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說如果時間能倒流,我就可以做對所有的事。對呀,總是在失去,做錯所有事的時候就會這樣想。念北淵這樣想過,他想過如果可以回到畢業(yè)的那一年,他一定會親自找蘇辛問個明白,一定問清楚這個擎到底是誰。這么多年過去了,念北淵開始懷疑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對不對,一個解釋的機會也沒有給她。而他也沒有真正見到過那個叫擎的男人,難道真的做錯了?
念北淵陷入前所未有的迷惑中,他常常看著窗外的行人發(fā)呆。歐陽影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自從那次菫北來過畫展以后念北淵就變成這個樣子。
“你怎么了?一直在發(fā)呆?!睔W陽影問道。
“在想一些事情?!?p> “想什么?”
“在想當(dāng)年如果我親自找蘇辛談?wù)劊苍S就不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這幾年以后一直沒有她的消息,我以為我離開以后她會過得很快樂?!?p> “你!她過得很快樂呀,前幾天她還和我聯(lián)系過,她說現(xiàn)在很幸福?!?p> “幸福?是和擎嗎?我早該想到的?!?p> “對呀,你就不要多想了。你和蘇辛已經(jīng)分手好幾年了,早該把這些事情忘記的,對不對?”
“好像是這樣的,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影,謝謝你?!?p> “說這些干什么?!?p> “蘇辛,她現(xiàn)在在哪里?”念北淵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
“她?她說在BJ,你問這個做什么?”歐陽影緊張地看著念北淵。
“沒什么,就是隨口問問。我們下個月要去上海,應(yīng)該有很多東西有準(zhǔn)備,我們?nèi)タ纯窗??!?p> “好吧。”歐陽影有些慌張,她不知道念北淵為什么提起蘇辛,這么多年了他一直沒有說過蘇辛的名字,今天卻反常的說起了她,一定有什么事。歐陽影的神經(jīng)再一次繃緊,第一次是把日記本遞給念北淵的時候,她害怕念北淵真的找蘇辛。那么她就什么得不到,還好,念北淵選擇了離開。
江川家。
夏俊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桌子上的幾幅畫,和畫展里的畫一模一樣,是感覺。
“你別看了,都已經(jīng)一個多小時了,你不累嗎?專家已經(jīng)在路上,我想一會兒就可以知道答案。”小允把夏俊一把按沙發(fā)上。
“你請的是什么專家?信得過嗎?別請個冒牌貨,聽到?jīng)]有?”江川在一邊不知死活地說道。
“江川,你閉上你的嘴!”小允橫了江川一眼。
“你們不要吵了,先讓夏俊休息吧?!鼻灡笨偹阏f了一句正常話。
從畫展回來夏俊就聯(lián)系了一批在畫界有名的專家,那些專家馬不停蹄地對歐陽影畫展上的畫,還有蘇辛屋子里的畫做比對。算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了至少二十幾位專家,得出一致的答案是同一個人畫的。夏俊害怕不保險,愣是把大學(xué)時教蘇辛畫畫的老教授從家請來。也許只的他能證明歐陽影偷了蘇辛的畫,也只有他是真正見過蘇辛畫畫的人。
那天的結(jié)果讓所有人都驚呆了,老教授一看到那些畫竟然哭了。他說教過那么多的學(xué)生,最有天賦的就是蘇辛。以為她會做出成績來,可是后來她竟然不再畫畫,著時讓老教授傷心。
就這么一句話,讓夏俊放心了。事實真的如意料中一樣,那個女人搶了原本屬于蘇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