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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千金

(67)都是權(quán)力惹的禍(1)

何府千金 女人凌芊涵 4386 2012-05-11 12:53:36

  “你們不相信哀家說的話嗎?包拯,這里,你入朝做官最早,哀家問你,你可能聽過,先帝有兩個妃子,一個是金華宮劉妃,而另一個就是玉宸宮李妃,她們每人都有皇上賜予的寶物,你可知是什么寶貝?”

包大人望著其他人,又望著李大娘,說,“包拯確實聽說過,是先帝所賜的金丸,上面分別寫了兩位娘娘的宮名和封號,而且金丸內(nèi)有九曲明珠一顆?!?p> “你可曾見過那金丸?”

“包拯未曾得見?!?p> “那好,包拯,你來,”李大娘從懷里取出一個物,是個明黃色的帕子,里面裝有東西,她打開來,竟然是一顆金丸,“這就是李妃的金丸,我在身上藏了二十多年,從不曾離開過一刻,你可以看看?!?p> 大家都看向金丸,包大人立即雙手接了來,上面果然有玉宸宮李妃字樣,金丸十分精致華麗,輕輕地旋開,的確有九曲明珠一顆,隨即,包大人跪下,“包拯叩見太后千歲?!?p> 余人一見包大人跪下了,于是也立即跪下來行禮,“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好,好,都平身,平身,這件事,哀家藏了二十七年,為的就是等到一位可以不畏權(quán)貴,敢為哀家出頭伸冤的清官,就是包卿,哀家要告狀,被告就是當(dāng)今的劉太后和她的心腹郭槐,是他們,陷害我蒙受不白之冤,使我們母子分離二十七年,孩子出生那天就離開了親娘的懷抱,我告他們欺瞞天下人。包卿,哀家的案子,你敢接嗎?”

包大人堅定地說,“包拯萬死不辭,若娘娘有怨,不論被告是何人,包拯定當(dāng)為娘娘討回公道,到時候,還娘娘一個兒子,還皇上一個母親,還天下一個太后?!?p> “好,包卿,好,你需要知道什么,哀家都將一字不露地告訴你?!?p> “是,”包大人立即說,“公孫先生,筆墨紙硯備好,做好筆錄?!?p> “學(xué)生遵命?!?p> “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你們四人,守在外面,不準(zhǔn)他人入內(nèi)?!?p> 金蟬連忙問,“賀佐也不可以嗎?”

“賀少俠畢竟置身事外,還是先不讓知道的好,以免走露風(fēng)聲。”

“那好吧。”

金蟬心想,這件事,對西城來說,太重要了,眼前的,可是太后,皇上的親媽,這樣的話,連西城都得叫一句“母后”,因為她,西城是實實在在地多了兩位親人,親生哥哥,還有這位母親,雖然不是生身之母,畢竟也是先皇的皇妃,也是西城的后媽,這后媽也是媽啊。

“哎,皇上啊皇上,從前你糾結(jié)我的離奇身世,這下,該你糾結(jié)自己的身世了,這就是老婆取太多的后果。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天天叫著母后的人,你感恩戴德的人,正是陷害你親生母親的人。算了,我有什么可說你的呢,我自己不還是一樣嗎?”

***

皇上賜給西城一座豪華的府邸,齊王府,只是,假西城還不想住進(jìn)去,畢竟,那是給西城的,他不能先住進(jìn)去,要是住,也要等師兄回來了,邀請自己住進(jìn)去才行啊,所以,他還是暫居大將軍府。

西城身世之謎揭開,傳到楚王府里禁足的孝格郡主耳朵里,她是完全呆了,傻了,前一刻還在和父母討論著太后催促皇上將她賜婚西城的事情,沒有想到,后一刻,就得到二人是兄妹的消息,簡直是太意外,太不可思議了,比告訴她公雞能下蛋還要意外,還要驚奇。

“西城,他,怎么能是我哥哥呢?天啊,這太夸張了,到底再給我開什么玩笑啊,這究竟是該開心我多了一個哥哥呢,還是應(yīng)該失落我的夢想又落空了?造化弄人啊,老天,西城是我哥哥,而且是先皇的親生兒子,唯一的兒子,我的老天,那不是差點就成了皇上了嗎?天啊,除了這些驚訝,我還能怎么表達(dá)呢?”

孝格郡主是酸甜苦辣咸,各種都有,一時間實在是反應(yīng)不過來,簡直是不敢相信嗎?莫西城,不,趙西城,你說我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楚王夫婦是慶幸西城身世揭開的及時,不然,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真是要遭到天打雷劈。恐怕還要下十八層地獄,想想就后怕,幸好,幸好空智大師及時出現(xiàn),阻止了這場災(zāi)難的發(fā)生。

***

京城。

皇上召西城進(jìn)宮,像是極為隱秘似的,西城到了御書房,皇上就屏退了所有的下人,這讓假西城極為奇怪,除了西城的身世,難道還有什么隱秘的事情需要這樣找我講嗎?

“御弟,你是父皇親生的兒子,所以,這大宋的江山,本應(yīng)該是你的,這皇位也應(yīng)該是你的。”

假西城震驚,皇上怎么會講出這樣的話呢?這皇位,是多少人想坐的啊,皇上竟然這么講,什么意思,故意試探的嗎?于是他十分謙恭地說,“皇兄,你是萬人敬仰的皇上,登基以來,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樂業(yè),你是一位好皇帝?!?p> “御弟就不要這樣講我了,我找你來,也只有一件事情,你知道,金蟬是我即將進(jìn)宮的妃子,但是,我也知道,你喜歡金蟬,可是我也喜歡金蟬,御弟,為兄搶了你的江山,已是對你不公平了。然而,我不能夠沒有金蟬。”

賀佐震驚,皇上找我來就是為了金蟬小姐的事情嗎?你已經(jīng)做了皇帝,又下了圣旨,這個時候又講這樣的話,是什么意思,你該不會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我吧,不會吧,宋仁宗會這么殘酷嗎?

“皇兄的意思是?”

“很簡單,金蟬,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寧可將皇位還給你,也不會放棄金蟬。”

好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皇帝啊,賀佐心中驚訝,他竟然不要做皇帝了,這是多少人心中的向往我,數(shù)日前被殺的襄郡王,不就是因為想當(dāng)皇帝嗎?話又說回來了,你是皇帝,圣旨都已經(jīng)下來了,自古以來,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金蟬和師兄那有不聽之理呢?何必大費周章地去禪讓皇位呢?

“皇兄,你是最適合做皇帝的,我習(xí)慣了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你讓我做皇帝,我也做不來,所以,皇位,還是你的......”

“所以,你也是寧可不要皇位,也不愿意放棄金蟬嗎?”

賀佐心理苦啊,哪里是我不要皇位要金蟬啊,是我的師兄啊,我的師兄,哎,我該怎么辦啊,如果是師兄,該怎么選擇?。咳绻?,我替他選了金蟬小姐,放棄了皇位,那要是皇帝用強(qiáng)權(quán)解決怎么辦呢?到時候,師兄會不會怪我啊?師兄啊,皇位和美人,你會怎么選擇???師兄啊,我該怎么辦啊,怎么回答才好呢?

“御弟,你為什么不吭聲,是默認(rèn)了嗎?”

賀佐一驚,忙回過神來,說,“皇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回答了,我......”

“我給你時間,期限就是金蟬回來的日子,到時候,我只要你回答,要不要做皇帝。”

“好,好吧,”賀佐想,反正到時候,金蟬和西城都回來了,就讓師兄自己回答你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吧,等等,此事,只可你知我知,萬萬不可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勢必引起內(nèi)憂外患?!?p> “是,皇兄?!?p> 賀佐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一邊是祈禱西城快點回來,一邊希望不論是皇上還是太后,再也不要召見入宮了,每次入宮,都是汗流浹背的,實在是一場場的酷刑。

賀佐剛下階梯,就和一個人撞上了,由于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向下砸去,身后的太監(jiān)是拉不及啊,而那被撞的人更是悲慘,被他重重地壓倒在地上,頭腳不見,只差斷氣了。

“天啊,你怎么走路的啊,為什么撞我?”

賀佐試著爬起來,對著那人吼,胡亂抓摸,竟然摸到那人的前胸,大驚,“啊,原來你是個女人?”

他剛說完,“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生疼,那些慌張跑下來的太監(jiān),更是驚恐,連忙拉起賀佐,并對下面被砸的侍衛(wèi)說,“大膽,凌侍衛(wèi),以下犯上,竟然打齊王,你不想活了你。”

躺在地上的凌芊涵聽到齊王,極為震驚,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和心中的羞赧,猛地起來,跪在賀佐面前,“屬下不知道是齊王,請恕罪?!彼怯新犝f莫西城是皇上的弟弟,先皇的皇子,現(xiàn)在封為齊王,只是,莫西城這一身裝扮,她確實沒有認(rèn)出來,不過,以她的性格,除了她們凌家誓死效忠的皇上,其他人敢對她這樣,她還是會反擊的。

賀佐望著這一臉冷艷的美人,尤其想到她剛才那一耳光的干脆,心理不免多了幾分欣賞與好感,但是,他現(xiàn)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齊王,被一個侍衛(wèi)打了,卻是輕輕放過了,傳了出去,豈不是惹人非議,于是,也就說,“你敢打本王,膽子還不小啊,雖然你是無心之舉,但是,本王可不能說說就算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芊涵聽到問名字,心理唏噓不已,難道,但是,她還是乖乖地回答了,“凌芊涵?!?p> “好名字,凌芊涵,那好,凌芊涵,就罰你今晚為本王在大將軍府守衛(wèi)一個晚上,若是有一只蚊子飛進(jìn)來,就會有八十大板等著你。”

“是,王爺,謝王爺恩典?!?p> 賀佐講完,就繞開凌芊涵,離開了,他得立即回大將軍府里,可不想剛被皇上召見,又要被太后召見,現(xiàn)在是保護(hù)脖子上的這顆腦袋要緊啊。

***

凌芊涵到了大將軍府,守門的侍衛(wèi)一看她衣著就知道是禁宮侍衛(wèi),自是不敢怠慢,只是不知道姓名。

“凌芊涵,煩請通報齊王,我是來受罰,晚上為齊王守衛(wèi)的?!?p> “原來是女將軍啊,齊王已經(jīng)吩咐,將軍來了,就讓我等帶進(jìn)去就好了?!?p> “有勞啦。”

其實凌芊涵心中是一邊感激,一邊著急,幾天前,跟著金蟬小姐,誰知道,最后竟讓她和一個不明身份的男子在眼皮底下刷計跑掉了,到現(xiàn)在,兩個哥哥分兩路南下,她則是原路返回,撞撞運(yùn)氣,誰知道,到現(xiàn)在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人的影子。她將此事呈報皇上,皇上并未怪罪,只是好奇那不明身份的男子是誰,是誰派去的,難道是何靖嗎?

凌芊涵被帶到西城住的地方,她去的時候,西城的房門大開,他一身便裝圍坐在桌子旁喝酒,看著凌芊涵過來,他嘴角輕揚(yáng),笑,這個女人,我怎么以前沒有見過呢?很冷很辣,我喜歡,反正,現(xiàn)在撞在我的手里,哼,別想就此作罷。

“今晚我會開著門窗睡覺,記住,不要放一只蚊子進(jìn)來?!?p> “屬下遵命?!?p> 賀佐講完,就開心地伸個懶腰,“今晚我會睡早點,別浪費了你值班的時間,凌侍衛(wèi),啊,睡啦,晚安,好夢。”

他是故意氣氣凌芊涵,無奈,對方連眼神都沒有變換一下,令他十分地有挫敗感,罷了,睡覺去了,今晚佳人相伴,相信會整晚美夢的。

這個時候,蚊子是不會有了,只是外面霜露重,而且凌芊涵又是一女子,想到此,睡到半夜的賀佐,悄悄地起身,拿了披風(fēng),輕輕地走到門邊,月光下,凌芊涵似一尊雕塑一樣地立在門前。

“王爺醒了?”

“嗯,是,”賀佐伸手一揮,將披風(fēng)披在了凌芊涵的身上,“看你一個女子,就不和你過分計較了。”

“謝王爺恩典,”凌芊涵語氣不似剛才的冷,心中還蕩起小小的漣漪,暖暖的,除了父親和哥哥,還沒有那個男子這么關(guān)心過她,大家都是將她當(dāng)男人看待的,只有齊王,將她當(dāng)女子看待,也讓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本就應(yīng)該是個女孩子。正是那一句霸氣的關(guān)懷,還有披在肩上的披風(fēng),讓她一下子對這位霸道的齊王好感異常,然而,他是齊王,皇上的弟弟,而且,他和皇上一樣地喜歡金蟬小姐,這些,她都知道?!皼]有什么,只是一種善良的本性罷了?!?p> 賀佐起床的時候,朝外看了一眼,凌芊涵果然還在,還是在原地,仿佛沒有動過一下的,他躺在床上說,“好了,你的任務(wù)完成了,可以回去休息了?!?p> “謝王爺,”凌芊涵說完,就將披風(fēng)摘下,折好,“屬下將披風(fēng)放在桌子上就離開。”

“好吧?!?p> 凌芊涵輕聲走進(jìn)去,將披風(fēng)放開,就后退著出了房門,并順手將門給關(guān)上了。

賀佐心中不免有些擔(dān)憂,她一夜未眠,又在外面受凍,會不會生病啊,千萬不要生病啊,他在心里向他們的神祈禱。

***

賀佐換了自己的裝扮,偷偷跑出大將軍府,想自由自在地呆上一天,至少不用那么多的禮儀,煩死了,漢人的禮儀真多。

“啪”的一聲,有人扔了一枚暗器過來,賀佐伸手接了過來,展開手,竟是一個紙團(tuán),他四下看看,沒有見人啊,打開紙團(tuán),是他們吐蕃的文字,他看了,立即離開此處,去找紙上所寫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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