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溶洞黑暗的世界中,水浪仍然的不斷的沖擊著鐘乳石,一切按著固定的軌跡運(yùn)行著,只是沈萬所處的淺灘處幽藍(lán)的火焰失去了蹤跡,就在沈萬依然沉睡之時。
暗河中迎來了一頭靈動的七級異獸寒龍蟒,貪玩的寒龍蟒聞到黑暗中散發(fā)清香氣息的沈萬之后,囫圇吞棗般的把沈萬以及紫雷劍吞進(jìn)了肚子,隨著黑暗的河流朝著散發(fā)光亮的地方順流而下,寒龍蟒在連綿的山體中游啊游。
一個月后,光明在寒龍蟒上方散發(fā)著迷人的色彩,寒龍蟒努力的朝著上方前進(jìn),撲的一下,寒龍蟒銀色的身軀揮舞著兩側(cè)的肉翼沖出了水面,迎著瀑布逆流而上,又飛速落入瀑布下方的河流中,沿著寬闊的河流繼續(xù)向前,準(zhǔn)備前往大海。
沈萬和紫雷劍呆在寒冰蟒的巨大胃囊中向兩條貪吃蟲一般,貪婪安靜的吸收著寒龍蟒體內(nèi)的能量,漸漸的游動的寒龍蟒感覺肚子好疼,接著一種翻天倒海的感覺涌上心頭。
它憤怒的嘶叫著、翻滾著,滔滔河水翻涌起來,但是痛苦依然折磨著它,它不甘,不忿,綠色的眼珠含淚的望著遠(yuǎn)方江河的入海口處,它的海洋之夢到此破滅了。
它使出最后的力量奮力撞向岸邊的山峰,山峰斷裂,而寒龍蟒也徹底的解脫了。沈萬以及紫雷劍這兩位始作俑者卻渾然不知外界發(fā)生的一切,紫雷劍依然吸收著寒龍蟒體內(nèi)微弱的龍血,沈萬的身體也像一個無底洞吞噬著寒龍蟒血肉中的能量,自動恢復(fù)著肉體傷勢。
幽藍(lán)火焰通過沈萬的丹田源源不斷的吸收著寒龍蟒體內(nèi)的寒冰能量,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寒龍蟒爆滿的軀體慢慢變的干癟,直到只剩一副完整的皮囊靜靜的躺在冰冷的雪地中。
而后醒來一人一劍劃開蛇皮,重見天日,雄踞一方的寒龍蟒就因?yàn)槌粤瞬辉摮缘臇|西,結(jié)果冤枉的丟了性命,尸骨無存。
沈萬看著腳下寒龍蟒的皮囊,摸了摸后腦勺看不懂現(xiàn)在的情況,他不是跳下懸崖了嗎,難道這里不是地府,怎么到了冰龍蟒肚子里,這里又是哪里,他把手放在眉間遮擋住重見天日的不適感,仰頭望著天空中散發(fā)著溫暖光芒的太陽,確認(rèn)好方位后,用劍把寒龍蟒的皮囊裁剪、分割制成了一件袍子裹住赤裸的身體,持著劍向著東方行去。
日落月升,沈萬就這樣拄著寶劍一直沿著河岸朝著東方前進(jìn),三天后,一片片連綿起伏如同綠色波浪般的草原,浮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中,牛羊在草地上自由奔跑著,牧羊人唱著古老的曲調(diào)騎著馬驅(qū)趕著羊群。
走在一望平川、空氣清新、風(fēng)景秀麗的草原上,沈萬因?yàn)槁吠究菁诺男那榈玫搅酸尫牛R近傍晚時沈萬和那名年輕的牧羊人再次相遇,熱情的草原漢子看到沈萬依然如同野人般行走在草原上,于是騎著馬靠近沈萬,陳述了夜晚草原的危險,微笑的邀請沈萬上馬,到他的部落休息一晚。
于是沈萬坐上了這位穿著羊毛大衣、腳著馬靴、扎著辮子、戴著皮帽、面部涂抹著各色顏料、額頭紋繪著太陽圖騰壯碩漢子的馬背上。
夾緊馬背之后,草原漢子坐在馬鞍上握著套住馬頭的繩子,驅(qū)趕著灰色的馬兒飛快的朝著前方疾馳。
在又一個黃昏降臨之前,沈萬隨著草原壯漢經(jīng)過一個守衛(wèi)森嚴(yán)的堡壘之后,繼續(xù)前進(jìn)百里后進(jìn)入了一個眾多圓形帳篷和圓形石屋交替坐落在草原外圍用木柵欄圍著的部落,縱橫百里的部落中央立著一根金色的圖騰柱,上面刻畫著一頭威風(fēng)凜凜、腳踏太陽的上古兇獸三足金烏。
在部落馬廝下了馬之后,沈萬隨著這名熱情漢子前往他的家里,走在青青草地上左拐右轉(zhuǎn)行走了大約一刻種之后,一座用不規(guī)則石塊砌筑的石屋出現(xiàn)在了沈萬的眼中。
通過返家的路程,沈萬通過交談知道了漢子的中原名字騰木格爾,也知道了他所在的部落名稱,“太昊部落”。
隨著騰木格爾大嗓門站在石屋門外面喊道:“巴雅爾,俺帶著客人回來了,快出來開門?!?,片刻后一位頭戴月瑪瑙、身著青、黑交錯的束腰長袍、腰間圍著長腰帶,腳著長靴的女子打開門,躬身朝沈萬問候道:“塞拜努”。
接著為丈夫脫掉皮靴換上舒適的毛鞋,沈萬的腳下了多了一雙舒適的棉拖鞋,兩人都換上拖鞋之后,才走進(jìn)里屋盤腿圍著爐灶坐在地氈上,滕木格爾的妻子從廚房中端來了一個四方的小木桌放到兩人面前。
又從隔間端上兩杯熱氣騰騰的奶茶,給客人和丈夫,在沈萬和騰木格爾慢慢的品著奶茶時,桌上陸續(xù)擺上了奶皮、奶酪,待沈萬喝完奶茶之后。
繼續(xù)端上兩壺奶酒、兩碗炒米,端上一大盤熱氣騰騰的烤全羊、一盤牛肉、一盤肥腸,在騰木格爾的示意下,沈萬有樣學(xué)樣的用手抓住羊腿就吃,這種不用筷子、別開生面的吃法讓沈萬很驚奇,而騰木格爾夫妻的熱情招待更是讓沈萬感謝不已,吃完晚飯后。
騰木格爾帶著沈萬出門往中央草地行去,此時那里草原的兒女們正在載歌載舞,沈萬看著一個個放聲歌唱、舉著酒盅跳舞的人們,因?yàn)椴粔蛑?jǐn)慎跌落懸崖一直以來略顯失落的心情也變得輕松起來。
在騰木格爾的帶領(lǐng)下,沈萬也加入了部落的狂歡,熱情奔放的草原女孩紛紛在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面前盡情舞蹈,以她們優(yōu)美的舞姿歡迎客人,馬提琴、口琴、火不思、四胡、雅托克等草原樂器的優(yōu)美旋律,使人們的舞蹈越發(fā)優(yōu)美、歡快起來,等月上中天返回騰木格爾的家時沈萬的頸部多了數(shù)十條草原女子贈送的“哈達(dá)”。
第二日,騰木格爾找來了一輛駱駝車熱情的邀請沈萬游覽一下草原風(fēng)光再離去,于是沈萬隨著騰木格爾展開了草原一日游活動,四處可見的圓形帳篷(穹廬)、圖騰柱等草原建筑,在路上遇到薩滿教教徒。
騰木格爾趕緊停止驅(qū)趕駱駝車,避讓薩滿教徒,遇到薩滿祭祀他則恭敬的跳下馬車恭敬對祭祀大人問好,并且高呼一句“長生天永恒”,才回到駱駝拖動的木板車上繼續(xù)帶沈萬欣賞草原風(fēng)光。
帶著沈萬品嘗奶油包子、奶豆腐、餡餅、大炸羊、奶酒扒肉等草原特色美食,遠(yuǎn)遠(yuǎn)參觀了草原王庭和威猛的金獅衛(wèi),最后在黃昏時帶著沈萬來到了圣湖“永恒之火”,夕陽的光輝灑在寬闊的湖面上,火紅的光芒久久不散,美麗異常。
在騰木格爾家中呆了三日后,他留下一個可以治療不孕不育的藥方,獨(dú)身一人朝著草原更深處行去,那里有薩滿教的總部,統(tǒng)治草原的“金獅部落”也坐落在那里。既然意外來到了此地,他正好了卻匡師的一份心愿。
云夢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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