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笨的?”孔思蒙用下巴指向金子來,“他也沒有看出來啊。”
“我?”金子來連忙給自己辯解道,“我可是今天才認(rèn)識仲離的,跟你可不一樣?!?p> 時荬荬一副死鴨子還嘴硬的神情看著孔思蒙:“看吧,就你眼神最差。”
孔思蒙懶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辯論下去了,這么一直抱著衛(wèi)仲離跟時荬荬他們說話也不是個辦法,所以孔思蒙直接朝著七號房走去。
金子來將衛(wèi)一意放到地上,然后跟時荬荬說道:“荬荬,你幫我看著他?!?p> 金子來說完還沒等時荬荬回答呢就也徑直朝七號房走去。
孔思蒙他們很快便走到了七號門前。
因為衛(wèi)仲離之前特意多要了一把鑰匙放在衛(wèi)一意身上,所以金子來從衛(wèi)一意那里拿到了房間的鑰匙。
孔思蒙站在門口等,而金子來則是上前將門打開。
門被打開之后,孔思蒙急忙將衛(wèi)仲離小心翼翼地的到床上,還給衛(wèi)仲離蓋上被子。
因為孔思蒙他們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而且孔思蒙也不知道多少的醒酒方法,所以孔思蒙打算干脆讓衛(wèi)仲離就這么睡到醒算了。
弄好之后,孔思蒙打算出去了讓衛(wèi)仲離好好的睡一覺,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金子來也進來了。
孔思蒙說道:“行了,我們走吧?!?p> “不急?!苯鹱觼聿坏怀鋈?,還走到衛(wèi)仲離床前仔細(xì)觀察了下衛(wèi)仲離。
“怎么了?”孔思蒙心想:難道衛(wèi)仲離喝的酒有問題,被金子來看出來了?
金子來確認(rèn)衛(wèi)仲離確實是沉沉的睡過去之后,這才稍微離開衛(wèi)仲離的床邊,小聲跟孔思蒙說道:“沒事,我就是有話想跟你說?!?p> 金子來表情嚴(yán)肅,不想是要跟孔思蒙開玩笑。
孔思蒙見金子來說話變小聲了,孔思蒙也不由得壓低了聲音:“什么話?”
孔思蒙心想:難道金子來知道了衛(wèi)仲離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苦于一直找不到機會告訴自己,所以等到現(xiàn)在才說?
金子來很認(rèn)真的回答道:“是關(guān)于你們?nèi)リ藝氖虑?。?p> “晁國去不得?”孔思蒙的第一反應(yīng)是難道他們的晁國之旅會有人在路上暗算他們?因為金子來之前提到過他跟合威鏢局的鏢頭喝過茶,所以可能是那個合威鏢局有什么針對他們的陰謀被金子來知道了?
金子來笑道:“倒不是說晁國去不得,只是我想托你幫我辦點事?!?p> 果然,其實金子來之前說的都是敷衍的話,真正想要孔思蒙幫助做的事情金子來現(xiàn)在才準(zhǔn)備說出來。
孔思蒙知道金子來的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就能解決的,看金子來這樣,他要孔思蒙做的事情應(yīng)該是打算連衛(wèi)仲離都不給知道的。
孔思蒙謹(jǐn)慎的說道:“你說吧,不過我得提前說明一下,我可不一定會幫你?!?p> 金子來也不再繞彎彎了,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先問你,你知不知道姜徹到了晁國之后有什么打算?”
果然還是為了姜徹的事情,姜徹就是個落難的王子,而且姜徹對金子來的態(tài)度還有些不禮貌,孔思蒙怎么都想不通金子來為什么一直盯著姜徹不放。
如果說金子來是為了將金家的生意擴展到晁國去,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先將金家和晁國上層的打通的話,那金子來應(yīng)該去找姜徹的弟弟姜亥才對,姜徹現(xiàn)在連自身的性命都難保,就更別說能獲得什么好處了。
那難道單單是因為金子來和姜徹是老朋友,所以金子來才對姜徹的事情如此上心的?
不過不管怎么說,金子來問的是關(guān)于別人的事情,孔思蒙就更加需要謹(jǐn)慎回答了:“我不知道,我們只是正好都要去晁國,順路帶上他而已,至于到了晁國之后的事情,我們還沒說到呢。計劃趕不上變化,反正路上還有好幾天的時間,我們快到晁國的時候再商量也不遲?!?p> 金子來聽了孔思蒙的回答,知道孔思蒙已經(jīng)開始警惕他了。
金子來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要害他?那我直接將韓梓芯叫過來不更直接妥當(dāng)?何必要這樣遮遮掩掩的?”
“誰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說不定你留著姜徹的性命,是為了讓他活著好達(dá)成你的某種目的。不然我實在搞不懂你這樣做是為了什么?!辈恢朗遣皇且驗樵跇窍潞鹊哪潜频脑?,孔思蒙感覺到自己的智商全面上線了。
金子來為了不讓孔思蒙再懷疑他,也直接把話說開了:“我是個商人,當(dāng)然是為了利益?!?p> 孔思蒙的言辭開始犀利起來:“利益?姜徹哪有什么利益可圖?你要說這姜徹是個絕世大美女,你為了獲得美女的芳心做這么多我還相信,畢竟這個世界上連舍命只為博紅顏一笑的人都有,所以你要是為了個大美人,做什么也都不奇怪。但是你要說到你是為了利益,那可就真的難讓人相信了,因為姜徹除了一個正在被追殺的王子身份之外就一無所有了,你總不能是為了他的那個錢袋子里那點錢吧?”
其實金子來想對姜徹做什么,本不該孔思蒙管,但是金子來想拉上孔思蒙那就不一樣了,畢竟孔思蒙雖說不是會舍命為人的偉大的人,但是他也不想做邪惡的幫兇,害人什么的,孔思蒙怕以后想起來就會做噩夢。
“沒想到你還是挺明白的一個人。”金子來對孔思蒙有些改觀了,“姜徹雖然看起來現(xiàn)在是十分落魄潦倒,但是你知不知道他那個晁國大王子的身份卻比我金家全部家當(dāng)還要值錢?”
孔思蒙看金子來正容亢色,不像是在忽悠他,便說道:“晁國大王子的身份確實值錢,但是他現(xiàn)在是被晁國排擠和乎國追殺的王子,這個身份有還不如沒有來的痛快呢,那來的值錢一說?”
金子來聽了孔思蒙這話,笑了下,然后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在這附近,而金子來還處于沉睡狀態(tài)中,這才又跟孔思蒙說道:“這不痛快的是他,但是我們卻能靠著他的不痛快撈到痛快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