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死胖子你找我?”煙塵中,艾羅的身形逐漸清晰,一抹淡淡的紅光于煙塵中亮起瞬間便是斂去。
“咳咳”查克家族當家查克斯科在煙塵的刺激下猛地咳嗽兩聲,身上的肥肉隨之顫動不已。
終于,煙塵完全散去,艾羅的身形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雙手插在口袋之中,抬頭望天,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就是你這個小子嗎?把我的寶貝兒子打成那副慘樣?!辈榭怂箍茟嵟暮葐柕?。
“是又怎樣?”艾羅淡淡的瞥了一眼查克斯特。
“好好好,小子夠膽,在這奧哈拉惹到我查克的頭上,你應該已經(jīng)做好了去死的準備了吧。”查克斯科強忍著心中的暴怒,陰沉著臉說道,旋即揮了揮手,在他身后的保鏢以及奧哈拉衛(wèi)所的兵士們幾乎是同時向前逼近,握緊手中的武器向艾羅發(fā)起沖鋒。
“來的正好,剛想打瞌睡就給我送枕頭,就讓我試試這幾天開發(fā)鍛煉我這寫輪眼的成果?!卑_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輕聲自語一聲,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兵士們,依然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
“去死吧?!弊羁拷哪莻€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正是上次落荒而逃的幾人之一,此刻為了在查克斯科面前表現(xiàn)沖在第一個,舉起手中的短刀向艾羅的胸膛刺去,面容猙獰。
“艾羅博士。”克洛巴博士焦急的大喊。
剛剛跑到門口的妮可奧爾維亞看到這一幕則是忍不住尖叫出聲,為艾羅擔憂不已。
就在舉著短刀的保鏢的刀尖即將觸及艾羅之時,艾羅原本半睜著的雙眼猛地全部睜開,紅色的光芒在他眼底流轉(zhuǎn),雙眼之中三個黑色的勾玉分別旋轉(zhuǎn)著成形。
三勾玉寫輪眼,開。
自從那天在海上意識到自己的金手指是寫輪眼之后,艾羅開始把鍛煉的重心向著寫輪眼的開發(fā)使用上傾斜,如今已然能夠自由的操控寫輪眼的出現(xiàn)與否,對于三勾玉寫輪眼瞳力發(fā)動的幻術(shù)也有所進步,今天正好借這些人試驗修行的成果。
紅色的瞳孔,三個黑色的勾玉緩緩旋轉(zhuǎn)著與靠的最近的那個保鏢的雙眼對視,瞳力釋放開來,瞬間便是占領那個保鏢的精神。
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即將刺中艾羅的那柄短刀驟然間劃出一個弧度,完美的躲開艾羅的身體,向著身后的另一人刺去。
“笨蛋,你往哪邊捅啊?!焙蠓侥侨梭@怒道,連忙用手中的武器擋住,這才避免見血。
“嗯”那個保鏢渾身一個激靈,恢復對身體的控制,一臉懵逼的看著怒視著自己的另一人,莫名其妙的問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然而,他的問題沒有得到回應,查克家族‘艾羅討伐聯(lián)合軍’此時已經(jīng)完全亂作一團,沖在前方的十幾人同時倒戈,朝著后面的人攻擊而去,后面的人則是根本沒有了解狀況,匆忙間只得抬起手中的兵器格擋。
一時間,呵斥聲、怒罵聲不絕于耳,‘艾羅討伐聯(lián)合軍’已經(jīng)完全瓦解。以艾羅目前的瞳力,最多能夠同時控制十二個雜兵,時限為五秒,艾羅做的就是不停的交換控制之人,這邊十二個,再接下來是那邊的十二個,如此一來,他們之間的聯(lián)合信任自然完全瓦解,各自為政,誰也不信誰,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誰會記得他們最初的目的是為了討伐艾羅呢?
“你們……到底在干些什么,快住手,一起去攻擊那個臭小子。”查克斯科氣的跳腳大罵。
“誰要是能夠殺了那個小子,賞金三十萬貝里?!辈坏靡阎?,查克斯科直接用懸賞來激勵。
“三十萬?!甭牭眠@巨額的獎勵,有人頓時意動,然而下一刻他的精神便是被艾羅的瞳力暫時接管,不受控制的向著查克斯科攻擊而去。
短刀落下,查克斯科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短刀正好插在他的兩腿之間,險些便是割中要害。
“啊……啊,救命啊,這些人發(fā)瘋啦?!辈榭怂箍坪ε碌谋翘檠蹨I一齊留下,忙不迭的在地上滾出十幾米,而后拖著肥胖的身體向著小鎮(zhèn)方向逃跑而去。
雇主都已經(jīng)逃跑,這里怎么還會有人想要面對擁有詭異能力的艾羅,紛紛‘丟盔棄甲’,一個比一個跑得快,有些心理脆弱些的甚至已經(jīng)在哭爹喊娘。
看著落荒而逃的眾人,艾羅眉毛微挑,露出滿意的笑容,這一次的試驗結(jié)果艾羅還是比較滿意的,不過如果是和強大的對手戰(zhàn)斗的話,這一點還遠遠不夠。強者的精神防線可不是那么容易突破,想要做到控制更是難上加難。目前艾羅只能用三勾玉寫輪眼的幻術(shù)出其不意的干擾,獲取一線戰(zhàn)機,才是真正可行的戰(zhàn)術(shù)。
“在這個世界沒有查克拉的概念,消耗的應該就是精神力量,看來還是缺乏鍛煉。”艾羅閉著眼睛,手指揉搓著眉心以緩解精神上的疲勞感。
“艾羅,你沒事吧?!眾W爾維亞露出擔憂的神色問道。
“沒事,只是需要稍微休息下?!卑_回答,在奧爾維亞的攙扶下回到全知之樹。
……
另一邊,奧哈拉城鎮(zhèn)的某一個地下賭場,雷利正沉迷于賭博之中。
雷利的名氣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nèi)便是在奧哈拉的賭客當中傳開,簡直可以稱之為賭神,百戰(zhàn)百勝,賭到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依然在堅持,一個穿著大紅網(wǎng)格外套、濃妝艷抹的女子。
“內(nèi),萊麗,不要再賭了,你都已經(jīng)輸了包括我在內(nèi)的十年份的零花錢啦,差不多算了吧,這個人太厲害了。”一個梳著奇特飛機頭的男子拉扯著網(wǎng)格外套女子的衣衫,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別啰嗦,飛機,我一定要贏一把再走。”名叫萊麗的女子不爽的喝罵道。
“可是,萊麗,你別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真正目的,要是回去晚了,船長,哦不,大人會發(fā)飆的?!憋w機提醒道。
“真煩人,你能不能閉上嘴巴,快把我煩死了?!比R麗轉(zhuǎn)過頭不再理會名為飛機的那個矮胖男子。
又是一把過后。
“小姐,你已經(jīng)欠了我三千萬貝里,這筆債該怎么還啊,再不濟也得打個欠條什么的吧?!崩桌⑿χf道。
“啰嗦,拿紙筆?!比R麗伸手從侍者手中接過紙筆,寫下欠條,遞給雷利。
“小姐,你這欠條不完整啊,你讓我以后到哪里找你要債?!崩桌戳艘谎矍窏l說道。
“金發(fā)小子真是啰嗦,有本事有能力的話就來阿拉巴斯坦,想要多少錢有多少,只要你能帶的走。”網(wǎng)格女子萊麗譏諷的說道。言罷也是提不起再賭一把的興致,陰沉著臉當先離開賭場,后方,飛機頭男子喜悅的快步跟上,絲毫沒有先前的沮喪樣子。
至于欠雷利的三千萬?那已經(jīng)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他相信雷利絕對不可能到達阿拉巴斯坦,就算僥幸到了也沒命回來。
因為他們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海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