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悲催的準媽!
冷秋云到倒在樹下自然是沒人看得見,而因為孕婦身上不能帶通訊設備所以冷秋云也聯(lián)系不到泰寧他們。
悲催的冷秋云只能捂著肚子蜷縮在樹下,也不管地上冷不冷,小腹的墜痛感越發(fā)的強烈,就好像有什么要破體而出一般,冷秋云沒生過孩子,也是第一次知道生孩子這么疼。
疼的要死。
冷秋云留著冷汗,明顯的能感覺到粘稠的液體破體而出。
就算是再沒見識也知道羊水破了?。?p>冷秋云咬著牙,心理把身體的原主和害她懷孕的男人罵了個遍,祖宗十八代都沒放過。
保留幾分理智的冷秋云也自然知道,在這里生產(chǎn)很危險,所以咬緊牙根扶著大樹站起來。
不過冷秋云沒發(fā)現(xiàn),她身后的那顆直徑五米的大樹的紙條竟然慢慢的向冷秋云的背后伸來,仿佛有生命一般,這要是被人看到一定會被這詭異的情景嚇到。
不過冷秋云沒看到,內(nèi)心屌絲純爺們般的冷秋云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她不能在這里生孩子,所以要盡快走回去。
所以寶寶,配合一下媽媽!
冷秋云心理默念著,好像這樣就能有動力一般,而身后大樹的枝條因為冷秋云的漸行漸遠也并沒有落到冷秋云的身上。
……
“泰寧,秋云丫頭呢?”秦禹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受傷手下的臨時休息地,詢問給人處理傷口的泰寧。
“秋云?在房間里啊!”泰寧沒有抬頭,簡單的回答一句。
“她沒在房間里?!鼻赜戆櫭几?,眼底閃過淡淡的擔憂。
“什么?沒在房間里?”泰寧受傷的動作一頓,甚至也許是因為震驚受傷太過于用力,被處理傷口的男人倒吸一口冷氣,但愣是什么都沒干說。
泰寧道了一聲對不起,然后轉(zhuǎn)身看向秦禹。
“老大,快點讓人去找她,我計算過了,今天該是她生產(chǎn)的日子,因為早上出來的著急就忘記和她說了,如果她出去的話……”泰寧皺眉解釋著,但還沒等她把話說完,秦禹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跑出去了。
“去找連巧他們,我也先出去了?!碧帉ι砗蟮哪腥耍簿褪莿倓偺幪幚韨诘哪腥?,男人看著泰寧的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冷秋云覺得自己要死了,渾身很冷,眼皮子很沉,最主要的還是肚子很痛。
她自己是什么時候昏過去的她不知道,她想起來繼續(xù)走歸去也是辦不到,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著她不讓她睜開眼睛。保持著這種狀態(tài)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秋云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麻痹的時候,一只溫暖的手突然握住她的,這讓冷秋云稍微有了點力量。
“快點,病人大出血。需要RH陰性血,誰是RH陰性?”泰寧慌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之大冷秋云覺得這根本不是溫柔泰寧的風格。
“我是,用我的血!”沉穩(wěn)篤定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這聲音很熟悉,卻帶著一股子不易察覺的慌亂。
到底是誰?
“老大……”其他人的聲音。
“閉嘴,都給我出去!”男人仿佛是憤怒了。
“這里只有老大是RH陰性。我們出去吧!”連巧的聲音。
冷秋云聽到這里已經(jīng)開始意識渙散了,隨后就昏了過去,之后接下來發(fā)生什么她一點都不知道。而昏過去之前冷秋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雖然她時后來的靈魂,但她對孩子的感情卻一點都不少的。
……
“老大,你失血過多了,還是吃點吧!”夜晚,屋子里的靜謐無聲被輕柔的嗓音打斷。
“你先回去睡吧!我沒事?!蹦腥擞行┢v的揉了揉眉心,對身邊的泰寧擺擺手。
泰寧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秦禹,再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少女,最后什么都沒說的走出去了。
房間里只留下他們兩人,不,還有兩只剛出生就睡過去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