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就說說!”陸綿綿拒絕的干脆,如同方才劉月白拒絕她一般,要是跟他一起出去,指不定他有別的目的!
“我還以為你想去見石一粟最后一面呢,原來你也是不想呀!”炎寂捻搓著手中的草桿,無所謂的說道。
石一粟要死了?咋的回事?
“他怎么了?生病了么?”陸綿綿本來要走,卻又轉(zhuǎn)過身來問道。
“自然是皇帝要砍他的頭啦!”炎寂吊兒郎當?shù)淖哌^來,看著陸綿綿,“因為他把皇帝的小嬸嬸給擄走了,并且現(xiàn)在下落不明,所以自然他要倒霉了~”
“小嬸嬸?”陸綿綿默默念叨了一下,后一秒便知道這個小嬸嬸正是在這里閑的蛋疼的她……
說真的,炎寂說的話,陸綿綿始終存有頗多的疑問,原諒她真的無法相信炎寂說的話,做的事,反正不知道為何,就是感覺這廝不是個好人。
石一粟死就死吧,反正他這是罪有應得,相比之下她寧愿在這里哪也不去,也不想花容有任何閃失。
只是拒絕了炎寂,他倒是很豁達,沒什么多的表示,但是站在一旁的劉月白小同學卻對她有了相當大的意見。
為什么不跟他師父去,明明你很想去,為什么師父要跟你去,你卻不去了?
師父那么好的一個人,你對他有什么看法,為什么?
自從她拒絕了炎寂,劉月白就追著她不斷重復的問她問題,陸綿綿也情不自禁的開始反思,自己到底哪里惹到這個小孩兒?
這種狀態(tài)下,導致現(xiàn)在陸綿綿一看到劉月白,就想轉(zhuǎn)身走人。
可是這整棟樓里,除了跟他能毫無防備的說幾句話以外,她還能跟誰說話?
這要命的無聊,一次又一次的肆虐著,現(xiàn)在最好的娛樂項目,就是看著家仆們,輕手輕腳的干活了。
在某個睡不著的夜晚里,陸綿綿看著天上的星星,想著此刻的花容在做什么,他到底有沒有找到本體,到底什么時候來找她?
想著想著,竟鬼使神差般的想著,若是現(xiàn)在趁夜色從這樓里出去,然后一大幫人找她,這貌似也挺好玩。
說干就干!
陸綿綿在二樓,她學著電視上的方法,將幾條被單緊緊系在一起,然后一端綁在床腿上,另一頭則扔向了窗戶外面。
她這邊剛站在窗戶上,將被單在胳膊上繞了一圈后準備往下走,卻不想忽然聽見有人喊道:“有賊?。。∮匈\進來了?。?!”
陸綿綿一個趔趄直接將身體甩向窗外,緊接著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下墜,還好胳膊上繞了一圈被單,不然直接從二樓摔下來。
她連喊一聲的功夫都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jīng)坐在地上,整個人都給摔蒙了,等回過味來,才聽見小樓里乒乒乓乓,喊打喊殺的,打成了一片。
陸綿綿準備從地上起來,才剛一動,這腰就疼的厲害,呲牙咧嘴的慢慢站起來,卻見有一個黑衣蒙面人正持刀看著她。
臥槽,陸綿綿心中暗叫不好,隨即潑出嗓子大叫救命,那黑衣人也是反應賊快,陸綿綿剛叫完第一聲救命,第二聲還沒出口,右肩膀上就重重挨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