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針剛剛轉(zhuǎn)過2007年,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聲一直持續(xù)喧鬧到凌晨兩三點,盡管我努力嘗試著去融入這喜慶的氣氛中,可結(jié)果還是難逃“鬧心”二字。
在某一瞬間似乎看到了童年,拿著煙花蹦跳著穿行于大街小巷??苫貞涍^后,現(xiàn)實中只留下了一絲苦澀,讓我在無盡的期待中開始了2008年!
我的家在東北,別人都說它是鑲嵌在大海上的一顆美麗明珠。
幾年前,房地產(chǎn)還不是很熱的時候,我就買下了這套近鄰大海的房子,如今房價已經(jīng)翻了數(shù)十番,算的上是我有生以來最長臉的一件事,這自然而然就成為了我茶余飯后向朋友們炫耀的資本了。
介于一些因素,恕我不能說出我的真名,您可以和圈里人一樣,稱我為狼先生,或者親切的喊我一聲老狼也可以。
看起來好像很神秘的樣子,諸位八成會猜我到底是處于一個什么樣的圈子?娛樂圈?體育圈?臥底圈?黑社會?我喜歡有想法的年輕人,不過這些都不是。
要說清楚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圈子?還真就不太容易,您聽我講下去就會漸漸明白了。
先跟大家介紹一下我的職業(yè)吧!我的工作絕對是正當?shù)?。不過要具體說的話,一時間似乎又說不完。
天?。‰y怪周圍人都說我年紀不大,但嘮叨起來就沒完,現(xiàn)在第一次感覺到他們說的很有道理。
那好吧!給我一分鐘整理一下,就從...我出國留學時候開始說起吧!
在美國讀大學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打工經(jīng)歷,讓我認識了國內(nèi)某著名上市公司CEO的兒子,他叫邵天雄,和我在一個學校讀書。
或許是因為都是中國人,再加上語言和性格上的零差異,使得我們很快就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看到我邊打工邊讀書很辛苦,他就把我介紹到了他老爸在國外開的分公司里上班,只是利用周六和周日去做些閑雜的事,卻可以拿到一個月的薪水,對于我來說,這無異于上天的恩賜。
畢業(yè)以后,他接管了父親設在美國的分公司,而我在這個公司也有了兩三年的經(jīng)歷,被提升為副經(jīng)理,雖然是因為我們的關系才被提拔,但我相信我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做了三年后,我的錢包鼓起來了,生活環(huán)境也越來越好,以前沒有去過的地方,現(xiàn)在也都一一逛遍。
漸漸發(fā)現(xiàn)生活舒適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因為以前很容易滿足的精神需求,現(xiàn)在變的越來越難了。
當我和天雄都意識到了這一點以后,我們決定去改變它。
在一次總公司的二十周年慶典上,我們認識了一位改變我們一生的人,正是由于他的大力推薦,才使的我們輕而易舉的通過驗證,進入了這個神秘的、不為人知的圈子。
打那以后,我和天雄充分利用圈子里的資料和便利條件,時不時地踏上那些充滿刺激的探險旅程。
還記的有一次在非洲,天雄非要拍攝一組生活于原始森林的食人族的鏡頭。拍攝之前我們完全忽略了一些客觀因素,要知道非洲那地兒盛產(chǎn)黑人,個個身強力壯,不看別的,就看那奧運會5000和10000米長跑,冠軍是一個比一個黑。
結(jié)果可想而知,我們倆被他們活生生的追著跑了二十多里路,穿鞋的愣是沒跑過那些光腳的。一直跑到口吐白沫、身疲力竭準備受死的時候,一片茂盛的野草救了我們。
從出生時開算,把這近三十年的時間加一起,我也沒跑過這么遠,整條命都快跑丟了。
諸如此類荒誕的冒險,數(shù)不勝數(shù),這些待我以后慢慢道來。
對了,插播個廣告,現(xiàn)在好像挺流行的。
我現(xiàn)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好不容易有人看,就順便插播個征婚啟示。其實我要求也不多,最起碼得是女人吧,性格別太男人,塊兒頭別太大,個子別太高,嗓門別太粗,眼睛別太小,(我眼睛就夠小的了),把符合要求的這些零件組裝起來,就可以了。
廣告結(jié)束,歡迎回來?。?!
自從我進入這個圈子以后,我就更改了聯(lián)系方式,換掉電話號碼,更無比痛心地賣掉了那處終生引以為傲的房產(chǎn)。本想換個環(huán)境,可挑來挑去,最后還是選擇了一個海邊高層,只因我喜歡大海。
所以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并沒有太多朋友知道,而我也習慣了沒事就一個人呆在家里,總不能天天在外面瞎溜達??!有空閑的時候,我還是更愿意回國,回到我自己布置的家,盡管單身男人的家里總會亂的像狗窩一樣。
今天是元旦,大街上人頭攢動,很多人都選擇了全家一起逛街來迎接這個新年的第一天。
我翹著二郎腿坐在陽臺上,一邊欣賞著街景,一邊叼著根雪茄。每天起床一開窗就能看到無邊無際的大海,心情格外舒暢!
雪茄是天雄從國外郵寄過來的,據(jù)說有身份的人都抽這個玩意,牌子是叫哈什么來著,記不住。
在我眼里,它就象手表戒指一樣,就是一個裝飾物。我沒事在家就偷著練練,好在期盼已久的大場合上用的著。
經(jīng)過幾天的練習,我已經(jīng)可以由原來的嘴進嘴出,練到現(xiàn)在嘴巴進鼻子出了,而且不帶咳嗽的,這可是劃時代的成功,下回咱就要練吐煙圈了。
嘟嘟嘟嘟嘟.......傳真機有信息進來了。
我是極不情愿的站了起來,暗想這誰?。吭趺磿l(fā)到我這里來?
走過去拿起來掃了一眼,紙上面出現(xiàn)了一幅骷髏頭骨的畫像,頭骨額頭中間還有個銅錢大小的花邊圓形圖案,信尾署名:天雄。
這小子!不知道又從哪里搞來的怪東西。他是要么不聯(lián)系我,一聯(lián)系準保有事兒,對于這些,我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打開電腦,掃描了這張圖片。說實話我沒抱太多的希望,因為電腦里的稍微詭異些的圖片都在我的腦袋里,如果我沒印象的話,那么電腦也查不出什么東西。
不過人就是這么奇怪的動物,明知查不出結(jié)果,卻還是心存僥幸。
搜索圖標在不停的轉(zhuǎn)動著,我拿來了放大鏡仔細的看著這張圖案,剛開始以為外面的一圈是花的圖形,在放大鏡下才看清楚是一些類似文字的圖案。
雖然沒有咱們漢字這么博大精深!但那些勾啊橫啊劃啊也夠亂的,尤其縮小在那一個圈里,眼睛越看越迷糊了,這不是他故意寫在上面整我的吧。
電腦嗡嗡的搜索了十多分鐘,看得出很賣力,但結(jié)果還是未搜到。
這時電話響了,那頭傳來了天雄急促的聲音:“收到傳真沒?見過這個圖案嗎?”
我眼睛里這時候還閃晃著那些圖形,眼犯暈,于是懶洋洋的說:“大哥,催命???才剛收到,電腦里反正沒資料。你這又是從哪搞來的怪東西?”
那邊天雄好象很趕時間,不耐煩的對我說:“那算了,沒功夫和你細說了,我訂了下午5點的機票,明天咱們在中國的昆明見,我還得去準備些東西。這次可是很過癮哦,別說我沒提醒你哈!行了,見面再說,不來你就后悔吧”
“喂...喂...?喂...等等”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要知道他剛才可是一口氣說完了那些話,這要不去獻唱HIP-TOP,那絕對是音樂界一大損失。
反正聽的我一頭霧水,根本就沒有插嘴的機會。
他丫的,他知道我對這種怪異的東西有著濃厚的興趣,所以故意引誘我,弄的我心癢癢的。真是的,我要是法官,直接判他死刑,拉出去砍了,再拖回來鞭尸,要不然難解我心頭之癢!
網(wǎng)上預訂了一張明天早上去昆明的機票,然后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了一些旅途會用到的衣物和器材裝備。
收拾完后,來到了市圖書館,圖書館老王頭和我是老相好了。
哎?你可別誤會了,我可不是玻璃。
只因我經(jīng)常來圖書館查一些古老的文獻資料,而老王頭是這里的管理員。圖書管里有一臺電腦是和全國圖書館共享的,我想如果這里也沒頭緒的話,估計這事就到此結(jié)束了!
老王頭輸入了管理員帳號密碼,然后就走了,據(jù)說這個叫VIP服務。當然,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老王頭那點愛好我知道,就好口煙。好煙他還不抽,翩翩喜歡標準的國產(chǎn)紅梅,黃盒的,人民幣售價4.0元。
真受不了,弄得我總感覺虧欠他點什么。
再說回那圖案,根據(jù)我的初步觀察和推斷,這可能是一種古代祭祀用的錢幣。但是有點太精雕細琢了,不僅僅要刻出個骷髏頭圖案,同時還要在額頭上刻出那一圈蝌蚪文。做這么一個就很費勁了,批量生產(chǎn)就更不可能,可錢幣仍然是最大的嫌疑對象。
畫面在電腦上飛速切換,各種古錢幣的圖案在我眼前不斷閃現(xiàn),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符合的內(nèi)容,不甘心的我又聯(lián)想到了“圖騰”兩個字,但結(jié)果仍然沒有搜出符合圖片的文獻。
我不迷信,畢竟是21世紀了,但是還是把“詛咒,咒語,祭祀”都搜索了,折騰了兩個小時卻依然一無所獲。
失望的烏云籠罩在我的臉上,什么顏色?沒見過,應該挺暗的。
做大量的腦力勞動和眼力勞動絕對比體力勞動累,我是以身試法,再不回去休息,恐怕我就要成為骷髏了。
不想了,等明天見到了天雄自然會有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