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妙一愣,朝齊言徹望著一眼。那日,在齊國公府的垂花門,齊言徹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真實身份,也知道她欺瞞他多時。當(dāng)時他雖然沒有真的發(fā)怒,但是鳳眸中的慍怒,她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喬玉妙沒有想到齊言徹這會兒會主動提出來幫忙來。
愣神之后,喬玉妙也不推辭。在這種情景下,她確實需要幫忙。是以,喬玉妙就大大方方的應(yīng)了下來:“好的,謝謝國公爺?!?p> 車輪咕嚕嚕的向前轉(zhuǎn)了幾圈,馬車便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藛逃衩畹拿媲啊?p> 車門被打開了,齊言徹從車上走了下來,大步走到喬玉妙的身邊。
“國公爺?!眴逃衩钫胄卸Y。
齊言徹虛扶了一下她,不過手卻是沒有接觸到她的身子:“出門在外,不必多禮?!?p> 說罷,他伸手將喬玉妙手中拎著的物件兒接了過來,只小心的避開了那兩只潔白細(xì)膩的柔荑。
他將她手里的東西全都移到自己手中,瞥了一眼那因為拎著重物而被勒出紅印的小手,轉(zhuǎn)過身,走向馬車。
喬玉妙看看他高大的背影,抿了下唇,跟著齊言徹上了馬車。
因為馬車就停在喬玉妙的面前,她還沒有走出檐下,就直接跨上馬車的門,身上一片雪都沒有沾到。
馬車?yán)镉陌狄黄?。天色本已漸暗,車廂又是密閉,只有垂下的車簾透進(jìn)來些微的光線。
借著昏暗的光線,喬玉妙朝車廂里環(huán)視了一圈,卻是有些尷尬了。
這馬車并不小,如果齊言徹一個人坐的話,還是挺寬敞的,可若是兩個人的話就會有些擠,而且沒有地方坐。
這馬車的中央擺了一張長條形的桌子,桌子上鋪了名貴的織錦桌布,看著溫暖而整潔。小桌之后,有一個軟塌,軟榻也鋪了同一色系的織錦墊子,干凈整潔又顯高貴,應(yīng)該就是齊言徹慣坐的位置了。
只是,馬車車廂中只有一個軟塌,并沒有錦凳椅子之類別的可以坐的位置,她坐哪里呢?
齊言徹繞過小桌,坐到了軟塌的一側(cè),留了一半的空間給喬玉妙,他抬眸,淡淡說道:“坐吧?!?p> “好的?!眴逃衩钛柿讼驴谒诨璋档能噹镒吡藥撞剑谲涢降牧硪话肟臻g坐了下來。
兩人并肩而坐,互相都沒有觸碰到對方,卻是離得很近,堪堪只有兩寸。
喬玉妙以前聽人說過,人和人之間是有安全距離一說的。安全距離是指人和人在空間中共處,讓人感到安全和舒適的距離。若是距離小于安全距離,就會讓人感到不安。而這安全距離據(jù)說在一點二米以上。她和齊言徹現(xiàn)在的距離,絕對比安全距離小上很多,而且還是在這樣一個狹小空間中。
齊言徹身材高大,喬玉妙的身量在女子之中不算矮,已經(jīng)算是中等以上的,但是坐在齊言徹的身邊生生被襯托出了幾分嬌小玲瓏的模樣。坐在這樣一個身材高大氣場又足的男人身邊,喬玉妙便有幾分不適應(yīng)。
“你,去哪里?我讓馬車載你去?!被璋抵?,齊言徹開了口,磁性的嗓音鉆到喬玉妙的耳朵里。
“這里附近的秀儀巷?!眴逃衩畹?。
“你現(xiàn)在住那里?”齊言徹問道。
“???”喬玉妙一抬眸,對齊言徹突然這么問有些訝異,接著,她在昏暗中點了點頭:“恩,我住在那里?!?p> “好?!饼R言徹頷首。自從喬玉妙離開了齊國公府,他就命人去打聽她的去向了。派出去的人還沒有來回稟告,他已在路邊遇上她了。也好,齊言徹心道,如此一來,他知道她的落腳所在,便也是順理成章的了。
掀開車簾,齊言徹向車頭的車把式下令道:“掉頭,去秀儀巷?!?p> 方才喬玉妙沿著由北向南的北門街,一路向南走,她現(xiàn)在的位置,已經(jīng)離北城門好幾里了。而秀儀巷卻是靠近城北門的一條小巷子,所以馬車需要掉個頭。
馬車緩慢平穩(wěn)的在北門街上掉了一個頭,車把式一聲“駕”,隨后便是“得得”的馬蹄聲。
馬車漸漸加速,在北門街上跑了起來。
突然街上一陣騷動。
人群發(fā)出的高聲呼喊,通過馬車車簾,傳了進(jìn)來。
“殺人啦—”
“救命啊—街上有人被殺了”
“官差大人在哪里?快去報官啊?!?p> “出人命了,有人死了?。 ?p> 聽到街上這樣騷亂吵鬧,喬玉妙心里也跟著一慌。
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一陣馬匹的高聲嘶鳴聲。緊接著,馬車猛然一剎,車廂迅速減速。因為慣性作用,喬玉妙身子頓時失去平衡,從軟榻上,一個趔趄向前撲去,眼看就要摔到面前的小桌子上。
這時,她的手腕突然一緊。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手,握住了她的皓腕,將她輕輕往后拉了一把。
喬玉妙腕上受了力,跌回軟榻上。
菠蘿飯
今天中午12點開始PK,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PK了。這三天,麻煩小伙伴們追追文。求點擊,求收藏,求冒泡,那個打賞隨意(害羞臉)。謝謝乃們。么么噠,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