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放心,安康一定盡最大努力為之。”安康堅定的說道。
“安康姐姐,你要保重啊!”龍月關(guān)心的說道。
“妹妹也要保重。”安康同樣關(guān)心的說道。
隨后安康和飛騎共乘一騎向西飛去,空中的煙霧還沒有散去,煙霧彌漫能見度非常低。為了安全飛行,每個飛龍之間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安康在高空的煙霧中穿梭,很快干凈的衣服和漂亮的臉蛋,都被煙霧給染黑了,過來沒多久安康就感覺到越來越熱。
“姑娘小心,前方就是西峰口了,姑娘可以趴在飛龍身上,這樣感覺好的多。”飛騎好心提醒道。
安康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就趴在了飛龍的身上。其實安康現(xiàn)在心里怕的要命,安康雖然非常害怕,但是現(xiàn)在就算在害怕也只能忍著。
飛龍還在不斷的向前飛行,熱感越來越強烈。飛騎等人現(xiàn)在正好飛到了最危險的地方,下面燃燒的熱氣流,與從高空中流下來的冷氣流匯聚。
兩股氣流相互碰撞,產(chǎn)生了巨大的漩渦氣流,有點類似龍卷風(fēng)。巨大的漩渦氣流甚至卷起了底層的火焰,而要想到達西峰口以西,就必須從‘龍卷火焰’上方兩百米的地方穿過。
“飛騎將軍,前方他危險了,我們能繞路走嗎?”安康低著頭害怕的說道。
“如果繞行,就要增加行程,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必須從這里穿過去,姑娘趴在飛龍身上趴緊了?!憋w騎大聲的喊道。
“飛龍,加速飛行,你一定能穿過去的?!憋w騎拍了拍飛龍的腦袋大聲的喊道。
飛龍騎是原先龍馬騎兵的升級版,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丹藥喂養(yǎng)和龍馬騎兵的自身進化,龍馬騎兵終于進化為了飛龍騎。以后也會以飛龍騎命名,飛龍騎騎的可不是龍,而是進化后的龍馬。
穿越‘龍卷火焰’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最小的穿梭面積,直接從中間穿過去。當(dāng)然這是非常危險,由于飛龍自身的速度,和‘龍卷火焰’所產(chǎn)生的速度是成一定角度的。
如果在穿越的時候,沒有貼緊和抓緊飛龍,就會被‘龍卷火焰’所產(chǎn)生的速度吹離飛龍,進而葬身在火海之中。熾熱感越來越強,熱風(fēng)力越來越大,安康身下的飛龍發(fā)出了“嗷、嗷、嗷”的叫聲。
“啊……”一聲慘叫從安康的左面?zhèn)鱽?,安康趴在飛龍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飛龍騎的將士掉了下去。
這名飛龍騎的士兵,并沒有垂直摔向地面。而是被“龍卷火焰”的上方氣流帶著旋轉(zhuǎn)。隨著這名士兵的高度越來越低,熾熱的火焰開始在他身上自燃。從高空看去,這名士卒現(xiàn)在就像一頁,在空中燃燒的紙張。
在士卒落下的這兩百米的高度里,自燃士卒的一切,全部都被安康看到了眼中。安康的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就如同你身在地獄之火的上空飛翔,稍有不慎就會葬身火海,落一個死無尸體的下場。
隨著不斷地前行,不斷的有慘叫聲傳來。安康害怕的哭了,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安康感到了絕望。這又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父皇,想起了自己的現(xiàn)在的處境。從這一刻起,安康的內(nèi)心再一次開始向往過去高高在上的生活。
安康分神了,突然安康抓在飛龍的身上的手松了一下。就這一下,安康立刻被熾熱的“龍卷火焰”風(fēng)吹的飄了起來,就像飛在天空中的風(fēng)箏。不同的是,風(fēng)箏是有一條線拉著,而安康則是由一只手抓著。
“??!救命??!”安康發(fā)出大聲的慘叫。
飛騎其實早就看到了,可是飛騎不可能很快的趕過去,他只能一點點的像前挪。在這一刻,安康的內(nèi)心充滿了求生的欲望,安康不想死,因為她還有自己的愿望沒有實現(xiàn)。
可是命運好像在和她開玩笑,安康的手漸漸地沒有了力量,最后安康終于松手了。看到安康松手了,飛騎突然也送來了手,然后借住‘龍卷火焰’的力量,向右移動了好大的距離。
飛騎一只手抓著飛龍,一只手抓著安康。飛騎突然發(fā)力,直接將安康從自己的身邊丟過,將安康甩向自己的左面。這一次安康緊緊的抓住飛騎的身體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盡管這次的穿越化險為夷,但是往后還有著巨大的困難。
時間是不會停止的,經(jīng)過半個多時辰的飛行,安康和飛騎等人終于穿過了西峰口的大火區(qū)域。從煙霧繚繞的高空落下來的幾個人,完完全全成了黑人,渾身上下沒有一片干凈的地方。
而飛騎的飛龍也受了很重的傷,飛龍的腹部已經(jīng)有一塊已經(jīng)被烤熟了。變成黑人的安康,自然不可能繼續(xù)前往成陽談判,所以在飛騎的帶領(lǐng)下,這幾人來到了龍水岸邊,好好的梳洗了一番。
就在安康和飛騎停留休息的時候,林豹的運糧船隊也是一路兇險。
為了盡快的將糧食運到主力大軍的手中,林豹下令全速前進。要知道從平陽西進,在龍水水面上是逆流而上前進當(dāng)然速度很慢。
“快速前進,船隊全速前進?!绷直呗曄铝畹馈?p> 可是林豹下令沒有多久,就聽到“嘭”的一聲巨響。原來在林豹旗艦的右邊,有一條運糧船觸礁了,河水很快就灌入了,運糧船的船艙,數(shù)萬擔(dān)糧草和幾百名士卒全落入了水中。
“快就人,快下水救人。”林豹高聲喊道。林豹所帶來的士卒都是百戰(zhàn)精兵,比起幾萬擔(dān)糧草更加重要。
在林豹的指揮下大部分士卒都被就上來了,這一刻林豹也知道了,在水上行軍也沒有那么簡單。
要知道,在平陽向西的水路,也就是龍水的上游。到處礁石暗流密布,稍有不慎,就會船毀人亡。
?。ǜ兄x阮莫、火翼乘風(fēng)、莫以悠然、煙火迷離、洋蔥大人、南湖悠人的到訪,感謝廣大讀者的支持。)
第五十五章天降奇兵
清晨,新的一天來臨了,陽光明媚。
安康和飛騎再一次踏上了前往成陽的道路。經(jīng)過一整天的緊張飛行,安康和飛騎終于來到了成陽城外。可是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情況。
躲在成陽以外的安康和飛騎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成陽已經(jīng)是劍拔弩張。在成陽的北門外駐扎著一批軍隊,大約有十多萬人,以騎兵為主。
而高大的成陽城,現(xiàn)在是四門緊閉,城墻上站滿了士卒,如臨大敵一般。
“飛騎將軍,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成陽看來是進不去了?!卑部悼粗叽蟮某申柍钦f道。
“我們先看一下,看看有什么辦法可以溜進去嘛!”飛騎向四周觀察著說道。
過了一會兒,飛騎旁邊的一名士卒,突然說道:“將軍,你快看,那不是我軍將士才穿的盔甲嗎?”
飛騎一聽,感到十分震驚。因為飛騎知道,南疆國的軍隊全部在西峰口以西,在西峰口以東根本沒有軍隊。飛騎經(jīng)過認真觀察發(fā)現(xiàn),穿戴著南疆國軍隊服裝的人并不多,只有千人左右,而且全部是騎兵。
不光飛騎趕到奇怪,就連安康也同樣感到奇怪。在安康看來,這可能是龍宇事先安排好的一只兵馬,但是龍宇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將軍,我認識那些旗幟,他們不是我們的人,他們應(yīng)該是高原族人?!绷硪幻孔溆^察了很久說道。
“高原族人,高原族人……高原、高原。”飛騎嘴里默默的念叨著。
隨后飛騎滿臉笑意的說道:“是他,一定是他回來了,他居然沒有死,少主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只是他怎么會和高原族人在一起呢?”最后一句,飛騎滿臉疑問的說道。
安康在一旁聽的稀里糊涂的,于是安康開口問道:“不知將軍說的他是何人?”
飛騎滿臉笑意的回答道:“姑娘有所不知,這個人是少主身邊的一員大將,他就是馬戰(zhàn)?!?p> 隨后飛騎回憶起往事說道:“馬戰(zhàn)從小就跟隨著少主,他是被少主從馬匪手中就出來的,少主而且還交他武藝、兵法,那他和龍劍、臨風(fēng)一起當(dāng)親兄弟看。馬戰(zhàn)為了記住自己全家被馬匪害死的仇恨,才改名為馬戰(zhàn)的,他原名叫什么已經(jīng)沒有人知道了。”
“原來他就是,公子一直掛在嘴邊的馬戰(zhàn)啊!”安康恍然大悟的說道。
“姑娘,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高原族人的營地看看,現(xiàn)在我們必須把事情搞清楚?!憋w騎對安康說道。
“將軍要小心,是在不行就趕快回來?!卑部店P(guān)心的說道,安康之所以關(guān)心飛騎也是有原因的?,F(xiàn)在的安康除了依靠飛騎以外,已經(jīng)別無辦法了。
飛騎對著安康點了點頭,然后起身離開了,向著高原族人的營地走去。飛騎孤身一人,身邊沒有帶任何人前往。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飛騎走著走著,碰到了高原族人的巡邏兵,巡邏的士卒拔出刀指著飛騎問道。
由于天龍帝國時期,與各族人民友好往來,天龍帝國的文化也開始傳入各族,所以在天龍帝國周邊的各族部落,都會說天龍帝國的中原話。
“這位小哥,你先把刀放下,我呢,沒有惡意。只是想去你們的營地找一個人?!憋w騎客客氣氣的說道。
“那,你先將你的兵器叫出來?!毖策壍氖孔湔f道。
讓飛騎交出兵器,飛騎十分不樂意。做為一名軍人,兵器就是自己的第二條命,讓飛騎交出兵器幾乎是不可能的。
“快交出你的兵器?!毖策壍氖孔湓俅未舐暤恼f道。
“你……”飛騎想要暴怒,可是在最后時刻他忍住了。飛騎之所以忍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將事情了解清楚,好盡快的回去解決大軍的危機。無奈的飛騎只能交出自己的配劍。
在巡邏兵的押解下,飛騎來到了高原族人的營地。高原族人給飛騎的待遇非常不好,直接將飛騎關(guān)到了馬廄中。
“哎哎哎……這位小哥你別走??!人我還沒找到呢!你怎么能走呢!”飛騎叫住關(guān)自己的那名巡邏兵。
巡邏兵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找誰啊?老子可沒空幫你瞎找?!?p> 飛騎一聽立刻笑著說道:“這位小哥,我要找的是一個叫馬戰(zhàn)的人,只要你把那把寶劍給他看了,他就知道我是誰了?!?p> 巡邏兵一聽樂了說道:“你找馬大人,笑話,馬大人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能見到的。”
飛騎一看光說不行,于是從身上拿出一小塊金子和一塊玉佩,飛騎笑著對巡邏兵說道:“這塊金子你先拿著,只要你講寶劍交給馬戰(zhàn),這塊玉佩到時候也送你?!?p> 巡邏兵看到金子和玉佩后非常高興,飛騎將金子交到巡邏兵手中。巡邏兵還向上拋著掂了掂,測試一下金子的分量。
拿到金子的巡邏兵滿臉笑意的說道:“你等著吧!我這就去找馬大人,馬大人能不能見你,我可不敢保證?。 ?p> “這位小哥,你就放心吧!不管成也不成,著玉佩都是你的?!憋w騎笑著說道。
巡邏兵聽了飛騎的話自然十分高興,巡邏兵心里都樂開花了想道:“又來了一傻子,看來這會娶媳婦的錢有了?!?p> 看到巡邏兵高興的離去,飛騎也很高興。通過與巡邏兵的對話,飛騎猜測到,馬戰(zhàn)一定在高原族人的營地里,而且馬戰(zhàn)的地位還很高。
得到金子的巡邏兵自然不可能不辦事,巡邏兵每次出去巡邏回來都必須匯報。這是馬戰(zhàn)定下的規(guī)矩,本來就算飛騎不給金子,巡邏兵也是要交出寶劍,上報自己巡邏時的情況的。
但是拿到金子后的巡邏兵很高興,這就等于賺到小費了。俗話說得好: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巡邏兵拿來飛騎的好處,自然要幫飛騎說幾句好話了。
高原族人的中軍大帳,這個部落的酋長高坐在主位上,在酋長的下方坐在幾個人。坐在左邊第一個位置的就是身穿黑色狼甲的馬戰(zhàn),而在馬戰(zhàn)的對面則坐在一個蒙面女子。
“報、報……”巡邏兵高喊著,向中軍大帳跑來,單膝跪地說道:“稟酋長,今天在在巡邏的路上,小的碰到一個人,他說是來找馬大人的?!?p> 馬戰(zhàn)眼前一亮焦急的說道:“那個人穿戴什么樣,現(xiàn)在在哪里?”
巡邏兵繼續(xù)說道:“回馬大人話,那人身穿黃色盔甲,里面穿著白色的戰(zhàn)袍,而且他的戰(zhàn)袍很臟,像是被戰(zhàn)火熏的一樣。對了他還讓小的把配劍交給大人,他說大人看了之后就知道他是誰?!毖策壉f完將寶劍交給馬戰(zhàn)。
馬戰(zhàn)著寶劍,馬上將寶劍拔出鞘。隨著寶劍出鞘,一陣龍吟之聲從寶劍上傳來,隨著龍吟的聲音發(fā)出,大帳內(nèi)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這把寶劍上。
馬戰(zhàn)在寶劍的劍丙下方看到一個‘騎’字,馬戰(zhàn)立刻知道來找自己的是誰了。同樣馬戰(zhàn)非常奇怪,飛騎怎么回到這里來,難道是少主出了什么事?
“快帶我去見那個人。”馬戰(zhàn)焦急的說道,“酋長,失陪了。我現(xiàn)在必須去找我兄弟問些事情。”
“馬將軍,請便?!鼻蹰L很客氣的說道。
隨后馬戰(zhàn)就跟著巡邏兵向馬廄走去,而酋長和那名蒙面女子一直在后面跟著。馬戰(zhàn)來到馬廄時,正好看見飛騎被關(guān)在囚車里。
“快把囚車打開?!瘪R戰(zhàn)面帶喜色的說道。
可是讓馬戰(zhàn)沒想到的是,飛騎一見到馬戰(zhàn)就哭了,邊哭還邊說:“馬大哥,你還活著呢?我們大家都以為你死了,少主派了好幾波人去找你都沒找到?!?p> 馬戰(zhàn)看著飛騎笑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堂堂一大老爺們哭什么,走跟哥哥回去?!闭f著就拉著飛騎走。
在這一路上,飛騎簡單的將馬戰(zhàn)不在時的情況講給他聽,但是時間有限,沒有講龍宇和龍家快鬧翻的事情,同時酋長和蒙面女子也聽的清清楚楚。
來到中軍大帳,在各就各位后,馬戰(zhàn)向酋長介紹道:“酋長,這位就是我曾經(jīng)給你提到過的飛騎兄弟,現(xiàn)在掌管著飛龍騎?!?p> “飛騎兄弟,早就聽馬兄弟提過你,說你是少主身邊的大將,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鼻蹰L客氣的說道。
“酋長過獎了,飛騎沒有那么大的能耐?!憋w騎謙虛的說道。
“飛騎,你不在少主身邊待著怎么跑這來了?”馬戰(zhàn)向飛騎問道。
聽到馬戰(zhàn)問道,飛騎的臉色立刻有些難看的說道:“我是來搬救兵的,現(xiàn)在征西大軍已經(jīng)危在旦夕了?!?p> 馬戰(zhàn)一聽焦急的問道:“什么征西大軍,又是什么救兵的你倒是說清楚???”
飛騎耐心的解釋說道:“龍家建立了南疆國,朝廷派少主西征,給的大多數(shù)都是新兵,老兵還不到一半。而且給的糧食也不夠,少主在西征的半路上為了解決軍糧問題,帶領(lǐng)十萬大軍北上平陽了。臨風(fēng)大哥和鐘軍師繼續(xù)領(lǐng)著七十萬大軍西行,可是沒想到半路上遭到司馬意的伏擊,元氣大傷?!?p> 馬戰(zhàn)一聽大概明白了,隨后馬戰(zhàn)又不解的問道:“那怎么到這來搬救兵???”
飛騎最后一陣噼里啪啦,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講給了馬戰(zhàn)聽。
講完后飛騎說道:“大概得情況就是這樣?!?p> “那個安康公主現(xiàn)在在哪呢?”馬戰(zhàn)問道。
“在大營外面,走馬大哥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闭f完飛騎就拉著馬戰(zhàn)向外走。
在飛騎的帶領(lǐng)下,馬戰(zhàn)、酋長和蒙面女子帶著衛(wèi)兵來到了安康的藏身之所。
安康一看到飛騎帶人回來了,就知道飛騎找到馬戰(zhàn)??粗粩嘞蜃约鹤邅淼能婈?,安康原本忐忑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