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兵裝——萬劫帝鎧!
身著這套鎧甲,殷落塵雖沒有任何動作,但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帝王一般,讓人不禁想要臣服。
但好在親眼目睹殷落塵進(jìn)階魂境十重的人都不是常人。
殷落塵造成的聲勢雖大但也不至于像是中了降智光環(huán)一般跑過去跪舔臣服殷落塵。
而在成功進(jìn)階魂境十重之后,身心放空的殷落塵也重新獲得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
他的神識一動,感知范圍竟有大半個上蒼之海那么大!
要知道神魔之墓的八大空間每一個跳出來都有一顆星球那么大,此時殷落塵的神識范圍已經(jīng)星球級的面積了!
恰巧,甘濘等三人的位置就在他的感知范圍之中。
殷落塵睜開眼睛環(huán)視四周,在確定了方位之后自身化為一道閃電,下一秒出現(xiàn)在甘濘等人的視線之中。
“老哥?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而且,你這個樣子……”殷落塵瞳孔中符文閃爍,察覺到了甘濘現(xiàn)在的狀況。
“沒事,小問題罷了。”甘濘搖搖頭,強行將手從胸口放下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又來了!
軒明皺著眉頭的看著甘濘。
他實在是不明白,一向?qū)λ腥藴匚臓栄诺母蕽魹槭裁次í毭鎸σ舐鋲m的時候總是有一種不肯服輸?shù)膭拧?p> 按照前世的記憶來說,軒明不認(rèn)為殷落塵和甘濘有什么淵源,但完事總不能都以前世為標(biāo)準(zhǔn),因為自己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改變了過去太多的事與物。
但即便如此,以一個客觀的角度來說,軒明依舊無法想象甘濘與殷落塵之間的關(guān)系。
那種似是仇敵但又不是,似是普通矛盾但又更深一層的感覺,真的讓軒明這個旁觀者看的是云里霧里的。
“我?guī)湍憧匆幌掳??!币舐鋲m關(guān)切的說道。
擁有極道之眼的他不光看樣看透世間一切武技神通,醫(yī)道,煉器之道之流也都是相當(dāng)精通。
“不需要。”甘濘搖搖頭說道,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帶有一種不容置疑。
“……好吧?!币舐鋲m顯然也察覺到了甘濘語氣中的堅定倒也沒有強求。
雖然說他和甘濘名義上是和解了,但他也沒有忘記,甘濘對于自己那種莫名的敵意。
“對了,你們之前是在哪個空間?怎么過來的?”殷落塵撇開話題問道。
“……不詳之地,我來這里辦點事情?!备蕽舫聊艘幌抡f道。
“辦點事情?”殷落塵先是奇怪,隨后心中莫名的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明明還不知道甘濘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但殷落塵從心底里想要幫助甘濘完成他要做的事情。
然而可惜的是,殷落塵并未在意這種感覺,只當(dāng)是來源于自己對甘濘的那種莫名的親近。
“一點小事罷了?!备蕽魮u搖頭道。
作為世界最眷顧的孩子,殷落塵本應(yīng)對于甘濘的任務(wù)有些感應(yīng),不過甘濘也拿不準(zhǔn)殷落塵的那種感應(yīng)究竟到了哪種地步。
“哦,那我也來幫忙吧!”殷落塵笑著說道。
“……好?!备蕽舯灸艿南胍芙^但想了想之后還是答應(yīng)了。
作為進(jìn)入神魔之墓中實力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修行者,有殷落塵在,很多事情都會簡單很多。
“帶我們?nèi)ド仙n之海的核心可以嗎?”甘濘問道。
“沒問題!小意思!”殷落塵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萬劫帝鎧之上神秘的符文閃爍,化為幾道流光融入甘濘等人的身體之中,緊接著他們的身體開始化為雷電。
在獲得萬劫帝鎧之后,殷落塵想要身體元素化變得更加輕松,一念之間便可化身雷霆以光速前往任何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
雖然說在獲得萬劫帝鎧之前殷落塵就可以完成這一系列的操作但也需要將自身力量與世界之心運作到極致才能完成,而現(xiàn)在的他甚至可以將這份能力短時間內(nèi)賦予他人讓他們與自己一樣元素化。
對此,甘濘理所當(dāng)然的會排斥但很快他便又恢復(fù)如常。
說到底,他并不討厭雷電之類的東西,只是自己認(rèn)知中的排斥罷了,況且又是自己提出的請求,他又有什么資格排斥呢?
所以,甘濘保持了沉默,徑直的朝著上蒼之海的核心沖去。
“老哥他看上去有些著急啊,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殷落塵有些奇怪的問道。
雖然說他擁有極道之眼但也不是全知全能,很多東西也并不是他能看穿的。
“不太清楚,我也是前不久剛和烏魯基歐拉會和的?!避幟鲹u搖頭道。
“我倒是一直跟在他身邊,他做的事情倒也一直有在看,但講道理我也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泵魅漳我舱f道,隨后便將甘濘的一系列行為說了一遍。
“恩……還是猜不到老哥他究竟是在干嘛。”殷落塵苦笑著搖搖頭說道。
這倒也難怪,雖然說極道之眼可以看盡這個世界的一切,但星球全套料理卻是來自于其他世界的東西,他自然也無法理解。
只不過,倒是一件事讓殷落塵想起了一件事情。
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他時,明明在他身上看不到絲毫的神秘,但繼打破月神殿之后他又接二連三的拿出或者使用出旁人無法理解亦或者是無法企及的武器,武技以及神通。
這很不正常!
除卻軒明這種他從一開始就看穿的人以外,基本上他用極道之眼看人,看什么就是什么。
但顯然,甘濘是個例外。
烏魯基歐拉……他究竟是什么人?
此刻,殷落塵終于第一次對甘濘的真實身份產(chǎn)生了疑惑。
然而顯然,至少現(xiàn)在,殷落塵是無法知曉這一切的。
他所能做的,只有旁觀這一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