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女生的特殊技能
小周推開門,把胖子叫了出去,全班進入了短暫的嘲笑期。
“小胖兒可以的!”
“是唄,丫這一鬧,我都不困了。”
好在小張有著一定的人格魅力,及時把場面穩(wěn)定下來。
課后,胖子低著頭回到座位上,我連忙過去問候:“胖哥,還是你猛。”
“去去去,煩著呢?!?p> “怎么著,是讓你以后站著聽啊,還是請家長啊?!?p> “唉,讓我晚上做值日。”
“……”
只是罰做值日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這種事都快被我干成家常便飯了!
中午回家,我把不用再訓練的消息告訴了老媽,怹老人家居然沒有半點興奮的意思,只是很平淡的說了聲“哦,行”。
我見老媽沒看到問題的關鍵,就補了一句:“您以后就不用早起做飯了。”
老媽微微一笑,說:“你哥還得吃呢?!?p> 對,我把古尚給忘了,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
您說二胎煩不煩,本來一個孩子挺好的,全部精力和財力都能放在一個人身上,有了二胎后,不只精力和財力要分攤,壓力更是成倍的長。
真不知道二胎有啥好,防止老齡化?增加勞動力?那也不能可著中間那代人霍霍啊……
身邊有些人,說是為了給孩子找個伴兒,可現在誰家孩子伙伴少啊,一個樓門洞至少十個孩子起步!甚至都能分好幾個幫派了!再者說,除非都像我們家這么和諧,不然說句不好聽的,等到百年之后,孩子們不定會為了遺產打成什么樣兒呢(我祝所有的父母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可能又發(fā)了一波牢騷,所以午睡質量不高,還做了個噩夢,夢到古尚對著大肚子的老媽說不要這個孩子了,我在肚子里看著滿臉奸笑的古尚,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再不想想辦法,這個世界就沒我什么事兒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我急中生智,想到了用尿澆他!當我脫了褲子才意識到,夢里尿尿,這是要尿床的節(jié)奏啊……于是一激動,成功逃離了夢境。
下午返校,藍語萱來得也很早,看我好像活過來了,就想繼續(xù)探討早上的問題。
我見她如此執(zhí)著,就說了些個人看法:
“咱們學校比較重視學習,小周說過,要保證升學率,一切以學習成績?yōu)榍疤?,不然就咱們班上課說話、睡覺的毛病,學校早就請家長了,至于你一直糾結的體育方面,估計每個學校都不重視吧,除非太優(yōu)秀,不過就目前咱們區(qū)的培養(yǎng)力度來說,也出不來什么好苗子?!?p> 我想,這是大部分學生所深惡痛絕的事,在家長和老師眼里,學習就是一切,學習不好,以后就沒出路,可問題是,不是每個人都是學習的材料啊。
不僅學校不支持,培訓機構更CD,足球就是最好的例子,想進個少年、青年隊,先要繳一大筆錢,這樣的培養(yǎng)方式,運氣好的話可能還有一兩個,可要十一個拔尖的,真是比見鬼的幾率還低。
在說出我的想法后,藍語萱深以為然,對我的敬仰之情可能也在“積著小流”。
說實話,我也佩服我自己,高談闊論的范兒一直都這么正,可能前幾世就是趙括、馬謖之流吧。
“你這么喜歡聊體育,又愛跟你爸看球,可你這四肢也不發(fā)達啊?!?p> “討厭,喜歡又不是一定要去參與?!?p> 這話有點深奧,簡單來說,跟暗戀一個道理,您回去自己慢慢品。
大掃除前,小周突發(fā)奇想,本來兩排兩排地換座位,這次卻要搞成單排換,藍語萱那個白癡,不知吃了什么牌子的興奮劑,雙手一直抓著桌子腿,還回眸一笑,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哼哼”……
“你有毛病啊?!?p> “你才有毛病呢。”
“那你這么激動干啥?”
“你管呢?!?p> “就算單排換,你跟我也就隔個過道啊?!?p> “你管呢。”
“……”
同學們一直在等小周的指令,可等來的卻是……
“誒,先等等,我想了想,這樣,咱們還是兩排兩排換,右邊靠墻的兩排在換座兒時,對換一下,明白我的意思吧。”
藍語萱失望的放下了手。
“看來是躲不開你了?!?p> “……”
我沒有臉皮厚到去嘲諷她,反而內心有點小失落,之前一直是一個人,沒體會過這種有人不愿和我做同桌的感覺。
原來這么難過……
“陰魂不散?!?p> “……”
沒等我收回傷感,藍語萱便補了一刀,我之前的一切YY,都破得稀碎,終究怪我太自信,自我感覺過于良好了。
藍語萱可能是怕我以后給她穿小鞋兒,就換了張笑臉,說:“一會兒姐姐給你買糖吃?!?p> 大掃除結束后,我們約了嚴老大,和目前那些還在校隊的小朋友們一起踢了球,從一個個搶斷、過人、射門、得分中,找回了最純粹的快樂!
“你小子跑這兒過癮來了?一不訓練就來勁兒了是吧?!?p> “這不想著以后沒了您的諄諄教誨,就發(fā)泄一下嘛?!?p> “論扯淡,全校隊都沒人扯得過你。”
“嘿嘿?!?p> 我沒有過多的和嚴老大糾纏,而是再一次優(yōu)雅地接球、傳球、跑位……
“哥!”
我掃了一眼球場旁邊,看見一個留著齊耳短發(fā)的女孩子,在向我這邊揮著手。
她身穿一件屎黃色高領毛衣,衣角塞進了略顯寬松的校服褲子里,即便這樣,也擋不住她那完美的身材比例,這么優(yōu)雅又有氣質的乖乖女,一看就不是我認識的人。
正準備過掉防守的海濤,結果被他一把拉住了。
“沒聽見叫你呢嗎?”
“?。俊?p> 我仔細一看,居然是姜雪,頭發(fā)剪短了,差點沒認出來。
我慢跑到場邊,趁機喝了口水,走到姜雪旁邊說:“你這頭發(fā)咋搞的?”
姜雪撩了撩頭發(fā):“好看吧?!?p> 我搖著頭回答:“好看……好看……”
“討厭?!?p> “怎么還不回家?!?p> 姜雪拽了拽剛剛跑過來的女孩子:“本來在等夢辰一起回家,這不看見你了嘛,就順便給你加個油?!?p> 我沖那個叫夢辰的姑娘點了點頭。
“我這個妹子太兇,你小心別被欺負了?!?p> 姜雪掐了我一下說:“你有病啊?!?p> 我笑了笑,把礦泉水瓶扔向我的書包。
“行了,你們回去多注意安全,我繼續(xù)踢球了啊?!?p> “知道啦,大媽!”
通過和女孩子的接觸,我了解到了很多她們強大的技能,其中掐和瞪是最得心應手的。
重回賽場后沒多久,我們就散了,伙伴們都覺得很痛快,甚至還想約明天繼續(xù),搞得嚴老大也猶豫了。
我沒敢給出肯定的答復,畢竟明天啥情況,誰也拿不準,索性隨緣吧。
快樂的晚飯吃起來就是香,而且我有個毛病,被爸媽和爺爺奶奶慣出來了,就是吃不出薄咸來,因為只要不是鹽疙瘩,怎么吃都好吃,如果是外面的飯菜,又覺得怎么吃都一個味兒,有人說最考驗廚師的一道菜是宮保雞丁,可如果讓我嘗,那評價基本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