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校隊整整一個月,距離cuba東北賽區(qū)京都資格賽開打還有兩周,裝備已經(jīng)到位!
自打軍訓結(jié)束,校隊的學習生活進入正軌,校隊的訓練要避開大家上課的時間,每周一三五日下午訓練,每周四練。
陸登不管校隊是否訓練,每天早上起來風雨無阻十公里。夜里睡著的時候進入黑貓球場系統(tǒng)訓練。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能漸漸適應三只黑貓的撲搶,運球走位、突破過人妖嬈無比,幾乎是毛發(fā)旺盛版的馬努吉諾比利。
奇跡baby說,陸登的控球水平已經(jīng)能打到nba替補控衛(wèi)的水平,在中華大地的校園里早已經(jīng)無敵了!
實力是掩飾不了的。在京都大學校隊里,每個人都看到了陸登的實力,無敵投射、妖嬈的運球和突破,以及天神下凡般的致命扣籃,三大技能都達到了“我的媽呀”的驚嘆水平。
雖然沒有人開口承認,但隊員們的心里都明白,陸登已經(jīng)成為這支隊伍里的絕對核心。他可以打控球后衛(wèi),也可以打得分后衛(wèi)。
其他鐵定能打主力的球員:
隊長江山,小前鋒,身高1米92。
中鋒汪少,身高2米08,臂展奇長,偏瘦。
大前鋒老黑祝明,身高1米97,壯。
后衛(wèi)線上還缺一名主力。
大三的黃北顧打控球后衛(wèi),但天賦使然,他沉穩(wěn)有余,創(chuàng)新不足,且不管是控球技術(shù)、投籃的準度,以及突破的力度都難以再上一個新臺階,不足以打先發(fā)主力。
球隊其他球員,替補中鋒廉能,2米02,身體強壯,但技術(shù)粗糙。替補大前吳覓,1米95,速度快,防守好,但投籃一半。替補小前鋒謝歌1米90,投籃好,但身體瘦,防守弱。
他們的有點明顯,但缺點同樣明顯。
鐵教練把因傷病退出校隊的文學院學生高亮重新征調(diào)入隊,可以打替補得分后衛(wèi)。
高亮,1米88,得分后衛(wèi),過去以突破速度見長,但受困膝傷,有隱患,鐵教練不敢委以重任。
最后,實在挑不出人,鐵教練“矮子里邊拔將軍”,把兩個以高考為目標的大一籃球特長生征召入隊,身高1米92的安泰和身高1米94的張辰,這樣球隊里一共才湊了11個人。
這支隊伍重點倚仗陸登、汪少和祝明。如果他們能夠正常發(fā)揮,尤其陸登保持水平,京都資格賽出線完全沒有問題,也能在東北賽區(qū)翻江倒海,但要想沖出東北賽區(qū),甚至拿下全國冠軍,太難了!
如果陸登發(fā)揮失常,或者說受困傷病,想在東北賽區(qū)出頭也不能。
拼圖差一塊!
哪兒還有沒被發(fā)掘的人才呢?
誰家有控衛(wèi)借我一個?
鐵煉鋼每天都為這事兒發(fā)愁。其實,他的心中不是沒有人選,那個人要是能來,京都大學一定能稱霸東北賽區(qū)。
那個人,大一時驚鴻一瞥已經(jīng)讓鐵煉鋼足夠驚嘆,只可惜,他匆匆而來,在校隊待了半年便匆匆而去,隨著無尚籃球到處打野球。
沒錯,他就是范又增,他要是迷途知返,回到校隊該多好啊??墒撬軄韱??所謂的合同、討厭的所謂經(jīng)紀人,即便是來了,恐怕也有一大堆的麻煩事。
周日的訓練結(jié)束,鐵教練、高賢把江山叫到了辦公室:“江山,最近有范又增的消息嗎?”
江山眼前一亮:“教練,您是想把范又增找回來?自從他上次輸給了陸登,就沒有再打球。聽說最近跟無尚籃球鬧得很僵,他想退出,因為合同又退不了。”
“唉,他要能回來就好了?!?p> “可不是嗎?隊伍里有汪少和祝明,再加上陸登和范又增,今年有望全國爭霸。”
“誰說不是。你去到他們學院找一找他,問一問他現(xiàn)在的動向?!?p> “放心吧教練?!?p> 倆人正說著,門口探進個大黑腦袋來,是祝明。
祝明大白牙一齜:“教練,有個人在球館外轉(zhuǎn)悠半天了?!?p> “誰?”
“范又增?!?p> “范又增?”鐵煉鋼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摸光頭:“說曹操曹操到,他來干嗎?算了,跟我出去見見他。”
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沖出了門,江山、祝明緊緊跟在后面。陸登汪少等人正好看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急忙跟了出來。
果然,體育館的臺階下面站著裝逼范范又增,他左肩背著單肩包,正抬頭仰望著體育館,凌亂的長發(fā)在風中飄舞。
“范又增”,江山高聲喊了一聲。
范又增扭頭看到鐵煉鋼和江山、祝明,頓時一陣羞慚,扭頭就走。
“站住?!辫F煉鋼大喊了一聲,范又增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江山是個熱心腸,急忙跑過去:“兄弟,剛才跟鐵教練正說你,沒想到你就來了?!?p> “我只是路過!”范又增冷冷地說。
祝明齜著大白牙說:“胡說八道,你在這兒轉(zhuǎn)悠半天了,別以為我沒看到,還是我告訴的鐵教練?!?p> “多管閑事!”
“什么話啊!狗咬呂洞賓?!?p> 此時鐵教練也走到了范又增的近前。范又增不敢看他,使勁兒將頭扭向一邊。
三年前,就在這里,他也是背著一個單間包,頭也不回地走了。“我要去掙錢,無尚籃球會幫我進入真正的職業(yè)球隊,打真正的職業(yè)籃球”,這是他留給鐵教練的最后一句話。
鐵煉鋼遠遠地、心疼地望著他,晃著光頭喃喃自語:“大學籃球才是真正的、最純粹的籃球,早晚你會懂的。”
時過境遷,范又增沒能進入職業(yè)隊,卻跟著無尚籃球四處打野球,錢沒掙到多少,卻被一紙合同牢牢綁縛著。老虎、獅子,以及十多個像他一樣的年輕人就這么混了兩三年。
“增啊,還想回校隊嗎?”鐵教練輕聲問道。
范又增轉(zhuǎn)回頭望著鐵教練,兩眼發(fā)紅?!霸霭 ?,多親切的稱呼,除了父母,沒有其他人這么稱呼過他。
“回來的話,我們隨時歡迎你。聯(lián)賽快開始了,現(xiàn)如今我們有11個人,差一個主力后衛(wèi),我們需要你。”鐵教練又說道。
范又增眼圈更紅了,他輕輕地無力地搖搖頭:“教練,回不去的,我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只要你想回來,沒有人能攔得住你?!?p> “不行的,我跟無尚籃球有合同,我……”
正說著,三輛奧迪越野車喝醉了一樣開過來,一個急剎車,停在眼前。
打前兩輛車上下來了六個年輕人。已是深秋,可是他們穿著黑色T恤,胳膊上描龍走鳳,一看就不像好人:“范又增,滿世界找不著你,你耽誤一場重要的球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