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綿綿真想跟自己幾個嘴巴子,好好長長記性,別一天到晚就知道嫁人啊~女主的康莊大道啊~~~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眼睜睜的看著錦淵坐在她旁邊,又聽見他問:“找他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陸綿綿一時有點懵,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始終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跟他說,難道要她跟他說有一句:哈哈,逗你玩?或者再腦殘一點說:沒事,我就想看你在乎不在乎我?
那么矯情,真的做不來!
“呃,你……你……”陸綿綿結(jié)結(jié)巴巴,錦淵卻看好戲似的對陸綿綿說:“想不起來了?”
陸綿綿點點頭后,又想起來他老說她腦袋撞壞了,又緊接著搖了搖頭。
“如果頭傷復發(fā),記得千萬別唱歌!”錦淵做了一個握著某東西舉在嘴唇下方,貌似是拿著一個話筒,東倒西歪的晃了晃,“真的,嚇人又難聽!”
陸綿綿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臉紅的跟個西紅柿一般,這估計就是自己瘋唱正好被他看到,想來他那時候覺得自己是瘋了的!陸綿綿想解釋一番,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已經(jīng)沒什么想說話的意思,本來還想著要干什么來著?
(黑人問號,哈???)
好像連她自己也都忘了……
好難過,心好塞,為什么時時刻刻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是個大傻X?
索性也不管錦淵要說什么,自己要解釋什么,什么都不管了,拉起薄被蒙在臉上,只當這個世界沒有她這個人,也沒有被子外面低聲笑出的錦淵。
“主子,夫人請你過去一趟,說是皇后娘娘派人過來……”,由于蒙著被子,陸綿綿模模糊糊的聽著外面有人進來找錦淵,隨后便是幾人的走出的腳步聲,關門聲。
“小柔,什么事情?”陸綿綿掀開被子問道:“皇后找錦淵做什么?”
“回姑娘,奴婢不知……”小柔回完陸綿綿的話就下去了。
陸綿綿卻在盡力的回憶,林花影在冬天被那個皇后娘娘扒了厚衣,給穿了一件單衣,后來凍的生病,本來也是一個小女子,為何會有如此歹毒的心腸?
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這樣的人找錦淵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情!
反正肯定不會是墨陽劍的事情……
皇后是錦淵的侄媳婦,他們都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人一起搞個家宴什么的也算正?!?p> 不對!錦淵說他都不是皇家的人了,只是肖永凌這個皇帝還口口聲聲叫他皇叔,這就說明錦淵還是很有地位的,有地位的話,那么他很多事情都會牽扯皇家的利益了……
比如,他們在宴會上給他整一個天香國色,閉月羞花的大美人,這個大美人又有勢力,又有才情,跟他相配綽綽有余,所以,自己這種來路不明的小野草,還是會被他們PASS掉的~
陸綿綿啃著自己的指甲,專心的分析著……
這樣一來錦淵就要跟自己的協(xié)議達不成,達不成的話那么墨陽劍就拿不到了,如果這個途徑?jīng)]有了,那么再拿墨陽劍肯定難上加難,而且記得花容,他說過只有兩年的時間,找到劍和本體,只有找到這兩樣,才能恢復,現(xiàn)在自己來到這里已經(jīng)快一年了,就說明還剩下一年的時間了,萬一這個途徑?jīng)]有了,就算是自己死了,恐怕都難有別的辦法了!
所以,錦淵這個途徑不能消失,一定要把握,現(xiàn)在他答應了自己,想必也不會無故食言,畢竟前段時間是他一直要堅定的要娶她,現(xiàn)在怎樣也不會變了吧……
如果,自己能再漂亮一些就更好了……
分析完這些,陸綿綿忽然覺得自己的智商有那么一點點回來了,這是一個好現(xiàn)象,總比動不動就掉線的強!
天氣慢慢回暖,有了一些春的跡象,南方的春天似乎總是來的很早,花園里已經(jīng)有嫩小的草牙長出來,青青黃黃。
而錦淵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沒出現(xiàn),而陸綿綿也被限制行動,除了花園以外的其他地方,不能隨意走動。
陸綿綿抬頭看了看天,藍藍的天空白云飄,白云下面有一個……人?
陸綿綿躺在花園里,頭后仰,倒著看花園里的景,畢竟除了這里哪里都不讓去,正常的視角看慣了總是要變化一下角度來欣賞風景,于是躺在那里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啊,不對,是兩個……
咦,三個四個
五個六個七個?
這一個個穿的十分干練,伸手也特別矯健,沒有多余的動作,一下子就從墻頭躍到了花園里,就像在水平面躍起的一個個小跳蚤萌逗萌逗的,這些小跳蚤們十分謹慎,往她這個方向移動,陸綿綿很好奇這忽然來的人怎么以前沒見過?
于是剛翻起身坐好,脖頸間就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劍。
陸綿綿一臉懵逼,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心里有一句臺詞還沒有念出來,就被人一個悶棍敲暈了過去。
“當時,那把劍離我的喉嚨只有零點零一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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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沒醒?”
“我怎么知道?”
“不是你說,馬上就醒了嗎?”
“她腦袋有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忘了跟這些笨蛋說這一點,還想他們能打個其他地方,沒想到還是把頭打傷了,若是打得永遠醒不來,這不是太虧了?”
“看她的造化了……,總之醒不來,我們再給她扎幾針,若還醒不來……”
“若還是醒不來,扔了算了,呵呵呵……”
陸綿綿似醒非醒的朦朧間,聽見有人在說話,等她聽的清楚時,那兩人同時說了一句“醒了”。
“草”陸綿綿眼睛沒睜開,本來還想裝睡,看看到底是誰打了自己,不想聽見那異口同聲的腔調(diào),就知道自己落到了文兄與達兄兩位好基友的手中。
話說,錦淵不是說他們已經(jīng)修理好了嗎?
不是說好了讓他們聽自己的差遣嗎?
怎的一轉(zhuǎn)眼又把自己打的昏迷過去,這倆人到底唱的哪一出呀?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醒來了,索性睜開眼睛,目之所及卻是一間很眼熟的地方,丞相府?
這是丞相府?陸綿綿想起身,卻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好容易等這股眩暈過去,再睜開眼,跟前的卻不是達兄與文兄,而是石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