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duì)友,陸綿綿宰了劉月白的心都有了。
而那邊的馮云原本頹敗至極,一把扯掉臉上的面巾,低頭不語,心亂如麻,卻忽然聽到劉月白如此一說,直叫他心中喜極,連帶著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三分感激。
“阿綿,你看小弟都認(rèn)出我了,難道你真的不打算原諒我了?”馮云可憐巴巴的出聲問道。
這廝是戲精附體了吧,陸綿綿目瞪口呆,尼瑪既然那么喜歡劉月白,你倒是坑他呀,干什么所有事情都沖著她來?
“大俠不知,我這小徒正和他姐姐鬧矛盾呢,隨口開的玩笑,不當(dāng)真的!”
炎寂握緊陸綿綿的手,將她拉出來,指著說道:“你瞧,他姐姐嚇壞了……”
此時(shí)的陸綿綿真的是給嚇著了,但更多的是生氣,她就沒見過如此坑爹的娃。
“既然是你,那就走跟我吧!”高手看著陸綿綿沉聲說道,口氣毋容置疑。
“我跟你們都不認(rèn)識,為什么要跟你走?他隨便說一句你就信了,我說了這么多你為什么不信?”陸綿綿見高手面色堅(jiān)毅,知道是個脾氣不好的主兒,心中驚懼異常,說著不免還帶了些哭腔。
炎寂大概知道一場架是免不了,他直接將陸綿綿推開到劉月白跟前,示意兩人往后站,而后對著高手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打倒我,你們走!”高手說的毫無感情,陸綿綿越嚇的厲害,捂著嘴巴哭出了聲。
旁邊的劉月白鄙視的看了一眼陸綿綿小聲說道:“這么大人了,哭什么哭,有師父在,你怕什么?”
陸綿綿猛地停住:是哦,炎寂是誰,他可是個妖怪呀,連一個凡人都打不過,他還怎么配當(dāng)妖?
雖然劉月白不是個好娃娃,但是話說的沒錯,索性不哭了。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炎寂和高手談判。
只是看著看著,兩人卻站開了一些,然后高手緩緩拔出佩劍,炎寂也從袖子中抽出長鞭。
這個長鞭好熟悉!!!
陸綿綿猛地想到一些關(guān)于這鞭子的記憶,那是在晚上的一條無人的街道上,路燈昏暗,炎寂拿著鞭子直攻花容,兩人大的難分難解。
……
花容……
想起花容,陸綿綿鼻子又是一酸,如果他找到了本體,還記得他曾許的諾言的話,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到現(xiàn)代了,怎么可能在這里,被個小孩兒坑的滿地找牙?
“你不是不哭了么,怎么又哭?女人真是麻煩死了!”身邊劉月白補(bǔ)刀幾句,陸綿綿卻根本沒心思理他。
淚眼朦朧的看著前方的炎寂正用一根長鞭與高手過招。
高手不愧是高手,跟炎寂都能打,雖然這高手武功了得,而炎寂這邊也是不遑多讓。
高手的長劍快速而迅捷,沒有繁復(fù)多余的花招,只有霸道且凌厲的劍式,好幾次都將攻來的長鞭輕而易舉的化解,并且順勢以退為進(jìn),以守為攻。
炎寂幾次進(jìn)攻,一根長鞭靈活如電,招招帶風(fēng),或甩,或進(jìn)、或迂回,可是這高手就跟哪兒都長了眼睛一般,眼看就要挨上他的時(shí)候就了躲開,著急的陸綿綿牙都要咬碎了,全身都鼓著勁兒,只盼下一次打的時(shí)候,鞭子能再快一些,再長一些。
一百來個回合打下來,高手倒是眼露精光,越戰(zhàn)越勇,而炎寂卻臉色蒼白,似乎一陣風(fēng)都能將他吹走。
青梅青梅
自以為是的人哦,以為醫(yī)院是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