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不起是何時懂得愛情這種東西,我們想不起是何時把愛情當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我們在不經(jīng)意間習慣了愛情有存在。如果愛情可以像親情那樣理所當然,也許就不會有那么多傷心的人。我們就會得到幸福。
自由是一個很復(fù)雜的詞,很少有人解釋得清它的意思。蘇辛也不例外,她想得到自由。其實她可以不要那些站在舞臺上的機會,她可以平凡。只要有希望,只要有愛的人在身邊就可以。一個簡單的想法卻得不到人的祝福,那個男人他跑掉了。
看看來時的路,再看看身邊出現(xiàn)過的人,很亂,感覺很遠。那一年,如果可以后悔,蘇辛會義無反顧地找到那個男人。不過從來都不可以后悔,就算蘇辛想要做回遇到念北淵之前那個平凡的蘇辛,那也不可能。
所以來時的路被遺忘,未來的路看不清。蘇辛完全失去方向,她在原在呼喊,她希望那個希望再次出現(xiàn)拯救她。
我們都太脆弱,需要什么來躲藏。
蘇辛前腳剛走就發(fā)生發(fā)兩件大事。一件發(fā)生在江家,江川對家里人說蘇辛懷孕,害怕這件事影響肚子里的孩子,把蘇辛送到外地去休養(yǎng)。另一件是有人把那晚的錄像公布出來,那個人竟然是夏??!整個崇壢為之嘩然,一時間大家紛紛猜測夏俊這么做是因為什么,風言風語隨之傳來。
這個時候蘇辛突然消失,江川也隨之離開崇壢。夏俊也躲藏起來不見記者,就連一開始高調(diào)的夏媽媽也沉默。不管記者鬧成什么樣,當事人不出面什么也做不了。
夏俊把陶淘接回家,陶淘很安靜地躲在床上。
“其實你沒有必要那么做,我和蘇辛不會有結(jié)果。我和你結(jié)婚不是為了玩,我正在試著愛上你。我知道是我不對,我把你當做她的替身。你必須給我時間,我正在嘗試。”
“如果你一輩子都忘不了她,你會怎么做?你為了保護她把我推到前面,讓我承受一切,你公平嗎?”陶淘冷眼看夏俊。
“她本就沒有和你爭,你爭什么!是你自己把我們的孩子親手殺死的,你不能怪別人!你怎么就執(zhí)迷不悟。”夏俊大吼。
“我沒錯!”
“從你回來她沒做過什么,她很開心地祝福我們。你怪她,為什么不怪我,是我的錯?!?p> “不管說什么你都會怪我,我無話可說。”
“我已經(jīng)試著愛你,是你不給你自己機會。這是你自找的。”夏俊的眼神很難過。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陶淘哭著說。
夏俊失望地看了看陶淘,第一眼見她在賽車場,以為真得看到蘇辛的影子,到最后她不是蘇辛。
陶淘大哭,這種時候能做什么。就不是相信,永遠都不相信。他看那個女人的眼神那么溫柔,有誰看不出來,他一直深愛著那個女人。試著愛?多久?根本沒有期限,要誰等待?他太自私??吹玫阶约旱膫矗床坏絼e人的。是真的愛他呀!
那晚,夏俊徹夜未歸。
崇壢被那一場所謂的豪門愛情搞得烏煙瘴氣,那件事成為人們飯后茶余的熱門話題。各種版本層出不窮,什么樣的說法都有。那件事的熱度超過所有人的想像,沒有人會想到那場鬧劇會繼續(xù)鬧下去。以為就會像以前的那些緋聞曇花一現(xiàn),被人們淡忘。大家都在猜測誰是幕后人,又是誰導(dǎo)演了這一出精彩的戲。
這個人到底是誰?夏俊也想知道。事情發(fā)生以后江川和蘇辛突然失蹤,而后又傳出蘇辛懷孕的消息,江家又對這些事閉口不提。夏俊都快急瘋,他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蘇辛去哪里,怎么又會懷孕?壓力一下子全都落在夏俊的身上,這個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英俊男人迅速蒼老許多。這一切看在陶淘的眼里,她只有一個念頭,恨死蘇辛!
不管夏俊愛的是誰,陶淘愛這個男人,而且不準任何人傷害他。
陶淘的電話是在深夜響起的,蘇辛沒有接到。
“蘇辛!”陶淘想親手掐死這個女人。
“她不在,有話跟我說吧。”江川意外陶淘會打電話。
“江川?你們走了,把一切都丟給夏俊,是不是感覺很舒服?”陶淘嘲笑地問道。
“我想你還沒有搞清狀況,是你把事情弄大。不是蘇辛,請記住這一點?!苯ㄌ嵝烟仗浴?p> “你和蘇辛都挺會推卸責任!”
“不可理喻!”江川有種打人的沖動。
“不可理喻的是你們,讓夏俊一個人應(yīng)付媒體,你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痛苦嗎?”
“是你把夏俊推到萬劫不復(fù)的深淵,不知悔改的女人!”
“我沒有錯,錯的是蘇辛。我會讓夏俊明白蘇辛的存在只會讓他難堪,我是真心愛他的?!碧仗孕沟桌锏睾鸬?。
“瘋女人!”江川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陶淘懊惱地把手機摔在地上?!拔乙欢〞屇銈兌贾?!”
江川若有所思地躺在床上,把這一切丟給夏俊其實挺不負責任。夏俊,對不起。
沒過幾天江川回到崇壢,卻聽到更為驚爆的消息,有人竟然把蘇辛和念北淵的事捅了出來。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陶淘,是她說出來的。她為什么會知道,不過是一個剛剛回國的女人,怎么會對蘇辛的事這么了解。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還有人在背后。一個真正想把蘇辛罷于死地的人,會是誰?
就在江川擔心事情會傳到蘇辛耳朵的時候,崇壢各大報紙電臺突然捎銷所有關(guān)于這消息的新聞。就像是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懷疑這則消息有沒有真的出現(xiàn)過?
江川把夏俊約出來,夏俊胡子拉茬,江川差點兒沒認出他。
“是你把消息買下來的?”江川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還沒那么大的能力,不是我。我以為是你做的?!毕目∑降刂厣?。
“不是你,也不是我,那會是誰?”江川像是在自問。
“反正對蘇辛有利,管他是誰。你回來做什么?”
“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吧,我良心發(fā)現(xiàn)?!苯ㄕ{(diào)侃道。
“她過得還好吧?!?p> “一個人跑到四川,前天有打電話給我。”
“那就好。”夏俊松了口氣。
“陶淘打電話給我,我以為她想明白了。”
“做得過分了不是嗎?我以為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不過我錯了?!毕目∽猿暗匦α诵?。
“她愛你?!?p> “我會把她送回美國,那樣對大家都好。”
“夏媽媽會不會大發(fā)脾氣?”
“這次的事已經(jīng)讓我媽‘受益不少’,我想她不會再亂來了?!?p> “夏俊?!苯ǜ杏X到夏俊的無奈。
“懷孕的事只是權(quán)宜之策,對不對?”夏俊盯著江川認真地問道。
江川重重地點點頭。
“現(xiàn)在我只是想她得到幸福,就這么簡單。我已經(jīng)知道一個事實,她一輩子不可能屬于我,她就像漂在人世間,沒有一個地方是她的落腳地。她似乎注定一生都只是漂泊,我也只可能在遠處看她。這足矣!”
江川拍拍夏俊的肩膀,“一切都會好的?!?p> 黑夜中,兩個人影在低語。
“為什么事情會這樣?沒有道理?”一個急切地聲音響起。
“陶小姐,我已經(jīng)在做困獸之斗。最后的一戰(zhàn)我輸了,徹底輸了?!崩潇o地女人聲音。
“那我怎么辦?你不是想把蘇辛整垮嗎?你別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