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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轉(zhuǎn)艾澤拉斯

第二十三章 大發(fā)神威

玩轉(zhuǎn)艾澤拉斯 逍遙明王 6454 2016-11-06 00:49:36

  “我擦,你有本事你來啊!”徐家鵬怒目相視。

  朱亞非冷笑了一聲說道:“廢話,這種高難度的活兒原本就沒打算指望你,把奧達(dá)曼的地圖給朕,朕去探路,每到一個路口朕會留下標(biāo)記,你們跟著標(biāo)記指示走。你們趁這個機(jī)會休息一下,一個小時候出發(fā)?!闭f完立即進(jìn)入了潛行狀態(tài),消失在徐黃二人面前。

  一個半時辰之后,眾人站在一個岔道口前發(fā)呆。

  “你們誰明白這個標(biāo)記是什么意思?”徐家鵬指著地上的標(biāo)記問道。

  黃奕斐說道:“你看玩笑呢,我們這群人當(dāng)中就你和垃圾明最熟,你都看不懂我們誰能懂?”

  張濤湊了上去,仔細(xì)去看那個標(biāo)記。這個刻在墻上的標(biāo)記并不復(fù)雜,一個帶著向右弧度的箭頭,箭頭的左邊是一個仿佛骷髏頭的東西,箭頭的尾端畫了一個從下面往上逐漸變大的螺旋。看了半天之后,張濤揉了揉眼睛說道:“這畫挺簡單,但是太難懂了。完全沒有頭緒啊?!?p>  黃奕斐皺著眉頭說道:“一點(diǎn)點(diǎn)來吧,咱們把這個圖拆開了研究。然后再給拼起來,相信應(yīng)該差不到哪里去吧?!?p>  楊華庚立即指著那個類似骷髏頭的標(biāo)記說:“這個好像是個死人頭,應(yīng)該是警告的意思吧?!?p>  “那么那條向右的箭頭就是說向右走了吧?”徐家鵬也分析道。

  張濤指著螺旋問道:“這個是什么東西?繩子么?”

  “就算是繩子,又代表什么意思呢?難道要把我們都綁起來?”黃奕斐搖著頭說道。

  “要我說,應(yīng)該是要我們準(zhǔn)備好繩子后面用得著吧?!睏钊A庚猜測道。

  張濤咬著手指說道:“那把這些線索串起來,就是警告向右走帶上繩子?還是帶上繩子不要向右走么?”

  徐家鵬搖頭說道:“不可能。向右走是必然的,你們想想他的計(jì)劃,肯定要先到前門去……”

  “為什么要去前門?我的目標(biāo)是奧達(dá)曼深處的泰坦遺留信息。”布萊恩不悅的問道。

  徐家鵬怔住了,說謊這種事對他來說太復(fù)雜,完全沒有那個應(yīng)變能力,張濤則連忙出來打圓場:“他是擔(dān)心進(jìn)去之后萬一有什么需要在前門,所以才決定繞一個圈子的,不然到時候還得再出來一趟不是更麻煩么?”布萊恩點(diǎn)頭說道:“有道理。那就準(zhǔn)備好繩子,往右走?!?p>  伯爾納鄙夷地說道:“憑什么往右?那你能解釋一下那個骷髏頭是什么意思么?”

  “大爺?shù)?!你們在這里磨蹭個蛋???朕在前面等了你們一個鐘頭了!”朱亞非從右面那條道里走了出來,沖著圍在標(biāo)記那研究的人吼道。

  “你能先解釋一下這個破標(biāo)記是幾個意思么?”徐黃楊張四個人指著記號異口同聲。

  “你們都是白癡嘛?這么簡單的標(biāo)記都不認(rèn)識?左邊危險,趕緊往右走??!”朱亞非沖著他們倒伸出大拇指,“虧你們還跟了朕這么久?!?p>  “久你妹夫??!往右就往右,你劃個死人頭干毛???”黃奕斐凌亂了。

  朱亞非撥開眾人,指著標(biāo)記說道:“看清楚了!箭頭往右,左邊劃個骷髏不就是說明左邊危險,左邊危險不就是讓你們往右么?”

  “那你在箭頭后面劃一條盤起來的繩子又是什么意思?”張濤也不淡定了。

  “啥?繩子?繩你大爺啊!這特么的是風(fēng)!龍卷風(fēng)!意思就是讓你們風(fēng)馳電掣的過去!前面絕對安全!”

  ……

  瞬間冷場,足足有三分鐘之久。

  朱亞非看著呆立的眾人,就連指著標(biāo)記的手也忘記放下了。而徐黃楊張四人則是心中猶如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尼瑪哪里是標(biāo)記啊,簡直是暗語啊有沒有?原本前哨探路是為了節(jié)約時間,這倒好,不僅沒有節(jié)省時間反而耽誤了前行。

  “好吧,這個不重要了,既然朕回來了,那你們就跟著走吧?!敝靵喎菄@了口氣說道。

  眾人收拾停當(dāng)后跟著他繼續(xù)前進(jìn),朱亞非邊走邊說道:“再往前走到下個路口右拐,有十幾個石腭怪。還有個帶頭的。應(yīng)該會有場小硬仗要打?!?p>  徐家鵬撇了撇嘴說道:“你說的是魯維羅什吧?正好從它那先搞到半截法杖?!敝靵喎呛俸僖恍φf道:“法杖啊,那就不用殺它了?!闭f著從他的魔法口袋里拽出了一根法杖來。這根法杖一被拿出來,立即吸引了布萊恩的注意力。他立即從后面趕了上來,奪過法杖仔細(xì)觀察了下之后問道:“這是泰坦的神器,你從哪里找到的?”

  朱亞非一把又給搶了回來說道:“當(dāng)然是在前面探路的時候找到的。不過老板大人,這東西可是我的。你可別打主意啊。”眼見布萊恩又來搶,朱亞非趕緊把法杖塞進(jìn)了魔法口袋。

  “哎呀我的朋友,你這就有點(diǎn)小氣了,好歹也給我研究研究嘛。我也沒說要拿走不是?”布萊恩涎著臉說道?!暗任已芯客炅嗽龠€給你不也一樣嘛?!?p>  “好說好說,等下自然會給你好好研究的,但是你希望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在這個東西上么?不想找你想要的泰坦遺留信息了?”朱亞非詭詰地說道。盡管心中萬分的瘙癢難耐,但是對于泰坦遺留信息的渴求讓他不得不壓抑著這種難受的感覺緊隨著朱亞非繼續(xù)前行。

  約莫又走了近半個小時,朱亞非失意眾人停止前進(jìn)。

  “小徐,飛翼,拿盾,你們第一梯隊(duì)!布萊恩,請你的火槍手們做好攻擊準(zhǔn)備,錘喙大師,死狗,牙兒你們?nèi)齻€做好后合治愈準(zhǔn)備。十幾個石腭怪,根據(jù)我的探查,可是近戰(zhàn)遠(yuǎn)程法系物理一應(yīng)俱全。萬一有個偏差我們可是要吃虧的?!?p>  在布萊恩的布置之下,六名火槍很快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徐家鵬也躍躍欲試,卻被黃奕斐按住了肩膀。朱亞非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同一表情的還有徐家鵬楊華庚以及十二個矮人。

  “你幾個意思?”朱亞非納悶地問道。

  “我突然想起來,從我們見面的時候起,打食人魔,以及進(jìn)入奧達(dá)曼之前屠殺石腭怪,你不是指使我們就是屠殺落水狗,你這于拉文霍德金牌殺手的身份完全不符啊。這次,你就表演一下讓我們看看你的實(shí)力唄?!?p>  “有道理?!比肆⒓促澩?。

  “你們是想讓朕一個人去解決十幾只石腭怪么?還他大爺?shù)氖俏锢矸ㄏ稻闳?,近?zhàn)遠(yuǎn)程全有的混編組合?”朱亞非驚訝的說道。

  “對!”四個人再次展示了絕妙的配合默契。

  “好主意啊?!辈既R恩哈哈大笑說道。就在徐家鵬等四人覺得布萊恩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貨的時候,他的后半句話讓他們吃驚不小,“我也有好久沒有看到你出手了,就像上次替我們鐵爐堡清理霜鬃巨魔那樣清理掉前面的石腭怪吧?!?p>  “朕反對!你們四個!可是收了朕的好處的!每人一千金幣的雇傭金,拿了錢還不肯做事,有你們這么不要臉的雇傭軍么?”朱亞非怒斥著那四個一心要看好戲的家伙。

  “話不能這么說吧老大,賺的最多的是你,你總不能指使我們把你該做的都做了吧。”楊華庚說道。

  “就是,以前玩游戲的時候雖然你也沒有多少戰(zhàn)斗力,但是好歹還能亂七八糟的指揮我們,在這個真實(shí)的世界,你總不能一點(diǎn)戰(zhàn)斗力也不出就靠一張嘴來混吧?”黃奕斐說道。

  “滾犢子!游戲中朕很強(qiáng)力的好不?”朱亞非反駁道。

  “你的DPS被展望和鳥叔壓制?!睆垵_始擠兌。

  “你大爺!”

  “你PK幾乎沒有贏過我?!秉S奕斐也開始跟風(fēng)。

  “你大爺!”

  “就會輸出,好不容易練個武僧還不愿意坦?!毙旒淫i緊隨其后。

  “你大爺!”

  朱亞非徹底要瘋了。這四個混蛋的一通擠兌,讓他在布萊恩面前無地自容了,當(dāng)下咬牙切齒地說道:“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朕的實(shí)力!你們跟在后面打掃戰(zhàn)場就行了。”說完摸出了魔法口袋,開始一件一件地往外倒騰東西。

  約莫過了十分鐘,朱亞非終于收拾停當(dāng)。身穿著一身黑色清皮護(hù)具,背負(fù)長劍,腰別兩把匕首,兩腿的外側(cè)還各綁了一個小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到底裝了些什么。

  “呃,垃圾明,”張濤怪笑著擠兌道,“要不要給你幾瓶麻醉瓶???咱們誰跟誰啊?這里可不是游戲世界,搞不好會出人命的,服個軟不丟人,咱們都這么熟……哎呀!”話音未落,朱亞非不知從哪摳下了一塊土塊直接砸了過去。

  “滾!閉上你們的臭嘴好好看清楚朕殺敵的英姿吧。”朱亞非拍了拍手上的土之后進(jìn)入了潛行狀態(tài),直接從眾人的面前消失了。

  布萊恩從隨身的魔法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望遠(yuǎn)鏡,招呼著他的探險者小隊(duì)的成員都放下行李過來欣賞朱亞非的戰(zhàn)斗。整個小隊(duì)都興沖沖地掏出各種型號的望遠(yuǎn)鏡開始盯著拐角外的空地。

  “尼瑪,這群矮人是不是沒見過世面???”黃奕斐納悶地說道,“垃圾明能打出多精彩的戰(zhàn)斗?”

  “哎呀,都說了你沒腦子,非得精彩才有人看么?沒準(zhǔn)是看喜劇呢?”張濤邊說邊擠到了矮人的身后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去。另外三人立即跟上。

  空曠的大廳之中,能看到的石腭怪共有十四只。遠(yuǎn)處的大門外每邊有五個,他們或坐或站,相當(dāng)?shù)臒o所事事。而在空曠大廳的中間,有一個四人的小隊(duì),好像是巡邏一般,領(lǐng)頭的一個手里拎著根杖子,看樣子像是魔法職業(yè),另外三人中有一個身后背著六根長矛,手中還拎著一根,剩下的兩個則是一個拿斧子一個拿錘子,盡管制作相當(dāng)粗糙,但是絲毫不會影響它們的攻擊力。

  突然間,只見握著錘子的石腭怪不知道為了什么脫離了小隊(duì)向后看去,然后莫名其妙的軟綿綿地跌坐在地。而此時另外三個石腭怪走出了約莫十米之外,聽到身后的聲音之后立即回過頭去。

  “我靠,擾亂加悶棍么?”徐家鵬忍不住咕囔了一句。

  拿斧子的和背標(biāo)槍的兩只石腭怪立即跑回倒地的隊(duì)友身邊,就在它們彎腰去檢查隊(duì)友狀況的時候,朱亞非突然出現(xiàn)在了拎著杖子的石腭怪的背后,左手不知從哪里弄了塊土塊猛地塞進(jìn)了石腭怪的口中,同時右手的匕首利索地割開了它的喉嚨,一道血箭飆射,石腭怪發(fā)出了一身悶哼倒了下去,秒殺。

  “我去!速拿一血?。 睏钊A庚低聲驚呼道。

  發(fā)覺上當(dāng)?shù)氖窆至⒓撮_始對朱亞非展開了進(jìn)攻,標(biāo)槍石腭怪怪叫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鈴兒響叮當(dāng)之勢連投出了三根長矛。它的叫聲驚動了門口的那群石腭怪,它們立即抄起了武器沖了上來。

  朱亞非身形晃動,突然腳下加速,只見他以難以置信的速度沖著標(biāo)槍石腭怪就跑了過去,速度快的居然在身后拉出了一道模糊的殘影。三支長矛紛紛落空。

  “這是……殘像拳么?都能弄出殘像來了,牛??!”黃奕斐忍不住吐槽道。

  “放屁!應(yīng)該是疾跑吧?!毙旒淫i說道。

  疾跑中的朱亞非再次躲開了兩支射來的長矛,已經(jīng)到了它身前不足兩米的地方,另一只石腭怪揮舞著錘子就攔了過來。朱亞非左手探入腿側(cè)的道具包,掏出一包粉狀物對著它的臉就撒了出去,那只石腭怪慘叫著捂著眼睛倒了下去,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

  “致盲!”四人驚叫道。

  朱亞非速度不減,猛地縱身而起,以膝蓋猛撞長矛石腭怪的面部。石腭怪手中長矛過長,一次攻擊打空要再刺出就必須先收回武器,而這個當(dāng)口它明顯沒有足夠的時間這么做,只得撒手撇開長矛收回雙手擋朱亞非的攻勢,但是仍然慢了一拍。一聲骨頭被撞裂的聲音后,石腭怪慘嚎著往后倒去。但是朱亞非卻沒打算放過它,手中不知何時拔出了匕首狠狠地插進(jìn)它的喉部。趁著落地的那一剎那,朱亞非左手從腰間拽出另一把匕首準(zhǔn)確刺入被弄昏的那只拿斧子的石腭怪心口,然后一個后滾翻退到那個還在地上打滾的石腭怪身邊,手中兩把匕首同時刺進(jìn)了它的身體。

  就在朱亞非準(zhǔn)備站起來的時候,兩發(fā)寒冰箭,三根長矛從沖過來的石腭怪群中射了出來,不偏不倚直接命中……呃,是穿過了朱亞非的殘像。隨著殘像的消失,朱亞非再次消失了。

  “布萊恩大人,我們是不是要準(zhǔn)備作戰(zhàn)了?”探險者小分隊(duì)中的一個人問道。布萊恩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著急,都安心的看著,這才剛剛開始,”

  眾人屏息盯著那群石腭怪左顧右盼的尋找失去的目標(biāo),突然間只見人群中一個石腭怪軟趴趴的跌坐在地。這只石腭怪的倒地立即引得其他的石腭怪就向它沖了過去。

  “糟了,老大在怪中間玩悶棍,這下陷入包圍圈了?!睏钊A庚焦急的說道。

  “著急個屁啊,誰讓他自己作的?”黃奕斐雖然這么說,但是他右手已經(jīng)拎起了盾牌隨時準(zhǔn)備扔出去。再看徐家鵬和張濤,也都緊張地做好了戰(zhàn)斗準(zhǔn)備。

  眼見一只石腭怪走近了昏倒的石腭怪身邊,“轟隆”一聲巨響,石腭怪群被炸的四散,其中離得昏迷的最近的三只加上昏迷的立即命喪當(dāng)場。

  “****!這算什么?地雷戰(zhàn)?。俊睏钊A庚直嘬牙花子。

  就在這個時候,朱亞非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一個處在最外圈拿法杖的石腭怪身后,兩柄匕首狠狠地刺進(jìn)了它的后背,直接送它歸西。剛一腳踹開了石腭怪的死尸,其他的石腭怪都爬了起來展開攻勢,離的近的三只近戰(zhàn)怪物掄著兩柄錘子一把斧子就攻了過來,另外兩個拿斧子的石腭怪離得稍遠(yuǎn),但是也急速沖了過來。因?yàn)檫@五只石腭怪的圍攻,那兩個石腭怪標(biāo)槍手和一個背法杖的石腭怪雖然沒有辦法展開攻擊,但是卻也死死地鎖定著朱亞非。

  朱亞非閃身躲開兩個迎頭砸下來的戰(zhàn)錘,同時右手的匕首猛地射出,直取揮動斧子橫斬的石腭怪。使斧子的石腭怪慌忙躲開射來的匕首之后正準(zhǔn)備再次展開攻擊的時候,朱亞非已經(jīng)沖到了它的面前,背后背著的劍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握在手中。朱亞非不管左后側(cè)的兩個用錘子的石腭怪,也無視眼見就要沖到近前的用斧子的另外兩只,以低身位沖刺使用左手的匕首砍傷了面前這個石腭怪的大腿,石腭怪站立不穩(wěn)倒向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硬是在沖刺的過程中身體離地在空中強(qiáng)行轉(zhuǎn)了半圈,同時右手的長劍準(zhǔn)確地刺進(jìn)了站立不穩(wěn)的石腭怪的后腦。而此時另外四個石腭怪已經(jīng)圍了上來,兩柄錘,兩把斧從四個方向向朱亞非斬了過去。

  “不好!”黃奕斐右臂疾揮準(zhǔn)備施展他的飛盾術(shù),卻被布萊恩一把拉?。骸安灰?,這種小狀況還不需要你們援手?!?p>  就在黃奕斐準(zhǔn)備掙脫布萊恩的時候,朱亞非右手撒開丟掉戳在石腭怪后腦的長劍,右腳猛踹石腭怪尸體,身體如離玄之箭彈射開去,堪堪躲開四把武器的攻擊。躲開攻擊的朱亞非并沒有覺得輕松,因?yàn)樯肀澈髢晒杉诧L(fēng)聲響伴隨著一股寒氣打了過來。朱亞非也顧不得掩面風(fēng)度了,連續(xù)三個后滾翻,兩支標(biāo)槍一發(fā)寒冰箭擦著他的頭頂打在了他剛才落地的地方。

  “徐哥,盜賊的技能里面有這個滾啊滾么?”楊華庚雖然緊張,但是仍然好奇心十足。

  “……這么丑的姿勢你認(rèn)為會是游戲里的技能?”徐家鵬緊張的盯著戰(zhàn)場里的一舉一動。

  朱亞非從右邊的腿部裝備袋中取出了兩個東西,左手撒手扔掉匕首,同時將右手的東西交一個在左手,對準(zhǔn)那三個遠(yuǎn)程攻擊的石腭怪扔了過去,然后抄起地上的匕首迎著沖過來的四個近戰(zhàn)石腭怪就沖了上去。

  “嘭”“嘭”兩聲悶響,那三個遠(yuǎn)程雖然閃開了朱亞非扔過去的兩個暗器,但是那兩個暗器落地之后立即爆炸,三個家伙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跌坐在地。

  “你妹的這不科學(xué)???這又是什么東西?并沒有多大的爆炸???怎么就死了?”張濤驚詫道。

  “那三個石腭怪不是死了,是昏迷了?!辈既R恩繼續(xù)看著場內(nèi)激烈的戰(zhàn)斗,“朱亞非剛才扔出的是兩顆鐵皮手雷?!?p>  “開掛了么這家伙?又是地雷又是手雷的?!毙旒淫i明顯是放松了不少,但是依然惡毒的吐槽著。

  伯爾納笑了一聲說道:“真是沒想到啊,除了銅須矮人,你們?nèi)祟愔幸灿锌谑切姆堑募一锇??!?p>  “蠻錘矮人,現(xiàn)在有好戲可看,我就不跟你計(jì)較了?!毕鄬τ诤筒疇柤{拌嘴,布萊恩似乎對朱亞非的戰(zhàn)斗更感興趣。

  “又是殘像拳?”黃奕斐驚叫著,“這家伙的閃避技能沒有CD的么?”

  只見沖向四個石腭怪的朱亞非突然加速的晃動起來,速度之快導(dǎo)致人影重重,四只石腭怪密不透風(fēng)的攻擊紛紛落空。躲開攻擊的同時,朱亞非看似十分輕松的一匕首劃開了一個斧子石腭怪的喉嚨。不等它倒地朱亞非就拽過了它手中的斧子,一個大轉(zhuǎn)身用奪來的斧子砍斷了其中一只正掄著錘子攻擊的石腭怪的胳膊,受傷的石腭怪慘嚎著倒地翻滾。與此同時,右手的匕首以極其刁鉆的角度射出,直取僅剩的一個使用斧子的石腭怪。如此近的距離,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石腭怪眼睜睜看著射來的匕首戳進(jìn)了自己的額頭,慘叫著倒地而亡。

  “你也給朕死去吧!”朱亞非大喝一聲,利用旋轉(zhuǎn)的力道,一腳撩起掉地的斧子,斧子旋轉(zhuǎn)著撞向唯一安然無恙的用錘的石腭怪。但是由于此時他旋轉(zhuǎn)的力道依然很小,而且又是用腳去踢的斧柄從而使斧子飛旋,所以斧子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石腭怪收錘格擋,兩柄武器相撞,激起陣陣火花之后,斧子被彈飛。

  擋住飛斧的石腭怪揮舞錘子猛的砸向朱亞非,可是這一擊差點(diǎn)打中在地上翻滾的同伴,而朱亞非卻非常詭異地出現(xiàn)在了它的后背,身手從懷里拔出一直貼身的匕首——黑水海盜凱瑟琳送給他的匕首,又一次漂亮的割喉。

  看著死不瞑目的石腭怪轟然倒地,朱亞非抄起它的錘子,連續(xù)兩錘砸死了在地上掙扎的獨(dú)臂石腭怪。然后去找回自己的兩把匕首一柄長劍,走到那三個被鐵皮手雷炸暈的石腭怪面前利索的割開三人的喉嚨。

  “大……大爺……的,你們,還……要看到……什么……時……侯?表……演結(jié)……束了……”朱亞非跌坐在地,連吼都十分費(fèi)力。

  “精彩精彩?!辈既R恩帶著眾人走了出來,邊走邊鼓掌說道。

  “行啊垃圾明,這場戰(zhàn)斗還真漂亮……哎哎哎,怎么回事?”張濤走過去拍了一下朱亞非的肩膀,朱亞非卻像個破口袋一樣摔在了地上,把張濤嚇的不清。

  “大爺?shù)?,技能全開,力盡虛脫了你還敢拍朕?要弒君么?”朱亞非躺在地上面部抽搐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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