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鳳輕歌手上的停頓,蘇二叔轉(zhuǎn)頭看向旁邊詢問道:“怎么了?怎么不繼續(xù)了?”
蘇二叔的詢問引來了旁邊蘇老爺子等人的注意,大家紛紛看向鳳輕歌,想要知道原因。
“這……”鳳輕歌遲疑道:“二叔,這下一步步驟的痛可不是尋常人能夠忍受的了的,要不要找根繩子把你綁起來?”
說著,鳳輕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用了,格格,你就放手去做吧,身為我蘇家男兒,如果連這點痛都忍不了,以后還怎么上陣殺敵,”蘇二叔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蘇老爺子搶先回答了。
聞言,鳳輕歌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這老爺子好樣的,坑起兒子來真是毫不手軟?。?p> “爺爺,你來幫忙按著他的雙腿,待會不要讓他亂動,奶奶,你也過了按著他的左手,防止他待會打人,二嬸,你要時刻注意二叔,不要讓他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了?!?p> “行,格格,二嬸知道了,鳳叔、鳳嬸,麻煩你們二老了,”蘇二嬸這最后一句是對著鳳爺爺二老說的。
“沒事,我們這兩把老骨頭還能幫上忙就行,”鳳爺爺豪爽的笑了笑,擺擺手示意蘇二嬸不要放在心上。
對此,蘇二嬸對鳳爺爺二老更是感激了,日后對鳳輕歌也是親如母女,對她生出來兒子好的不得了,簡直是寵上天了。
三人的互動直接被鳳輕歌和蘇老爺子他們給無視了,因為,現(xiàn)在的他們很忙,根本就沒工夫分出心思來關(guān)注這些。
蘇三叔換藥粉的次數(shù)到了第三次了,痛意逐漸加深,現(xiàn)在的蘇三叔已經(jīng)痛得都快沒意識了,不過好在有蘇三嬸在一旁,時刻提醒著蘇三叔,處境但也不是很差。
蘇老爺子和蘇群死死的按著蘇三叔的雙腳,蘇奶奶和蘇三嬸則是一起按住他的雙手,按照鳳輕歌的交代,在第三次換藥粉的時候,蘇奶奶給蘇三叔喂了一口靈泉水。
外面什么情況,蘇三叔還是能夠迷迷糊糊的感應(yīng)到一點的,只是,這個時候的他什么也管不了。
因為,他以前沒有一點知覺的雙腿,這時候不斷的傳來的又痛又癢的感知,這種感覺在他的大腦,給他完成了一定的影響,直接大腦的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和四肢的活動。
不過,好在有人及時的按住了他的四肢,那些不好的情況并沒有發(fā)生,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蘇三叔這邊在按照鳳輕歌預(yù)料之中發(fā)展,可蘇二叔這邊的情況卻不好,原因就是蘇二嬸一時不注意,讓蘇二叔不小心給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若不是鳳輕歌察覺到不對勁,蘇二叔恐怕就得咬舌自盡而死了,因為這一小意外,蘇二嬸在以后一段時間里內(nèi)疚了,也對鳳輕歌好的讓蘇二叔嫉妒不已。
拿出一塊新毛巾及時塞到蘇二叔的嘴里后,鳳輕歌繼續(xù)輸送靈力進(jìn)蘇二叔的傷口,靈識引導(dǎo)靈力重新激發(fā)傷口周圍的肌肉組織和壞死的皮膚。
這樣的動作持續(xù)十分鐘后,鳳輕歌停止了靈力的輸送,并且解開了包裹了斷臂傷處的毛巾。
毛巾一拿開,傷處壞死的肉塊并自動掉落了下來,表面的皮膚也跟著一塊塊的掉落。
壞死的肌肉和皮膚一掉落,肌肉里停留的靈力并自發(fā)的生長了新的肉塊和皮膚出來,因此斷臂的傷處除了看起來是鮮紅的,并沒有其他的變化。
“二嬸,給二叔喂一口瓶子里的水,然后拿毛巾繼續(xù)堵住二叔的嘴巴,免得像剛剛那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p> 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鳳輕歌快速說完后,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顆丹藥,便繼續(xù)往斷臂的傷處繼續(xù)輸送靈力。
隨著靈力的不斷輸出,斷臂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新的手臂,隨著新手臂的生長,鳳輕歌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快不夠用了,并咬碎了嘴里的丹藥。
丹藥里充斥著龐大的靈力,瞬間了補(bǔ)滿了鳳輕歌即將枯萎的丹田,她給蘇二叔輸送靈力起來就更加猛了。
不過短短幾分鐘而已,蘇二叔斷掉的手臂便重新長了出來,看著暫新的手臂,蘇二叔和蘇二嬸都開心極了。
可是一旁的鳳輕歌卻覺得還不夠,手臂可以說是以靈力凝結(jié)而成的,而蘇二叔的手臂凝結(jié)的還不夠徹底,不夠耐用,所以還得繼續(xù)輸送靈力。
又過了幾分鐘,手臂終于凝結(jié)的徹底了,鳳輕歌也停止了靈力的輸送,看著開心不已蘇二嬸,鳳輕歌蒼白的臉上也有了絲絲暖意。
“二嬸,二叔的手臂三日內(nèi)不可以提重物,并且每日都要喝一瓶我提供的藥水,持續(xù)喝一周,飲食方面無需顧忌什么,多喝些補(bǔ)得就好了。”
交代好蘇二嬸蘇二叔的后續(xù)事情好,鳳輕歌便再次拿出一粒丹藥服下,待丹藥下肚后,鳳輕歌蒼白近透明的臉色才漸漸恢復(fù)紅潤。
待自己恢復(fù)正常后,鳳輕歌來到蘇三叔這邊,看著痛的近乎發(fā)狂的蘇三叔,鳳輕歌不由得心生敬意,蘇三叔真是一條漢子。
“爺爺,三嬸,三叔這情況暫時還不理想,無法再接受下一步的治療,所以關(guān)于三叔的治療方式得變動一下,”頓了頓,鳳輕歌看了眼露出心疼神色的蘇三嬸和蘇奶奶,接著道:“像剛剛這樣的治療還得持續(xù)三天,每天早晚各一次,三天后就可以為三叔做下一步的治療。”
蘇三嬸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在看到蘇三叔蒼白的臉色后,就再也說不出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