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點頭道:“他們張家人,即敬業(yè)又執(zhí)著。確實是令人欽佩的一家人!”
王小兒聽到這里,有些唏噓地嘆道:“他們張家人,因此被傳說受到詛咒。
家業(yè)一落千丈不說,后人的能力也下降了不少。就算我?guī)煹墚斔麄兊睦蠋煛?p> 能教授的知識是一方面,能理解知識里深刻的含義又是一方面。
就看他家兩個后代的聰明才智,和理解吸收知識的能力啦。不過,……”
他看向那詹曇,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說那么強大、能讓成千上萬人傷亡的瘟疫力量。
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在身上怎么就能被封鎖?你還死不了呢?”
圣僧師傅哈哈哈笑了起來:“怎么?這么久你都沒看出來他是誰?”
“他是誰?他還能是誰?”王小兒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想?誰才有這種把瘟疫毒素,一股腦兒吸附在自己體內(nèi)而不死的能力?
又有誰能長時間鎮(zhèn)壓分解毒素?
不但把毒素慢慢消化吸收其有用的成分,把不好的那部分排出體外?
那瘟疫毒素因此不但轉變了初始狀態(tài),還徹底改變了它的屬性?
這個若是讓利光看到,肯定會瘋狂?!笔ド畮煾狄查_心起來了。
“什么?他就是咱們要找的伴生神靈?那他兄弟不就是另一位伴生神靈啦?”
王小兒恍然大悟,也欣喜地發(fā)現(xiàn)了另一位神靈的存在。
“對。他兄弟說不定,就是人間到處傳說的那個瘟神呢?”圣僧道。
“?。课倚值?,他變成瘟神啦?不可能不可能!”
詹曇搖著頭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
圣僧不無感慨地驚嘆:“事物都是相輔相成的。有陽就有陰,有好就有壞。
有男才有女,相伴相成相生相克。你兄弟能制造出瘟疫毒病,你就能克制。
這就是大自然神奇創(chuàng)造力的表現(xiàn)?!?p> 龍五有些疑惑地問圣僧:
“仙人,我主人現(xiàn)在這悲慘的樣貌,已經(jīng)是病入膏肓回天無力了。
你們?nèi)粼俨皇┮栽?,風燭殘年的他可就真挺不過去啦。”
王小兒也疑惑地問道:
“師傅,那世界的伴生神靈,我現(xiàn)在多少也能感應到一些了。
可在他身上,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是哪里出錯啦?”
“那是他被瘟疫毒液埋沒了。他這表層惡臭,掩蓋住了他那旃檀的芬芳。
他這樣無私的獻身精神,卻又能讓他大放異彩!”
圣僧對龍五笑了笑道:“你看到的只是他表面皮膚的癩痢惡臭。
他的身心體內(nèi),經(jīng)過瘟疫毒素的徹底洗潔,現(xiàn)在散發(fā)出來的,是特異芬芳。
他死不了。只是僅靠他身體的自然力量,恢復的太慢而已。
等我們帶他去找利光,把他表皮毒素釋放出來,他就能完全康復了?!?p> 龍五欣喜地感謝道:“還是仙人能力高超,知道治療主人這個病的方法。
早知這樣我就不去找張家兄弟。也不會害得他家家破人亡,后繼無人了?!?p> “沒有犧牲付出,又從哪兒來的提高提升?所謂的修煉就是這樣。
相信從此以后,他家人的技術又能拔高很多了?!?p> 圣僧師傅知道他的自責心,也算是安慰他。
詹曇被王小兒收入空間,三人出來到地面。圣僧師傅帶二人閃離回到成都。
進入劉利光的醫(yī)館內(nèi),就見他們一群人都蹙眉瞪眼呆在當?shù)?,手足無措。
現(xiàn)在醫(yī)館內(nèi)外無關緊要的人員都已經(jīng)被遣散。
只留下劉利光、家芹、李老七和那個巫醫(yī)陸逸峰。
他們把張健團團圍著,各顯神通。針砭辦法也都用盡了,湯藥也喝了。
人看起來好像保住性命沒太大問題了??呻y以根治解除瘟疫的傳染性。
最怕的是,他再把瘟疫過給那些體質弱的人。由此引發(fā)新一輪瘟疫出現(xiàn)。
圣僧他們把詹曇剛剛放出來,大廳內(nèi)瞬間被怪異充斥充滿。
那奇臭無比的氣味兒加奇丑無比的外貌,混合著若有若無的馨香,把眾人嚇了一跳。
圣僧粗略地把詹曇的情況說出來,眾人訝異地圍著他又開始團團轉了起來。
劉利光找出個瓷瓶,用巫醫(yī)的長針刺破詹曇表皮的膿包,將膿液收集起來。
不小心刺破了好皮膚,竟然滾滾冒出來好多血珠子,止都止不住。
突然,強烈的味道驚醒張健。他睜開雙眼站起來,徑直走到詹曇身邊。
抓起他咕嘟嘟冒血的手臂,就對著嘴唇吸去。
眾人還沒醒悟他要干嘛,他就一抹嘴兒笑了起來:“好舒服喲!”
劉利光突然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到處找瓷瓶找不到。
正著急呢,面前出現(xiàn)一個白色玉瓶,正是詹曇遞給他的。
他急忙接過來裝了不少血珠子,直到詹曇的血自然凝固。
然后繼續(xù)挨個兒刺破膿包,劉利光邊收集膿液,邊問詹曇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
等渾身全部膿包都被刺破,惡毒流盡。劉利光才找出配制好的藥膏涂抹著。
張健看到了,有些醒悟地問起來:
“師傅,這內(nèi)部的膿液惡臭流完,才能讓新肉接觸到膏藥?才能快速治好?”
張健只是吸入瘟疫氣息才閉過氣去。如今被詹曇的血調(diào)理中和,已完全恢復。
劉利光見他恢復得差不多了,點點頭讓他跟在自己身邊,一起動手。
第二天,詹曇的狀況好了很多,龍五開始前前后后不離身地跟著照顧他。
張健現(xiàn)在如入寶庫,跟著家芹學習探討了不少治病技巧和偏方。
又跟著李老七和陸逸峰,學會了刮痧的作用,銀針針刺的技巧與目的。
這下子,就像出國留學般地開闊眼界,他增長了不少知識。
還掌握了以前難以理解的治病技巧方法。
很快,詹曇的表皮結了痂痕又很快脫落。內(nèi)服外用了很多藥草,又用藥物泡澡。
只要劉利光能想到的辦法,現(xiàn)在是全給他用上了。
這日天清氣朗,祥和之氣充斥著醫(yī)館內(nèi)外的院子。
一股股奇異香氣蔓延到外面很遠,讓路人不由得就停住腳步,拼命吸納著。
詹曇現(xiàn)身走到院子里,伸展腰身,舒筋活絡地運動了幾下。
突然,他身體里蘊放出一道道祥瑞之光。
伴隨陣陣檀香的異常充沛,讓天空都出現(xiàn)道道青光:他徹底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