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這不說我還不覺得,一說我還真的餓得肚子咕嚕嚕直叫?!笔萘髅ッ嗣亲?。
“那好吧,美人兒,你們到里屋的廚房去做菜吧,廚房有的是食材,快點哦!”胖流氓指著廚房的方向,猥猥瑣瑣瞇著眼說道。
胖流氓之所以會答應(yīng),是因為那廚房是在屋子里面的,覺得諒沐輕璃她們也無處可逃。
“豆芽,我們進去給這兩位爺做菜吧,能給這兩位爺做菜可是我們的榮幸?。 便遢p璃拉了拉早已經(jīng)驚傻了的豆芽。
“哦。”豆芽這才應(yīng)了一聲,艱難起身,拖著有點發(fā)麻的雙腿,跟著沐輕璃進入廚房。
沐輕璃一進廚房,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打了盆洗臉水,將剛剛被那該死的胖流氓親過的地方,狂洗了幾十次,順便把臟兮兮地手給洗了,準備好待會開溜。
“小姐,我們?yōu)槭裁匆霾税?,豆芽怕。”豆芽雙手顫抖,連鍋盆都拿不穩(wěn)了。
“別怕,你就等著瞧吧,你家小姐我一定整殘他們的,把這盆水拿去給他們煲湯喝?!便遢p璃眸子一黑,嘴角冷笑。
“小姐這、這水,他們喝了會不會拉肚子???”豆芽看著沐輕璃面前那盆渾濁的臟水,眉頭緊蹙,這一路上來沐輕璃左摸摸右摸摸,那個手可不是一般的臟。
“豆芽,你是不是嚇傻了,他們拉死了豈不是更好,況且你家小姐的手有那么臟么?”沐輕璃撇了撇嘴說道。
“也是哦,拉死他們,我們就可以逃走了。”豆芽興奮道。
“豆芽,你就別這么天真了,就憑這個水可能拉死人么?你快隨便弄幾個菜,肉菜都不用洗了,越臟越好。”沐輕璃地報復(fù)心可不是一般的強。
豆芽嫻熟地手法,沒幾下就做出了幾個香噴噴的菜式,沐輕璃從袖子里掏出一包藥粉,逐一添加在飯菜里。
“豆芽,你將這顆解藥丸吐下,以防萬一?!便遢p璃遞給豆芽一顆丹藥,順便給我自己吞下一顆。
“小姐這是毒藥么?”豆芽接過解藥丸一吞,指著沐輕璃手中的藥粉驚訝地問道。
“不是,不到萬不得已,我沒打算下毒藥,這藥就夠他們受了?!泵慨斚肫鹕洗味寡勘欢旧咭Я说氖拢遢p璃都覺得后怕。
所以,剛剛沐輕璃出門前,就在自己身上藏了這些藥粉,還有解藥丹。畢竟身處異世,這出遠門肯定得多留了個心眼,要不到時連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既然不是毒藥,那為何我們還要吃解藥?”豆芽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娘親研制的特殊解藥丸,它可以解上百種藥粉的藥效,包括一些毒藥,這也是這種藥粉的解藥。豆芽,噓?!便遢p璃食指豎放在嘴唇前,向豆芽比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來來來,兩位爺?shù)燃绷税桑思医o爺們做了好幾個美味的小菜呢!”沐輕璃跟豆芽把菜端了出來,逐一擺在桌子上。
“小美人兒,過來陪爺一起吃?!迸至髅タ粗@可口的飯菜,還不忘牽起沐輕璃嫩嫩滑滑的小手,心里都美死了。
“爺,您這有沒有浴室?。课蚁敫经h(huán)去梳洗一番,您看我們這臟兮兮地,臭烘烘的,也不好伺候您們對吧?等梳洗完了再出來陪兩位爺玩,你說可以么?”看著這混蛋摸著自己的手,沐輕璃心里很火大,但又不得不細聲細語地哄道,再輕輕抽回自己的手,指著自己的衣裳。
“這,看起來還真的有點臟,那去里室梳洗吧!”胖流氓指著與廚房相反方向的房間。
沐輕璃方才從廚房出來之前,就跟豆芽一起用鍋灰,粗略的將身上的衣服弄臟,不敢弄得太夸張,但足以讓這兩個流氓在乎。
畢竟那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懷里躺著的,是個干干凈凈、香噴噴的美人呢?
“那人家先去咯?!便遢p璃拉著豆芽往里屋去,避免跟這兩個流氓,一起吃這么惡心的菜。
“兄弟,這兩個臭娘們會不會給我們下毒???”瘦流氓皺著眉頭,猜疑道。
“就兩個青樓娘們,怎么可能隨身帶著毒藥?”胖流氓不屑地笑道,他早就被沐輕璃給迷得神魂顛倒的,對她可是十足十的相信的。
“兄弟,我覺得還是小心為上,我用銀針試試。”瘦流氓粗礪的嗓子緊張兮兮地說道。
胖流氓也沒有阻止,瘦流氓一針下去,銀針絲毫沒有半點變化。
“我都說了,你盡瞎操心,就兩個臭娘們,能折騰出什么來?”胖流氓一臉的鄙視地看著瘦流氓。
“來來來,兄弟,我們干了!”兩個流氓這也放心下來了,開始美美的喝起喝酒吃菜,滿面春風。
嘖嘖嘖,瞧著這兩只吃得跟豬一樣的白癡,沐輕璃心里咯咯大笑。
她下的只不過是韓氏秘制的瀉癢粉,根本不是什么毒藥,銀針怎么可能有反應(yīng),但這藥的藥效,據(jù)記載可是桿桿的哦。
沐輕璃從帝都到果木縣花了一個時辰,而單景睿的速度卻快得驚人,只花了一刻多鐘就到了果木縣,既然急成這樣。
單景睿一到必贏賭坊,快若閃電般翻身下馬,直奔賭坊里面。
畢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的人,一進賭坊慌張的他,立馬鎮(zhèn)定了下來,仔細觀察了周圍,發(fā)現(xiàn)這只是個普通的賭坊,并沒特別之處,看來得從后院入手了。
“哇,告訴你們哦,剛剛一兄弟說,偷偷看見二爺他們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回來,現(xiàn)在真正后院享受呢?二爺他們還真是艷福不淺?。 ?p> “哇,要是二爺玩膩了能給兄弟們我們玩玩,那就美哉了!”
“我還聽說那兩個大美人中,有一個美的跟天仙似的。”
賭坊的幾個下人,津津樂道地議論著。
聞言,單景睿心臟一抽,眸中的暴戾猛現(xiàn),雙手死死握成拳頭,一個閃身閃到那群賭坊下人跟前。
“你們說得女人在哪?”單景睿雙手交叉在背后,冷唇一動,殺氣騰騰的吐出了這么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