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淵羽幻?白羽幻?
羽幻并沒有直接與淵弦匯合,而是直接跟蹤疑玥,本來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沒想到還是讓自己找到了,這個空間?。 傲硗馕铱刹皇巧仙衲氖裁础嗜恕?,您的慕心隊也算得上是神界最不想招惹的存在之一了!”羽幻雖然對泗用了尊稱,但是語氣里面卻沒有任何尊重,甚至是那種刻在骨子里不可改變的反感。
上神泗知道面前這位找自己可能的原因:“那么,羽幻將軍到底想做什么呢?”泗特地加強了將軍二字的重音,側(cè)面提醒羽幻現(xiàn)在的身份。
“關于那件案子,您反正不會配合,對吧!”
“將軍太不了解我了,只是按規(guī)定,就算是司軍真君,在沒有絕對證據(jù)的情況下,也沒有資格強制調(diào)查吧?”泗修長的手指將折扇收起,然后對著羽幻行了個平禮,“今天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羽幻將軍私自把我的結(jié)界空間給打破了。”泗確實一點也不擔心,要是自己出什么事,布置了那么久的慕心隊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泗的底氣很足,足到可以挑釁瘋子白羽幻,他飄然邁步:“我只是有些擔心羽幻將軍,可不要像白上神那樣,連上反面教材的資格都沒有?。 ?p> 羽幻沒有預想中的生氣,她突然大笑,身上的盔甲直接變?yōu)榘咨鹨麻L裙,臉上神情不是成熟穩(wěn)重而變得無比嫵媚,與潔白的衣裳對比鮮明:“哈哈!泗,你就說笑了,我一個罪神,怎么會是將軍呢!罪神白羽幻囚禁上神泗,我想這絕對是接下來神界最富有想象力的戲碼。既然已經(jīng)是故人了,那我們就好好聊聊。以故人白羽幻的身份?!?p> “為了不連累司軍真君,又要牽制我,白羽幻你親自暴露身份,真是讓我感動。淵弦、柳成蔭,你這么急著讓我確認她們的重要性,我同樣感動?!便舨]有對羽幻出手,他變出一張美人榻,很瀟灑地側(cè)臥:“請便,白羽幻?!便糁腊子鸹矛F(xiàn)在只是想要限制自己,看來她還沒有對自己出手的底氣,神界可真是前景堪憂??!泗露出微笑,他瞥了眼白羽幻克制顫抖的手,心情更好了。
白羽幻有在此處空間加了一層阻隔:“師尊白的死,和冥有沒有關系?”
泗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他立刻收斂了所有情緒,字字誅心:“上神白死了,收益最多的是誰?冥在那時確實行蹤不明。不過,現(xiàn)在冥也失蹤了,你要調(diào)查真相可就難了。更何況司軍真君和司琴真君是親兄妹,冥又是司琴真君傳人。司琴真君已經(jīng)隕落。要是冥還活著,司軍真君勢必——保住冥?!便舻恼Z速平緩,最后那三字卻更加慢速,特意留給羽幻充足的思考時間。泗沒想到,白那件事精心安排的后手都被司琴真君斬斷,但是無心插柳的一舉反而是最成功的。真是有趣?。°粝乱庾R地看向羽幻,她眼里刻意的嫵媚已經(jīng)漸漸消失。泗覺得現(xiàn)在時間很充裕,不需乘熱打鐵。既然現(xiàn)成的棋子上門,那就要好好考慮如何使她作用最大化?至于人界的布置,雖然總是數(shù)落那位,但他的實力確實讓人放心。泗的心情越來越好,外面布局已成,有沒有自己問題已經(jīng)不大,自己牽制住白羽幻,甚至可以再次布置。
羽幻臉色不佳,之前嫵媚的霸氣已經(jīng)蕩然無存,手指已經(jīng)捏得發(fā)白,但她沒有絲毫放松地盯住面前這人。
泗不急,他知道白羽幻做事看似隨性瘋癲,卻謹慎得過分,要不然,當初那件事后,上神白一脈,不會只剩她一人。
聚靈陣處,柳成蔭眉頭微皺卻又放松:智者的傲氣就是最大的破綻??!無心插柳柳成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