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位于五行宗外圍區(qū)域的神力宗分部之中,李玄生最開始踏足的院落內(nèi),次日,朝陽初升,李玄生與古烈二人相互的站立在其中。
“先天后期了,不錯,算下來,你進宗修行不到兩年,便到了這般境界,并且你五行天地真意也有所得,只待修為安穩(wěn)的晉升至先天圓滿,武道金丹唾手可得?!?p> “若是如此,你的修煉速度基本上可以在我們火之一脈萬年來位列前三了,準備直接的返回總宗?”
對于李玄生的修煉速度,古烈頗為感慨,似乎自己當年從初入先天境一直到先天圓滿,整整花費了一二十年,其次在武道金丹的境界又卡了數(shù)十年,臨近百歲之時,才突破武道金丹。
對比眼前這位后輩的修行,自己可真是汗顏!
“機緣所至,水到渠成,一晃便是快兩年了,不準備直接返回總宗,一直在這里修煉,還沒好好的四處游歷,等過些時日,倦了,再返回總宗。”
“師伯也打算返回總宗?”
李玄生緩緩而道,搖搖頭,身形在不大的院落中來回走動,語畢,看向一旁的師伯。
“嗯,半年之后吧,我把這里的事情交接一二,返回宗門,聆聽師尊的教導,看看能否突破至大修士,三年后,我準備參加與蠻荒妖族的戰(zhàn)斗?!?p> “長生不死的機緣,既然知曉了,那么,絕對不可能錯過!”
長生不死,對于每一位修煉者來說,都是深入心間最深處的誘惑,天地不滅,我身不隕,就算一時修為低下,但是有足夠的時間堆積,就算一頭豬也能夠成仙。
古烈言語間有些激動,單手在身側(cè)緊握,周身散發(fā)著一股無形的渴望氣息,就算自己能夠返回宗門突破大修士,但大修士的壽命也是有限。
與其坐著等死,還不如拼一下。
“如此,師伯,那我們宗門再見!”
說吧,李玄生身軀微轉(zhuǎn),雙手拱起,對著古烈一拜。
“鴻古,一路小心!”
古烈點點頭,一步上前,單手輕拍著李玄生的肩頭,深沉而道,對于古言師弟的這位徒弟,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心喜了,只盼他能夠早日成長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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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別古烈?guī)煵?,鴻厚師兄幾人,李玄生一身淡紅色的衣衫,輕裝而行,身化流光,離開五行宗本宗的外圍區(qū)域,手持整個虛行天域的地圖,向著北方緩緩行進。
五行宗本宗所在的區(qū)域為五行境域,從整個虛行天域的地圖上來看,位于中間靠西一些,其余區(qū)域則是整個虛行天域內(nèi)的三大王朝的統(tǒng)轄之地。
三大王朝占據(jù)整個虛行天域內(nèi)除卻五行境域之外的八處境域,王朝的名字分別為大真王朝,大正王朝,大易王朝。
大真王朝位于虛行天域的南部區(qū)域,實力不弱,占據(jù)三塊境域,只可惜其南部是蠻荒妖族的部分區(qū)域,國內(nèi)的力量相當一部分被牽扯其中。
大正王朝位于虛行天域的東部區(qū)域,與海域龍族接壤,比起蠻荒妖族,情況倒是好了一些,似乎自己剛從絕滅天域進來的時候,所處之地就是大正王朝的區(qū)域,占據(jù)兩塊境域。
大易王朝則是位于虛行天域的西部與北部區(qū)域,與絕滅天域和碧空天域接壤,實力頗為強悍,更有甚者,大易王朝與天機天域的天機宗還有不小的交情,使其在虛行天域中也頗為獨立。
腳踏祥云,一路緩緩向北行進,周身閃爍著五彩交織的光芒,來到虛行天域六個多月,修行之事算是了結(jié),五行之力徹底凝練,元始之體也逐漸的趨于大成。
神魂之力彌散,隨著修為的提升,本體的神魂之力也逐漸的增強與擴張,而今一念之下,方圓數(shù)千里的區(qū)域盡在腦海深處浮現(xiàn)。
“好濃郁的鐵血殺伐氣息,世俗王朝之間的戰(zhàn)斗還在持續(xù)?”
身形在高空徐徐而動,忽然,一道道攜帶濃郁毀滅、粉碎氣息的血紅色光芒涌上前來,直接沖蕩的李玄生腳下的祥云都為之不穩(wěn)。
周身流光一閃,頃刻出現(xiàn)在數(shù)十里之外,避開那處鐵血沙發(fā)之氣的沖擊,神魂籠罩下方大地,數(shù)十萬的凡俗兵士相互戰(zhàn)斗在一起。
嘶吼聲、慘叫聲、怒罵聲、恐懼聲……凡此種種,均在其中此起彼伏的回蕩,遍地的殘肢與猩紅的鮮血,隨意擺放的殘破兵器。
一股股死亡的兵士余念與戰(zhàn)爭中的殺伐之氣相互融合,相互交織,令得這一片區(qū)域成為所有修行之人的禁區(qū),除非修為強橫無匹,不然無人愿意靠近此處。
“殺!”
“殺光他們!”
“……”
一道道隱約回蕩在耳邊的怒吼之聲不絕,令得李玄生頗為感慨,凡俗雖然弱小,但要是說國家的力量,那就另當別論了。
沒有理會那處王朝之間的沖突與戰(zhàn)斗,繼續(xù)向著北方行進。
一路之上,受到戰(zhàn)斗的影響,一座座先前明顯繁華,明顯充滿人氣、充滿未來的城池變?yōu)橐蛔粘?,荒涼無比,城池的四周方圓區(qū)域,一片片凡人聚集的村落,也已經(jīng)十室九空。
小鎮(zhèn)與村落中到處彌漫著凄涼、悲慘的氣息,令得李玄生的心神也不知覺的為之影響,前生之時,身處聲勢,這般的場景基本上沒見到。
但現(xiàn)在猛然間觸及這一幕幕,使得李玄生的內(nèi)心頗受震動,神情肅穆,腳下的祥云微微降低,神魂之力籠罩方圓數(shù)千里的方圓。
“嗯,又是一個可憐的人!”
行進了不知數(shù)千里,還是數(shù)萬里,李玄生一直用神魂之力籠罩著身下的區(qū)域,用心去感受著其中凡俗情緒,未至太上忘情,誰又能真正的擺脫七情六欲。
悄然,李玄生腳下的祥云微動,一步踏出,陡然由天而降,落在一處已經(jīng)徹底荒蕪的小村落之中,村落中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生機與活力,有的只是死亡、寂靜。
“這個村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嗎?”
村落的正中央,一位年歲不過十多歲的少年艱難的將村落中死去的族人身軀填入村中央的廣場大地上,那里已經(jīng)大大小小堆積著近百道小土丘,也意味著其下有近百具死去的生靈。
少年身穿一襲灰白的破舊衣衫,個頭不高,面黃肌瘦,虛空中太陽雖然不盛,但少年的額頭與兩鬢都滾滾的滴下汗水。
偶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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