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孫處長親切的催促下,那個倒霉催的少校帶爬的跑了出來,看到陳誠跟看到救星一樣:“陳長官!陳長官,您交給我辦的事情,我都辦好了”
耿亮臉青了,孫處長臉青了,陳誠臉黑了,旁邊的上校臉白了,雖然不是自己送耿亮來的,但是那個倒霉的上尉秘書可是自己推薦的,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能頂事的,若是他在傳話的時候,或者說領(lǐng)會錯了陳誠的意圖,結(jié)果..結(jié)果現(xiàn)在捅了這么大的簍子,額……自己恐怕也好過不了。
陳誠咬牙切齒:“我給你什么命令了?”
少校臉上就差寫著倆字“無辜”了,說:“好好照顧耿亮呀”
陳誠的臉快跟黑煤球一樣了,上校的臉就跟畫皮似的,剛洗臉就被人按進(jìn)面粉缸里一樣。
上校連忙說:“你就是這么照顧堂堂黃埔學(xué)員,德國進(jìn)修回來的黨國精英的么!讓他刷廁所站崗么!”
“???!”孫處長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我了個大草,來這么個有背景的家伙,這個挨千刀的潘大慶,怎么連個屁都不放!我靠!想死別把我?guī)习。?p> 恩,這個少校叫潘大慶。
陳誠回頭看了耿亮一眼,瞬間感覺不妙,隱隱有種到嘴的鴨子要飛的感覺,不好!陳誠覺得,自己可能玩大了。淬火不小心火大了,耿亮不是要炸了就是要糊了。
于是陳誠黑著臉:“孫處長!下次不要跟我說你們這里缺人手!黃埔精英被你拿來站崗,還有臉跟我要人么!”
孫華臉上汗如雨下:“不不!陳長官誤會了,潘大慶并沒有跟我說,所以我不知道……”
“好了!我不想聽了”陳誠一個眼神過去,上校就走過去,直接用手拽下潘大慶的領(lǐng)章。拽的潘大慶弓著腰的一踉蹌,就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半輩子不知道花了多少票子和大洋弄來的少校軍銜,就這么沒了。
陳誠:“耿亮接替他的位子”然后扭過頭,跟耿亮說:“讓你來當(dāng)書記員,只是讓你熟悉一下這里的工作,沒想到手下的人把我的愛將放到了這個地方,現(xiàn)在只有我親自給你安排地方了,不會生氣吧”
耿亮心說,生氣?!呵呵噠,你晚上沒做噩夢么?覺得我沒生氣么?!
但是嘴上依舊說:“沒有”
但是臉上明明寫著:“我生氣了”四個字好不好,瞎子都看到了!
陳誠只能忍住不滿,從上校手中拿過了兩個少校的軍銜,就往耿亮的領(lǐng)子上安:“我命令你,現(xiàn)在接任裝備登記處的處長,好好干!陸軍整理處,除了軍隊的整編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裝備的登記和發(fā)放!我送你的加強(qiáng)版手槍,沒帶這么?”
陳誠突然發(fā)現(xiàn),耿亮沒有隨身攜帶手槍,只有一桿老套筒,于是猜想手槍是被人撬走了。
沒想到耿亮很淡然的說:“放在了父親那里,他說等我配用您送的槍的時候,再給我”
耿亮不經(jīng)意間,拍了陳誠一個馬屁。讓陳誠愣了一下,旋即笑了一下:“我送你,自然你就是配用的,改日我跟川之兄說一下,堂堂黨國少校,沒有配槍怎么可以”
耿亮說:“我看這桿槍也挺好的”
一說這話,仿佛聽到了好幾聲打臉的聲音,孫華立刻接過這老套筒,說:“不行不行,你現(xiàn)在可是我裝備登記處的處長了,怎么可以用一把步槍?不行不行,這就帶你領(lǐng)一個槍牌擼子去”
陳誠:“不用了”說罷,從自己腰間,將一把英國造的韋伯利轉(zhuǎn)輪手槍,遞給了耿亮,說:“子彈可以從裝備領(lǐng)取處領(lǐng),特供的子彈”
耿亮:“謝謝長官”
陳誠看到耿亮接了手槍,心里有點底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等冷峰回來,就把他也調(diào)到我身邊來”
上校跟陳誠那是默契度高達(dá)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了,趕緊說:“長官,還有個會議等待您主持”
陳誠會意的點點頭,看看表:“哦,時間快到了”于是對耿亮報以一個鼓勵的眼神后,親昵的給耿亮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說:“把衣服換了吧,還是軍官服看著英武一些,晚上來我住處找我,好好喝一杯”
然后離開了這里。
耿亮跟著他們給遠(yuǎn)去的陳誠的車敬禮,等陳誠走后,耿亮輕輕瞥了下眼角,一下子孫華就竄到耿亮身邊:“我比你虛長幾歲,就叫你耿老弟了,可否?”
耿亮擠出一個笑容,畢竟孫華沒惹到自己不是?說:“自然,孫大哥”
孫華笑起來,連皺紋都笑沒了,說:“哎呀呀!怎么能穿著士兵服呢?走走走,老哥帶你領(lǐng)一身軍官服去,還有這個軍銜啊,老弟從上士直接提拔到少校,陳長官真是看中老弟你啊”
耿亮:“不用了,孫大哥,我就是穿著軍官服來的,軍銜呢,也還給這位吧,我也是少校軍銜的”
孫華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安排一個少校,一個能跟陳誠一起喝酒的少校,給我站崗,給我當(dāng)書記員,給我刷廁所,你們特么是在玩我么!
PS;昨天本來應(yīng)該更新的,但是昨天參加完一場軍婚回家路上,手機(jī)被小偷摸了,于是忙了一天掛失補(bǔ)卡之類的事情,并且心情完全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