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去的寺廟很有名,叫慶壽寺,傳聞是成祖皇帝身邊的智囊所在的出家之地,慶壽寺一直是皇家寺廟,近些年對外開放了,所有人都很激動,早已收拾好,在東城外集合完畢,等待著姍姍來遲的朱厚煒等人。
大街上一行人慢慢走著,看著竊竊偷喜的楊順,朱厚煒的心是悲傷的,這個人不要臉的程度直接刷新了他的三觀,讓人無應(yīng)對之策,簡直豪無下限,死皮賴臉的跟著朱厚煒,死活不走,讓他干嘛就干嘛,寧可去掃廁也不走。
美名曰:古有程門立雪,今就能有楊順清廁,只要殿下肯教他怎么都行。
這一局朱厚煒輸了,堂堂一錦衣衛(wèi)同知給他洗廁所,楊順肯做,他還不能接受呢!終于朱厚煒對大明官員的節(jié)操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暗嘆我大明果然是臥虎藏龍,這樣的簡直可以稱呼為神人??!
當(dāng)然他也不是真的找茬讓楊順去掃什么廁所,只是想看看錦衣衛(wèi)對他的態(tài)度如何。由此可見錦衣衛(wèi)對他還是蠻看重的,楊順的順從程度讓他知道,錦衣衛(wèi)對于他還是下了血本的。
至少在這段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有求必應(yīng)的結(jié)果。朱厚煒不經(jīng)想通過錦衣衛(wèi)的手來推動下自己發(fā)展的腳步,看著楊順從嫌棄又變成了欣賞。
抬起頭對著楊順會心一笑,追趕著走在最前面的郭仙兒等人。
如朱厚煒猜想一般,老者聽到朱厚煒也要去拜佛,強帶著郭仙兒等人,來給他保駕護航。
說得很正經(jīng)身為殿下的護衛(wèi),殿下在哪,他們就應(yīng)該在哪??墒悄惆压蓛翰煌M疫@邊推是什么鬼,既然是護衛(wèi)離我那么遠干嘛?
不理會其它人,帶著兩個內(nèi)侍慢慢的圍上了仙兒。
此刻她在一個小飾品攤子上不停地給自己夾帶著各種各樣的飾品,一邊問向一旁的丫鬟:“好看嗎?”
“不好看,這都什么和什么?。∧敲春每吹臇|西戴在你頭上怎么像戳了一頭的稻草似的?!耙粋€郭仙兒不想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慢慢想起。
郭仙兒帶著一絲厭惡的口氣說道:“好不好看又沒要你看,關(guān)你什么事?”
朱厚煒不帶遐想脫口而出:“這關(guān)系可大了,長的丑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郭仙兒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但是俠女嘛,口才不行,我們還有武力。
說著便要拔出手中的長劍。
這人脾氣真是太差了,好好的聊個天,怎么說拔劍就拔劍了,不好,朱厚煒決定幫她把這個壞習(xí)慣改掉。
朱厚煒表現(xiàn)的有一絲驚慌的喊道:“有刺客,快護我。”
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如鬼魅般的站在朱厚煒的身前,劍出長鞘,警覺的四處觀看著。
”仙兒還不快來護殿下安全“。郭天離得較遠,并不知此處發(fā)生了什么,聽到朱厚煒的呼聲隨機而來??吹綗o動于衷的郭仙兒郭天出聲提醒道。
郭仙兒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四伯“。說完轉(zhuǎn)身擺弄她那些小飾品了。
什么情況?此時的郭天有點分不清狀況,只好問向朱厚煒:”殿下,刺客在哪?“
朱厚煒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四伯,其實沒刺客,我只是想試試你的警覺性,由此可見我是可以相信你的?!罢f完干笑了兩聲。
看著仙兒的姿態(tài),和朱厚煒的得瑟,郭天在傻,也該明白了,但卻是無奈地笑了笑,他已不在是那個說一不二,快意恩仇的的郭天了。
他的兄長是罪人,誅九族的罪人,現(xiàn)在他們還活著,是上天給他們郭家一個恕罪的機會。
郭天笑了笑收回劍,慢慢的退了下去。
這郭天意志有些消沉?。】礃幼铀珠L的事對他打擊太大了,多年來的信條一下崩塌了,讓他失去了人生的一準標(biāo)桿,也失去了目標(biāo)與追求。這不是件好事。
朱厚煒也不想這樣,但是沒辦法,只能說他兄長對他的影響太大了。就像你重要的人一樣,整天對你的教育,是怎么怎么樣好,希望你是一個什么什么樣的人,可是你突然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所做的一切與他對你說都是相反的,那時估計你也會想死。
這是一種精神病叫做過度依賴。在古代只有一位叫管子的提出過這一理論。但是現(xiàn)在嘛,人們管這個叫做悲傷過度,導(dǎo)致精神萎靡。醫(yī)生多半是建議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唉,好不容易找了個高武力的打手,結(jié)果還得了精神病。好憂傷。。。。
這種病說好治也不好治,找個他十分親近的人重新給他灌輸下人生的信條就好了,但是多半是沒用的,,,,,
看樣子還得專門為了郭天,在開一個精神科。而他也將是全世界第一人,接受精神治療的人,朱厚煒感嘆,跟著自己混的,隨便弄點小東西,都是青史留名?。?p> 不在理會神經(jīng)病患,朱厚煒也慢慢的往小攤子上湊。
”這個多少銀錢?“郭仙兒拿起一對水晶耳環(huán),問向攤主。
”不要錢?!?p> ”啥?不要錢?”朱厚煒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又把攤主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只要是殿下所拿,都不要錢?!睌傊饕琅f笑呵呵的說道。
,,,,,,,搞得我像拿東西不給錢的黑社會似的,雖說這是人生的終極理想,但是這樣不好。
“怎么能不要錢呢!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該多少是多少?!敝旌駸樥f得大義凌然,私底下,卻對著攤主不停地眨眼睛,隨后伸出一只手在哪不停地擺。
這個攤主很上道,看懂了朱厚煒的意思,隨后嘴巴張了張卻沒發(fā)出聲音,從口行上看說得好像“五文”。
朱厚煒搖頭表示不是,又擺了擺手。
“五十文?”
看著快要抬頭的郭仙兒朱厚煒急了,身后錢來看懂了朱厚煒的意思說道:“這耳環(huán)真好看,這做工,這材質(zhì)。我看??!最起碼價值五百兩?!?p> 朱厚煒默默地對錢來伸出了大拇指。
而攤主和郭仙兒被錢來說出的價格嚇了一跳,五百兩?什么概念啊!
這個攤主賣一輩子的東西,也不可能掙到五百兩,而一件小飾品朱厚煒張口就要五百兩,你咋不搶呢!
無視他們,郭仙兒繼續(xù)問道:”這個耳環(huán)多少錢?“
攤主不在說話,默默的伸出五個手指。
“五文?”
“是五百兩?!睌傊饔盟谴笊らT喊道。
郭仙兒身后一丫鬟忍不住開口道:“你這就一個水晶耳環(huán),最多五兩,若不是我們家小姐買,你都賣不出去,還五百兩,你當(dāng)是金的呢?“
“就是金的,也沒這么貴??!”另一名丫鬟補充道。
”我不管,殿下說值五百兩那就值五百兩,你們別欺負我不識貨。“攤主一副愛買不買的樣子。
丫鬟急了,他們是不缺錢,但也不可能做那個冤大頭,花五百兩銀子去買一個耳環(huán)呀!
拿出五兩銀子扔在攤主懷里,伸手就要拿那個耳環(huán),卻被攤主一手抓住,大喊道:’快來人啊!有人搶東西??!”
“環(huán)兒,算了,既然人家能賣五百兩那就讓他留著賣五百兩吧!”說完看都沒看朱厚煒,便帶著兩個丫鬟轉(zhuǎn)身走了。
什么情況?被無視了?怎么不按照劇情發(fā)展啊!就算不留個狠話,也應(yīng)該看我一眼吧!
“殿下,咱們是不是做錯了?“一個內(nèi)侍說道。
“你懂什么?我這叫加深映像,以后他要是去買飾品第一個想到的是什么?”朱厚煒開始發(fā)揮死鴨子嘴硬的特點,怎么也不能讓他們看出自己被無視的結(jié)果。
“想到什么?她們買飾品之前一定問好價錢,要不然又要被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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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只要看到飾品就會想到殿下,殿下這招高啊!”錢來從攤主那里買來了耳環(huán),對著朱厚煒一個馬屁拍了下去。
“不過殿下總是這樣加深不好印象的,會不會不好?。 卞X來把耳環(huán)交給朱厚煒說道。
朱厚煒仿佛一下來了興趣說道:“說得也是,那你有什么妙招?”
“聽服侍大皇子的人說,大皇子沒有殿下這么麻煩,他都是拿錢砸,一般砸到一百兩的時候,姑娘衣服都脫了?!?p> 朱厚煒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你個死太監(jiān)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看著朱厚煒面露不善,錢來說道:“殿下要不示好吧!”
“示好?怎么個示好法?!敝旌駸槅柕馈?p> “仙兒姑娘說啥就是啥,聽她的,有什么要求咱給辦了,久而久之的,,,”錢來沒說完,不過意思很明顯。
朱厚煒搖搖頭拒絕了,這不符合他一項霸氣的氣質(zhì),最主要的,這是個餿主意,而且坑人不見血。這會使你有種錯覺叫做你以為。
三人邊走邊討論著,突然,內(nèi)侍好像下了很大決定似的說道:”殿下,要不咱們用藥吧!等事情過后,派個人看住她,時間久了,慢慢的她也就接受了。殿下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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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我覺得你去打昏她比用藥更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