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再上東京
“不好,莫非天機(jī)以變?”公孫勝先是一驚,然后向著嬴泉說道:“師弟,貧道先走一步,先回二仙山一探究竟!”
“師兄快去快回!”嬴泉當(dāng)下點(diǎn)點(diǎn)頭。
......
沒過幾天,嬴泉便接到公孫勝的飛鴿傳書,說是已經(jīng)到了鄆城縣,正要會一會那個宋江,讓嬴泉趕來相見。
這才有了嬴泉上鄆城縣,正巧被李應(yīng)截住,然后半路殺出宋江與公孫勝的好戲。
只是讓嬴泉沒有想到的是,公孫勝竟然已經(jīng)提前見過了宋江,還跟宋江說出了這天罡地煞的事情。
“回山之后,師父告知貧道天罡內(nèi)的赤發(fā)鬼劉唐,已經(jīng)被殺了?!惫珜O勝向著身邊的嬴泉說道:“并且從那一刻起,石碑上的名字,全都消失不見?!?p> “這又能說明什么?”嬴泉問道。
“說明天機(jī)以變?!惫珜O勝微微搖搖頭,看著嬴泉說道:“而且這事情,全是因?yàn)閹煹芏稹!?p> “師兄錯了!”嬴泉搖搖頭:“自從你看到三十六員天罡星的時候,天機(jī)就已經(jīng)變了,你苦心孤詣的想要將天罡地煞匯聚一處之時,便已經(jīng)充滿了變數(shù)?!?p> 嬴泉看著正在被自己忽悠的公孫勝,心里沒由來的一陣興奮,自己一個假道士在一個真道人的面前裝神棍,想想就有些小激動。
“師兄先前說過,想要幫小弟坐上了群星之主的位置,而不是幫助晁蓋,又或者是宋江......“嬴泉微微撥弄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豈不知,貧道根本不是這天罡地煞中的一員,就怕日后事發(fā)壞了你們的義氣?”
“又或者,公孫師兄,是在那貧道開涮,一口說要幫助嬴泉奪取群星之主的位置;另一面卻來怪罪嬴泉壞了天機(jī)?”
嬴泉與公孫勝已經(jīng)回到了東溪村的家中,也是進(jìn)入屋子內(nèi),請公孫勝坐下,接著說道:“公孫勝師兄自己做的便是破壞天機(jī)的事情,跟貧道又有什么不同?”
“可是!”公孫勝還想再說些什么。
“沒有可是!”不等他說完,便被嬴泉一口打斷:“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管是定數(shù)還是變數(shù),現(xiàn)在他就是定數(shù)!公孫師兄以為如何?”
說完之后,便看向了公孫勝,一言不發(fā)。
“......”
公孫勝聽到嬴泉這樣一說,貌似很有道理,但是細(xì)細(xì)品味的時候,總是感覺怪怪的。
“對了,貧道還有一件事情頗為不解?!辟蛑珜O勝問道:“這宋江是如何知道你我二人是一伙的呢?”
“便是此物了?!惫珜O勝接下了腰間的酒囊,扔到了嬴泉的懷中。
嬴泉看時,才感到苦笑不得,向著公孫勝問道:“師兄不會請這宋江,喝這白酒吧?”
“知道為什么宋江會以為師弟袖里乾坤之術(shù)是糊弄江湖草莽的鬼把戲么?”公孫勝說了一句,將手中的身手要過了酒囊,藏在了肩頭,然后大袖一揮,面前的被子里面,已經(jīng)灌滿了酒水。
嬴泉啞然一笑,這才知道為什么宋江,當(dāng)時一直攻擊自己的肩頭,原來源頭在這里。
然后便是自己的酒水出賣了自己與公孫勝。
難怪宋江見到自己酒之后,是那樣的反應(yīng),還主動的向自己說出了洪太尉誤走煞星,與生辰綱一事。
“師兄這下才是弄巧成拙,不僅沒有拉下宋江,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辟獰o奈的一笑,接著說道:“現(xiàn)在師兄有何打算?”
“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公孫勝淡淡一笑,看著嬴泉:“只要有人想要宋江做這個群星之主,那么少不了他拉攏貧道的時候,再說,如此一來,師弟的不就可以隱藏到幕后了么?!?p> “而且貧道的身份,他宋江一個字也不會往外說,若是真的說了出去,他往日積攢下的及時雨、呼保義的名聲,恐怕立刻便會一文不值,要知道人言可畏,他宋江也不得不謹(jǐn)慎處理。”公孫勝接著說道:“所以貧道才敢如此言語,并且將生辰綱一事,也一并告知了他?!?p> “想不到公孫師兄竟有如此算計(jì)?!辟彩钦J(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如此一來,到是不用貧道操心了,那么生辰綱一事,貧道便恭候師兄的消息了!”
“好說?!惫珜O勝拱拱手。
其實(shí)嬴泉本來是想要借著生辰綱,將吳用等人連帶著楊志一起送上梁山的,卻沒有想到突然跳出來了一個公孫勝,告訴自己則生辰綱之中,另有機(jī)密。
自己的打算已經(jīng)有些亂了,很多東西也要重新布置了,尤其是現(xiàn)在的自己,感到異常的無力,自己單槍匹馬這在這里搞事情,實(shí)在很艱難。
就算現(xiàn)在艾虎將六扇門的總捕令牌,交給了自己,到現(xiàn)在為止,除了燕青、賈氏兄弟還有雷橫等人,就算是朱仝也不知道此事。
眼看著年關(guān)將近,燕青尋思著,是時候上東京,再見一見當(dāng)今的皇帝,趙佶了。
公孫勝的行蹤飄忽不定,都是他主動找到嬴泉,嬴泉卻從來不能聯(lián)系到他。
春節(jié)剛過,整個東溪村還在這節(jié)日的氣氛中沉浸。
卻有一行二人,已經(jīng)離開了這東溪村,走在了前往東京了路上。
“我說道長,你要去東京喝花酒,為何一定要帶上我呢!”吳用坐在馬上,非常不情愿的看著嬴泉說道。
“不帶上你帶上誰?”嬴泉騎著另一匹馬,回過身子看著吳用。
“莫非道長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小生?”吳用有些不滿的說道:“定要親自見過師師姑娘才肯放心?”
“你若偏要這樣想,那貧道也不好說什么。”嬴泉不再看吳用,輕輕的磕了坐下的馬,說道:“就當(dāng)是這樣嘍。”
“小生能不能不見師師姑娘,在門口等候便可?!眳怯幂p聲的問道。
“這倒是一樁怪事情,這大宋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想見李師師一面的,為什么你吳學(xué)究,偏偏避之如虎呢?”嬴泉瞇著眼睛說道。
“道長難道不知紅顏禍水的說法,這李師師有魅惑蒼生的能耐,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了的,小生還有一些自知之明?!眳怯靡彩谴邉舆@坐下的馬匹,趕上了嬴泉,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