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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魔歸來

第五十五章 熟悉摯友,陌生情人

修魔歸來 弈瀾 2076 2016-11-25 08:00:00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有把劍橫在脖子上,絕對不是什么美妙的晨間叫醒服務(wù)。不僅是殷流采,連來叫殷流采去看水田的杜鑒之都被這場景弄混了:“不是舊情人嗎,難道說你們拆伙拆得不清不楚,還是說你負(fù)了他?”

  殷流采:求別胡說,劍橫在我脖子上呢。

  “誒,就是拆伙的時候過火了些,也不至于要生要死,沒什么能大得過命去?!倍盆b之自發(fā)自動腦補(bǔ)了許多,然后就開始“知心大哥”式的勸解。

  殷流采被盟友的清奇腦洞所征服,淚都快要流下來。

  “你看,你一落難,她就一心奔過去搭救,二話不說就把你拖回來調(diào)養(yǎng)療傷,費(fèi)的丹藥靈石何止千百,她絲毫不見心疼,足見對你情深義重,你怎么能忍心傷她??v便是過去你們倆不妥,如今看在這份上,也應(yīng)該前事一筆勾消?!蹦侨斩盆b之并沒有看到界主離舍正面,如今看著,當(dāng)真以為是拆伙拆得不怎么妥當(dāng)?shù)呐f情人找上門。

  殷流采:我怎么從前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畫風(fēng)清奇,真該去上玄宗,畫風(fēng)多么和諧一統(tǒng)。

  “你是誰?”界主離舍問杜鑒之。

  杜鑒之連忙撇清:“我與殷道友只以朋友論交,這位道友千萬別誤會?!?p>  收回視線,界主離舍盯著殷流采的臉片刻后問:“你又是誰?”

  腦洞清奇的杜鑒之這時候也沒法腦補(bǔ)了,滿腦子都是“這到底怎么回事”的疑惑不解。

  “殷流采啊,你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殷流采頓時想起許多套路許多梗,諸如失憶啦,奪舍啦,還有另一個界面的界主離舍穿了過來啦,甚至又穿越者來跟她作伴之類的,“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離舍?!?p>  離舍是蘇世襄去國別鄉(xiāng)之后才取的道號,不管是奪舍還是穿越什么的,都說明一個問題,界主離舍還記得他曾是蘇世襄,如今是離舍。沒有界主二字,殷流采大膽猜測,很在可能是界主還不是界主時。

  杜鑒之:“這位也是你上玄宗的同門?”

  殷流采恨不得給盟友跪下,她要開口解釋時,界主離舍眼里有一絲迷茫浮光掠影:“上玄宗,我何時成了上玄宗弟子,你是上玄宗弟子?”

  “是,我現(xiàn)在是,以前我是五嶺峰弟子,五嶺峰沒了之后,我跟著師尊化嗔真君一起進(jìn)上玄宗的,你還記得嗎?”殷流采試探著問道。

  “五嶺峰?化嗔?”

  界主離舍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奇怪,并不是奪舍失憶,也不像是平行空間的另一個界主穿過來,也不是穿越者。身為穿越者的殷流采經(jīng)過“專業(yè)鑒定”后確定,界主離舍失去了某部分記憶,這個某部分是指達(dá)成“界主”成就之后,之前的基本記得。

  杜鑒之:“你這個舊情人現(xiàn)在情況不算糟,受那么重的傷,只丟失一些記憶,已經(jīng)算好的?!?p>  “都說不是舊情人,只是很熟悉的摯友而已?!币罅鞑删芙^聽什么“摯友怎么可能這樣那樣”的嘀咕,這盟友,她打算暫時扔出院墻,等她把界主離舍這點(diǎn)毛病搞明白再讓盟友重新上線。

  盟友扔出墻外后,殷流采一回頭,只看到界主離舍劍已回鞘,卻仍雙目如出鞘利刃一樣盯著她:“舊情人?”

  無語心中淚千行,殷流采略感無力地?cái)[手:“真不是,界主,我以前是您下屬,您是魔界界主,我是十三獄的獄主,這樣說您想起點(diǎn)什么沒?”

  界主離舍卻冷笑一聲:“你一身所修,分明是正道修法,并非魔界修法,如此睜眼瞎說,不覺得太可疑?!?p>  病了沒吃藥的界主一點(diǎn)也不萌吶,殷流采這時才發(fā)現(xiàn),界主離舍疑心很重,恐怕她說什么,界主現(xiàn)在都不會信她:“我從前確實(shí)修的一身魔功,但后來丹田破碎只得從頭重修,因碎丹前在五嶺峰潛伏,與五嶺峰《坐譚靜照》極為契合,這才改修正道修法?!?p>  “接著編?!?p>  殷流采被噎得不輕,她還要怎么說界主離舍才能信,合著她完全說真話的能力,還比不上編故事的:“好吧,蘇師兄,我跟你開玩笑呢,誰知道你這么不好騙?!?p>  “噢,現(xiàn)在我又是你師兄了?”界主離舍抱胸而視。對殷流采說出口的話,多半是不信的。

  見狀,殷流采雙手一攤:“那你說說,你以為自己是什么身份吧?!?p>  界主離舍半晌半晌,涼幽幽地吐出三個字:“舊情人?!?p>  殷流采:杜鑒之,你回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是是是,從前是很喜歡你,可你沒那份心,自然就歇了念想。”殷流采試圖順著界主離舍,叫他相信,他們從前是真有交情的。

  話音落下,界主離舍沉默盯著她片刻:“我因何受傷?”

  “我不知道,發(fā)給其他獄主的傳書至今沒有收到回訊,若是隔得遠(yuǎn)一些,可能是要下午才到,肅州之地確實(shí)有些偏僻?!币罅鞑梢灿行┮苫?,界主出行,素來總要帶兩三名獄主。她昨天向所有獄主都發(fā)了傳書,但至今沒人來,要么是界主沒帶,要么是……有獄主叛變。

  “如此說來,我果真是魔界界主?!苯缰麟x舍默然思索著,如果真如他這個“下屬”所說,其他“下屬”至今無人至,原因會是什么,“他們或身在險境,暫且顧不上?!?p>  殷流采算明白過來,界主離舍對劃定在他“自己人”范圍里的人都特別寬容信任。看看,完全記不起有下屬,卻事先就肯定,他的下屬不是叛變,而是身在險境,顧不上:“界主是否能想起,危險來自何方?”

  界主離舍搖頭:“再等等,若無后仍無消息,再作安排。”

  “好,你的傷還需要丹藥嗎,我這里丹藥有限,界主身上應(yīng)當(dāng)有療傷用的丹藥,不妨找找看?!奔词挂罅鞑啥歼€沒結(jié)丹,也能感覺到界主離舍身上的經(jīng)脈紊亂,修法運(yùn)轉(zhuǎn)間有許多不通暢。

  “不必,你只管護(hù)法便是,我自行療傷便可。”

  殷流采終于松了口氣,看樣子界主離舍暫且對她又重建立起信任,雖然眼下的困難危險,不是建立信任就能解決的,但至少比她說什么,他不信任何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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