉動不是沒有,可是莫金銀前后的心態(tài)卻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以前年言這般的時候,自己總是覺得是那般的幸福滿滿,胸腔里仿佛滿滿的都是粉紅色的泡泡,還都是心形的!可是如今,自己感受到的只是麻木,甚至還有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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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聽到的飯局,莫金銀并沒有什么異樣。仍舊如同什么都不知道般像曾經(jīng)一樣的和年言相處。有的時候,莫金銀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心悸,自己什么時候能夠做到這般的不動聲色了?。∵@樣的自己自己都快不認識了,這可不是以前那個敢愛敢恨的莫金銀了??!可是,又能夠怎么辦呢?自己舍不得離開對自己無微不至的年言,更像莫以千說的那樣,自己不能夠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沒有父親!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孩子,讓自己便的如此的膽小、謹慎、患得患失吧。
年言將莫金銀的身子圈在自己的懷里。明明是孕婦,可是莫金銀的身子卻越發(fā)的瘦弱,突突的顯露出已經(jīng)八個月的肚子,讓年言有些不安感,仿佛會發(fā)生些什么事情,讓懷中的瘦弱的小女人離開自己。想到這里,年言下意識的收緊了手臂,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失去莫金銀的滋味,不能夠想象再次失去她自己會是怎么一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