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可能……」魔猿越來越不能淡定了,這個男人……太……太可怕了,他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的那種好奇與興奮了,他現(xiàn)在僅有的只剩下緊張和后怕。
「怎么了?為什么后退了,這可不像天山三大霸主啊,魔猿!」
魔猿被這么一說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開始退縮了前進的步伐,這個男人太詭異了,他往后一躍與張繼德拉開距離。
張繼德頭一歪看著魔猿身后「雪雕,你也出來吧,你應該看出來了吧?!?p> 「哦?」一個貌如女子、音如黃鸝、花容月貌卻擁有喉結(jié)的男子出現(xiàn)在魔猿寬碩的肩膀上,看著張繼德,「的確,你這個人太詭異了,你的眼睛有點古怪,和那個小姑娘一樣,居然能自辟一個空間,或許我該研究研究下,要不是我對空間有些了解,或許我剛剛可能也會被你騙了?!?p> 「你剛剛說什么!?。 箯埨^德原本醉生夢死的樣子,猛然間精神一振,他目光死死的盯著雪雕,仿佛能看穿他內(nèi)心的想法「和我擁有一樣瞳色的小姑娘,她在哪?」
張繼德隱約猜到了是誰,他身形顫抖,他有些不敢想象,怎么會這樣,她不應該在內(nèi)墻學院,安穩(wěn)學習嗎?她不應該在乖乖的等自己回來嗎?為什么?為什么她會在這里?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張繼德有種世界都坍塌了感覺,雪雕說實話自己也有點蒙圈,他也只是無意中提了下,畢竟這兩個人他隱約感覺有點聯(lián)系,雖然天蛇和龍靈沒有告訴他,再加上這對魔晶仙瞳,但是他沒想到對張繼德的影響這么大,另一個想法在他心中產(chǎn)生了萌芽。
「我說她在哪?」張繼德低著頭陰沉道。
「她……」雪雕冷冷的一笑,簡單的吐出兩個字「死了~」
說完丟出一具尸體,張繼德看向那具女尸,那熟悉的衣服,他依稀記得這件衣服是他和她一起買的,他們一起購買衣服的機會很少,但是這件他印象清晰,當那一個少女試穿著新的衣服在他面前搖擺,年代羞澀和微笑道「哥,我美嗎?」
他記得那天并沒有回答少女,而是在想自己的事情,他只是笑了聲,具體為什么,他也不記得了。
再看看那具女尸左手無名指上的魔法戒指,那也是他給她精挑細選的,這個魔法戒指其實早就不適合她這個水平了,但是她卻堅持帶著,說什么強化下就能繼續(xù)用了,「這個傻丫頭,你為什么就這么傻,不乖乖在學院等我??!」
張繼德一步拖一步走向張星,看著面目全非,雙眸被挖的張星慘樣,氣的全身發(fā)抖,他輕撫著張星的臉龐「別怕,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別怕?!?p> 張繼德起身,長劍一揮,身后一座能量墻悄然而起,連接著天澤中墻和雨巴中墻,把天山中墻以及張星的尸骸籠罩在內(nèi),他抬頭露出一臉燦爛的微笑道「我不死,墻不破,如果想攻破就先從我身上踏過,不過恐怕你們沒這個機會了?!?p> 「老猿,小心了,他怕是要發(fā)瘋了?!寡┑耠[隱感覺有些不大對頭。
「喂,我說什么情況,這個女孩……天蛇不是說……你做了什么?我也只是試下他的能力……」魔猿看著肩上的雪雕,他一陣頭大,這個人類在他看來,可真的不好對付。
「額,關我毛線事,我找到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這樣了……」雪雕辯解道。
「額,你就不知道先跟天蛇說嗎?」魔猿突然有點不太想招惹這瘋子「怎么辦?跟他解釋下?」
「你覺得他這個樣子,跟他解釋有用?他會聽?」雪雕白了他一眼「先拿下他來吧,再解釋,我?guī)湍阆氡貢煤芏??!?p> 「只能這樣了,不然呢……」
在兩人商量之際,張繼德就已經(jīng)手握長劍沖向兩人,憑借著詭異的身法,時而出現(xiàn)在左邊,時而出現(xiàn)在右邊,手中的長劍籠罩著淡淡的白色霧氣,獸群絲毫不能影響他的速度,甚至時不時帶飛幾頭魔獸,將其擊殺。
當張繼德出現(xiàn)在兩巨頭面前一躍而起,原本一個張繼德瞬間幻化出十來個張繼德,同時刺向魔猿和雪雕,魔猿和雪雕皆是不慌不忙。
「破千拳!」
「千激羽!」
那些虛像全部消散,但是張繼德并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劍淵訣·五劍訣,一曲悲歌,離人訣,悲天憐地,皆是命,一曲劍歌,問之誰人能敵,一曲長歌蕩九天,自此攬月摘星辰,無影無形,身藏瞬息之中……」
張繼德每說一句,都是一劍在兩巨頭之間穿梭,切一劍比一劍強,同時也正如他每一句念叨中的,無影無形,身藏瞬息之中,讓人琢磨不透。雪雕也有些無可奈何,一開始他以為張繼德還在動用空間能力,但是他并沒有感受到絲毫空間能量,也就是說這只是張繼德單一的速度。
「老猿,我說這個詞調(diào)是不是有些耳熟?」雪雕一邊躲閃一邊問道。
「你說熟不熟,人家剛剛都說了,還記得我胸口前的那道傷疤嗎?」魔猿竟然有些大怒。
「哦!我想起來了,這是『劍淵訣·五劍決』完整版!」雪雕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可惡,必須打斷,一葉冰羽·遮天地!」
天地之間,落下一片羽毛,但是等羽毛落地了之后,天地之間羽毛就猶如鵝毛大雪一樣飄落,「老猿抓緊時機,要想破開就是現(xiàn)在?!?p> 「找到了,噬源!」
魔猿向一片空間一拳轟出,張繼德頃刻間現(xiàn)行了,魔猿的拳頭與張繼德手中的長劍碰撞到了一起,居然摩擦出了火花,可見硬度差不多,劍淵訣·五劍決瞬間就被破解了。
「開什么玩笑!」張繼德怒哄,魔猿看向他,只見張繼德兩行淚水流落,面目猙獰而又悲傷。
「破!」
張繼德被震退了一步,而魔猿和雪雕則在眾魔獸中吃驚的眼神中退后了五步,一步與五步之間相比,愣誰都知道代表什么,這是實力的差距。
「隕陽炎,落!」
「雷猾墨,落!」
「風暝術,起!」
「水龍,成!」
「鬼樹參天!」
……
一瞬間,張繼德使出了十幾個魔法,瞬間戰(zhàn)場上充斥了金木水火土雷電風等各種元素魔法,張繼德也大口喘息著,兩嘴角流出兩行獻血,一滴滴滴落在地上瘋狂吞噬魔獸尸體和人類尸骨生長的鬼樹上,當鬼樹嘗到了張繼德血的時候,鬼樹猛然成長了幾倍。
說起來也可笑,鬼樹目標居然瞬間轉(zhuǎn)向張繼德,不過張繼德絲毫不驚訝這點,面對上百條纏向自己的樹根和已經(jīng)纏繞在自己雙腿上的樹條,他絲毫不在意,魔猿和雪雕也抓住這個時機。
魔獸不知道在張繼德放出的魔法中損失了多少,雪雕發(fā)現(xiàn)張繼德比所謂的七絕和五大戰(zhàn)神強的多的多。
「殺!」
「殺天領域!」
張繼德淡淡吐出這四個字,頓時世界都覆蓋了層黑色,鬼樹除了主樹,其他生長出來的樹根、藤蔓全部泯滅,張繼德扭頭看向鬼樹道「我知道你聽的懂人話,利弊你也懂,聽我的說不定我會讓你活下來,不停的我瞬間也可以讓你泯滅,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是我創(chuàng)造的,我要毀掉你很簡單,別跟我耍小聰明。」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張繼德看向所有魔獸道,但是每一只魔獸都不為所動,但大部分都瑟瑟發(fā)抖,更有部分大小便失禁昏死過去,只有實力較為強勢的還好能面不改色。
「你果然得到了他的傳承,只不過沒想到你連他的領域都傳承下來了,曾經(jīng)的劍殺尊者,聞名大陸,不過你得到了他的傳承看來他也隕落了,你沒有他的尊級實力,所以無法發(fā)揮全部實力,而且你剛剛動用了那么多魔力,想必你現(xiàn)在虛弱不止吧……」
「聒噪!你是害怕了吧,害怕死亡了?自認為活了這么久無敵了?可笑至極,哈哈哈,你們也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張繼德直接打斷了雪雕的預測與判斷,不知為何,他感到格外的煩躁。
「害怕?我會害怕?我害怕了?可笑……」雪雕啼笑皆非,這是第一個跟自己和魔猿說這樣話的人「我們可是天山三大霸主,我們無論是智慧還是力量都在你之上,你不過是得到了那個家伙的皮毛,有什么資本這么狂,你只是個普通的人類,我們是不會死的,死的只會是你,哈哈哈,天蛇還沒出現(xiàn)呢」。
「是嗎?」張繼德一個瞬息出現(xiàn)在魔猿和雪雕之間,「那你們還真是可憐?!箯埨^德左右手各抓著魔猿和雪雕的一臂一翅。
「湮滅吧~」
雪雕和魔猿的右翅左臂同時消失,噴涌而出的血染了張繼德一身,兩大巨頭同時化為人影,發(fā)出慘叫悲鳴,兩人血色蒼白,不過他們思路還算清晰,他們同時封住了自己斷臂處。
兩巨頭驚恐的看著張繼德,這真的是人類嗎?他們能退縮嗎?他們看了眼身旁茍延殘喘的子子孫孫,知道怕是不能了,一旦退了,不但這次計劃泡湯了,同時也再也難以在它們面前樹威,而且現(xiàn)在要是撤退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吧。
「抱歉了,去見閻王吧!」張繼德再次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他雙手緊貼在兩人的胸口,兩巨頭想掙脫開,卻發(fā)現(xiàn)毫無半點「終生泯……」
「別別別,我還不想死,人死不能復活,你不就是要女人嗎?我們可以幫你抓,十個、百個、千個,對了,可以奉你為王,我們立馬退兵,把所有占地還給你們,況且沒必要為了一個死人和天山和眾魔獸弄僵來吧……」魔猿已經(jīng)顧不得顏面了,他瘋狂的嚎叫道。
「是嗎?」
張繼德把手縮了回來「是嗎?百個、千個女人嗎?」
「是的,當然,絕對信守陳諾,立馬履行,決不食言?!寡┑褚苍谝慌詰实?,同時兩大巨頭再次與張繼德拉開一定的距離,確保自己有足夠的反應時間。
同時雪雕也有自己的打算,他相信后面的能量墻,還有各類持續(xù)性魔法都在一一消耗著張繼德能量,只要等他能量耗空,就是他死的時候,現(xiàn)在不論什么事情都可以允諾下來,只要消耗空他的能量就可以了。
「抱歉,你可能不知道,你也不會懂……張星,她……她是我獨一無二的最可愛、最乖巧、最懂事的妹妹?。 ?p> 縱使兩巨頭跟張繼德拉的如此之開,但是瞬息的時間,張繼德還是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雙手重新緊貼在兩人胸口。
「是的,是你!是你們!是你們奪走了我最最親愛的妹妹啊,你們這幫畜生,不配提她,你們這些骯臟的靈魂,消滅在塵埃之中,就在地獄中去懺悔吧!」張繼德咆哮道。
「終生泯滅!」
殺弒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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