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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醫(yī)當國

0116章 弱爆了

獸醫(yī)當國 北門老五 2144 2017-05-06 23:30:41

  種師道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是不想讓韓世忠再受童貫的打壓,除此之外,種師道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雖說韓世忠不被童貫所喜,但韓世忠的能力和韜略卻是真的不俗,加上種師道也指望錢恒能夠幫自己從遼國搜羅一批戰(zhàn)馬回來,才會讓將韓世忠這個愛將留下,給錢恒調(diào)遣所用。

  種師道這么安排,未必沒有想過,想借助錢恒之手,好好調(diào)教下韓世忠。

  在種師道眼里,韓世忠是最不拘泥于規(guī)矩限制的,如果不是因為不守規(guī)矩,也不會帶著幾十人,就敢追到夏國軍營中,大肆沖殺。

  如果不是如此,也不會如此不被童貫所喜。

  可正是韓世忠的這種性格,才更適合跟在錢恒跟前,才能最快的跟錢恒學到本事。

  安排好一切,種師道便帶著大隊人馬,離開延州軍營,趕往江南平叛方臘。

  原本熱鬧的延州軍營,瞬間變得冷清下來。

  “錢大人,這些就是留守延州大營的所有將士了!”

  錢恒看著跟前這一千來人,忍不住皺起眉頭。

  要說種師道老將軍,對他也算夠意思,留下的這一千人,明顯是挑選出來的青壯兵丁。

  可再看這些兵丁,一個個歪戴著帽子,甚至還有幾個軍伍長,兩腿站不直不說,居然還顛著腿歪著脖子,就這么瞅著錢恒。

  看到這些兵丁實在是不成樣子,韓世忠的臉上也有點掛不住。

  “都沒吃飽啊,一個個吊兒郎當?shù)?,還不給我站好了!”

  有些兵士,聽到韓世忠喊喝,急忙站直了身子,可更多的,依然我行我素,根本不鳥韓世忠的叫喊。

  雖說種師道已經(jīng)明確,給了韓世忠一個統(tǒng)領的職務,負責管帶這些兵士。

  可是看眼前的狀況,不管是西夏的軍隊,還是來自遼國的軍馬,一旦攻擊延州軍城,就憑這些人這個狀態(tài),絕壁會直接崩潰。

  錢恒總算明白了大宋為什么戰(zhàn)力如此之弱的根源。

  之前見宗澤訓練軍士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是一副混日子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再看眼前這些兵士,似乎要比登州宗澤手底下那些,更加不堪。

  怪不得宋兵軟弱,怪不得打不了勝仗,就憑這些拿當兵當差事的混日子心態(tài),又怎么可能打勝仗?

  之前在登州的時候,錢恒就有心幫著宗澤老大人訓練一下那些將士,不過那時候錢恒自己也忙,再加上錢恒也沒有幫宗澤訓練士兵的理由。

  可如今看來,還真得自己親自上陣才行了。

  不為別的,就為能把這些人訓練到可以齊心協(xié)力,不至于把延州軍城給丟了,錢恒就很知足了。

  若是讓這些游兵散勇般的士兵守著延州,錢恒覺得,自己腦袋什么時候掉的,都有可能不知道。

  心里有了這個定計,錢恒朝前邁了兩步。

  “韓將軍,你幫我挑選一下,只要懂規(guī)矩,聽話的軍士,其他一概不要,原地解散,讓他們愛去做什么,去做什么!”

  錢恒的想法好很簡單,他也看得出來,這群人中,至少有二三百人,是比較聽韓世忠話的,錢恒所要的,就是能夠韓世忠調(diào)動的這二三百人。

  只有把這些人訓練好了,剩余的那些,不是什么難解決的問題。

  錢恒要做的,就是建立標準,樹榜樣。

  那些不聽話的軍士,聽完錢恒的話之后,頓時發(fā)出一陣噓聲,一個個大搖大擺的扭身離開。

  顯然,這些人并不把錢恒的話當回事。

  對于這些人,錢恒現(xiàn)在也懶得管,錢恒更多精力,還是放在選擇留下來的這些軍事上身上。

  能夠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信任韓世忠的。至于說錢恒,這里除了他在給馬治病時有幾個人見過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錢恒是誰。

  不過要是論官職的話,錢恒的級別,還真就比現(xiàn)在軍營里,任何一個軍官的官位都高。

  韓世忠這時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這位錢大人,現(xiàn)在是我們延州軍營中,臨時的指揮使,如果有誰敢質(zhì)疑錢大人的權威,軍法處置!”

  韓世忠能這么說,也是為了替錢恒豎起威望來。

  不得不說,韓世忠這話,確實起了點作用,至少那些已經(jīng)離開隊伍,散到周圍看熱鬧的軍士,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有小團伙,想著回到隊伍里來,想聽聽錢恒想要干什么。

  有動了回隊伍念頭的軍士,被其他同伴悄悄扯了下衣袖,“先看看這家伙能折騰出什么花樣來,我們再考慮要不要聽他調(diào)遣!”

  畢竟,在軍中的那些軍士,有一個最直接的判斷標準,那就是你要比他們強,只有那些比他們強大的人,他們才會心服口服的聽從強者的調(diào)遣。

  錢恒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錢恒一點都沒有耽擱時間,在韓世忠清退完那些閑散成員,組隊完畢之后,錢恒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就在這些兵士群中炸開了鍋。

  “你們的能力,簡直弱爆了!”

  要知道,便是種師道,也從沒說過這么嚴重的話,給自己的同袍和將士。

  現(xiàn)在卻被一個文職的官員道了出來,尤其還是用一種十分鄙夷的語氣說出來。

  錢恒這句話一出口,頓時讓很多將士不干了。

  “錢大人,我們不服!”

  “對,你憑什么說我們?nèi)?,有種你來??!”

  “就是啊,你敢跟我們比體力嗎?”

  面對這些軍士喧囂般的叫喊,錢恒一點都不著急,一直等到這些人叫喊的聲音稍微弱了些之后,才輕咳一聲道。

  “諸位將士,我們打個賭如何?”

  “錢大人要打什么賭?”

  “你可不要讓我們跟你賭醫(yī)治牲口啊,那個我們可比不上大人您!”

  這話一出口,一旁的韓世忠,臉色瞬間就黑下來。

  要知道,錢恒之所以來西軍這邊,就是當今官家為了延州這邊的病馬情況,特意派錢恒過來醫(yī)治的,如今卻成了這些軍士調(diào)侃錢恒的話題,韓世忠又怎么能忍受。

  韓世忠剛想要呵斥那名軍士,卻被錢恒攔下。

  “韓將軍,既然要跟他們打賭,就要拿出讓他們心服口服的本事來才行,他們說的沒錯,我要是拿醫(yī)術來跟他們比,即便是我贏了,他們也不會服氣,可我要是用他們認可的方式贏了他們,他們只會心服口服!”

  “對啊,錢大人,拿出讓我們都信服的東西來吧!”

  “我們想看看錢大人有什么高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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