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魔時王(R):假面騎士時王的終極姿態(tài),掌握全部騎士之力與時空之力。
注1:慶賀吧!此乃通曉過去與未來,君臨全時空的王者!此乃逢魔時王!
注2:對于其他騎士之力的使用方法,你只需要心中那么想著,你便可以使用。
金色的裝甲武裝在甘濘的身上。
但實際上甘濘的力量并沒有什么變化。
在暫時性獲得混沌之書所有權限的現(xiàn)在,甘濘的力量就一直處于一個最頂峰。
他這么做的意義可能也就是……帥!
僅此而已。
雖然說確實沒什么實際意義,但生活嘛,總要有點儀式感不是嗎?
甘濘朝著殷吟天伸出手,挑釁似的勾了勾手指頭。
盡管為了今天的戰(zhàn)斗,殷吟天全副武裝,但……頂個屁用??!
“……你……”殷吟天的渾身顫抖,似是在恐懼又似是在憤怒:“你別太小看人了??!”
“砰!”
甘濘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殷吟天的身后,他的手上拿著殷吟天的頭顱,他甚至都來不及做出痛苦的表情就已經(jīng)失去了生機。
“我就小看了,怎么了?”甘濘淡淡的說道:“你真以為你有辦法和我作對?”
“父親!”殷韻寒和殷落塵猛地站起來。
“吟天!”帝空顏月捂住嘴也站了起來。
“放心放心,他怎么會死呢?他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死掉呢?”甘濘隨著光幕微微一笑。
那種笑聲讓人遍體生寒,忽然間,帝空顏月意識到了自己一個嚴重的錯誤。
她天真的覺得因為自己是甘濘的生母,所以甘濘就會對殷吟天手下留情!
甘濘隨手將手中的頭一扔,而后手掌緩緩握拳。
時間回溯!
瞬間,殷吟天的生機再度回歸。
他心有余悸的摸著自己的脖子,那種身體上的撕裂感現(xiàn)在還隱隱存在著。
“剛剛我只是跟你打個招呼,那么,現(xiàn)在開始,我們正式開始吧!”
甘濘淡淡的說道。
他回身一踢,擊中殷吟天的脖子將他一擊踢飛,而后依靠著無比迅速的動作跟上飛出去的殷吟天,右腿膝蓋狠狠上頂將其打入半空。
“龍騎?!?p> 甘濘淡淡的說道。
一條深紅之龍憑空出現(xiàn)在甘濘的身側,他伴隨著紅龍懸浮至半空,右腳之上帶著烈火:
“最終降臨!”
伴隨著烈火與紅龍,殷吟天的身體被徹底擊碎,但緊接著,一股時間之力在其尸體殘骸上發(fā)揮作用。
時光回溯的力量再一次將殷吟天從死亡的一邊將其拉回來。
“亞極陀?!?p> 一道龍型的標記出現(xiàn)在甘濘的面前,在穿過標記的一瞬間甘濘的腳上附帶了巨大的力量。
剛剛才被復原的殷吟天再一次被甘濘踢爆。
而后時間回溯的循環(huán)再次開始。
“faiz!”
甘濘腳下踩風再一次跳到殷吟天身體的上方。
“爆裂電鉆!”
緋紅的電鉆在殷吟天身體正面出現(xiàn),伴隨著爆裂電鉆貫穿他的身體,他又死了一次。
……
空我
blade
響鬼
甲斗
電王
kiva
decade
W
OOO
fourze
Wozard
Ghost
EX-Aid
Build
伴隨著甘濘不斷使用平成系騎士的招數(shù),轉眼之間,殷吟天已經(jīng)死去了十九次!
然后,便是最后了。
甘濘背對著身體下落的殷吟天,輕輕拍打腰帶的兩端:
“終焉時刻!”
他輕輕跳起,在空中翻了個身,雙腳直直的朝著殷吟天落下:
“逢魔時王必殺一擊!”
“轟!”
在甘濘落下的瞬間,戰(zhàn)神星域微微顫抖,而后時空再次逆轉。
“咳!咳!咳!”
殷吟天趴在地上不斷咳血。
哪怕甘濘可以自由的將他復活,但他實際上好像根本沒有打算好好的復活。
他每次復活,甘濘之前給他造成的傷害依舊存在,且隨著甘濘的不斷攻擊這種傷害還在不斷累加。
雖然說修為達到帝玄以上之后想要廢掉修為遠不是斷人經(jīng)脈就可以的,但甘濘所造成的傷害層次極高,殷吟天隱隱感覺到,自己修煉至今的修為正在不斷失去。
“這可是我為你專門準備的平成騎士二十連踢哦?好好感謝我吧殷先生,一般人可得不到這種待遇哦?”甘濘笑著走到殷吟天身邊,蹲下來看著他。
看著曾經(jīng)那個可以隨意掌握自己生死的殷吟天現(xiàn)在只能像條狗一樣趴在自己身邊,甘濘的心中不禁涌起一種快意。
“……”殷吟天趴在地上嘴唇微微鳴動,似乎是在說些什么。
“嗯?你在說什么?”
甘濘抓著殷吟天的頭發(fā)把他拽起來,耳朵的部位微微靠近殷吟天:“你再說一遍,我沒聽太清?!?p> “呸!”
殷吟天一口血痰吐在甘濘的面部裝甲上。
“雜種!你根本……就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
此刻,在經(jīng)歷了二十次的死亡之后,他也徹底看開了。
什么此世最強,什么魔王,什么恐懼,什么生死,他不在乎了。
他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盡自己的全力去羞辱這個自己無比厭惡,讓自己的家庭染上污點的男人!
“如果你不存在!世界之心本來就是落塵的!如果你不存在!月兒根本不會和那個男人結合!如果你不存在!我們的家庭本應該毫無污點!”
“或許你可以憑借你的力量改變一切,但是!唯獨這件事你改變不了!”
“你是個雜種!沒有任何人期望誕生的雜種!”
“你的存在,就是這個世界最大的錯誤!”
殷吟天嘶吼著,嘴中的血噴了甘濘面部裝甲一臉。
而甘濘只是沉默著,聽殷吟天說完了話。
有著面部裝甲的存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甘濘的表情。
外界,觀眾席
“別說了!父親!別說了!你這樣只會繼續(xù)激怒他!”殷落塵大喊著,但可惜在這里殷吟天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
就算聽到了,此刻的殷吟天已經(jīng)無所謂了。
甘濘沉默著,放下了殷吟天。
“啪!啪!啪!”
他拍拍手,似乎是在認同殷吟天的話。
“說得好!”
“世界的錯誤!雜種!這可不是就在說我嗎?哈哈哈哈!”
甘濘聲音怪異的大笑起來,忽然間,他又不笑了:
“但……那又如何。”
“雜種依舊可以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世界的錯誤世界依舊對我無可奈何!”
“你恨我!你怨我!但那又如何?!”
甘濘忽然湊到殷吟天的耳邊大吼道:“老子比你強!所以哪怕是老子的錯你也得給我忍著!給我憋著!”
“在這個世界上,對錯從來不重要!重要的是對錯方,誰究竟掌握著更大的暴力!”
“我父親的死,不是你的錯,無關道理,因為你比他強,這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道理?!?p> “現(xiàn)在,老子想對你怎么樣也無關道理,無關對錯,只是因為……老子想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