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什么!”韓嬤嬤面色驚慌的看著紫蘇,她這時(shí)候手腳都被捆住了拴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她剛剛從外面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正打算回去給昭姨娘說,就被這宮中出來的嬤嬤讓人給綁了。
他們這是要做什么?
紫蘇在宮中什么大場面沒有見過,她第一次看到一個(gè)貴妃處置犯了錯(cuò)的宮女時(shí)還做了好幾天晚上的噩夢,后來她慢慢的習(xí)慣了,甚至她認(rèn)為一些該死的人,她都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他們死去,而這個(gè)韓嬤嬤和昭姨娘明顯就是屬于該死的那一類人。
看著韓嬤嬤一臉驚慌的樣子,紫蘇笑了笑,婉約的臉上帶著一絲狠厲,“你認(rèn)為我們要做什么?”
“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如果昭姨娘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韓嬤嬤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瞪著紫蘇。
紫蘇挑了挑眉頭,“我怎么對你?昭姨娘會對我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是容我提醒你一句,韓嬤嬤,如果聰明一點(diǎn)就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了,那樣說不定你還可以去見你的兒子和孫子,但是如果你什么都不說的話,你知道我曾經(jīng)是太后宮中的管事宮女?!?p> 郡主讓她先來審一下韓嬤嬤,她當(dāng)然不能無功而返,她雖然不知道郡主讓她來審韓嬤嬤什么,但是按照宮里面審犯事的宮女那一套來審核這王府后院姨娘房里面的嬤嬤足夠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韓嬤嬤撕咬著下巴,什么都不肯說。
外面的流言都是假的,她知道!
“紫蘇姑姑我看就別和她廢話,用了邢之后什么都說了!”冬兒站在一旁皺著眉頭尖銳的說道,“反正只要是做了對不起郡主的事情肯定就是壞人,對壞人我們沒有必要仁慈的!”
紫蘇皺著眉頭看了冬兒一眼,沉聲道,“冬兒你先出去?!?p> 冬兒不情愿的嘟了嘟嘴,但還是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豆蔻走了進(jìn)來,在紫蘇耳邊低語了一會兒,紫蘇點(diǎn)頭退了出去,秦長寧看紫蘇的樣子就知道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她淡淡地笑了笑,“姑姑不用擔(dān)心,其實(shí)我綁韓嬤嬤來常安軒并沒有想過會從她的嘴里問出什么來?!?p> 紫蘇疑惑的抬頭看著秦長寧,明明秦長寧只是一個(gè)十三歲的小姑娘,可是她卻覺得她做什么事情都運(yùn)籌帷幄的樣子,好像非常的胸有成竹!
秦長寧知道紫蘇在疑惑什么,她笑著站起來,綠綺趕緊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粉色披風(fēng)給秦長寧披上,秦長寧等她給自己披好之后回頭看了紫蘇一眼,“姑姑和我去一趟昭姨娘的院子吧。”
秦長寧在去月園的路上遇到了匆匆而來的秦浩謙和秦浩軒,秦浩謙看秦長寧去的方向,眉頭一蹙,聲音低沉,“寧兒這是要去昭姨娘那里?”
秦長寧笑著點(diǎn)頭,“作為事件的女主角我想昭姨娘肯定有很多事情想說,對了哥哥,昭姨娘身邊的韓嬤嬤被我請到了常安軒,麻煩兩位哥哥替我好好地照顧一下了,妹妹去去就回?!?p> 秦長寧說完對兩位哥哥福了福身子,帶著紫蘇、綠綺和豆蔻朝著月園走去。
秦浩軒看了秦浩謙一眼,秦浩謙臉色不大好,原本今天應(yīng)該是一個(gè)開心的日子,但是因?yàn)槟悄概耍械暮眯那槎急黄茐牧耍?p> 月園昭姨娘聽了身邊丫鬟的稟告,面無血色的坐在桌旁的圓凳上,秦長寧帶著紫蘇進(jìn)來就看到她面色蒼白的坐在那里,像是在等她一樣。
昭姨娘感覺到有人走到自己面前,她抬眸看了一眼,然后又垂下眼眸,嘴角帶著淡淡地諷刺,“郡主尊駕怎么會想到到我一個(gè)小小的侍妾院子里面來了?”
秦長寧絲毫不在意戴昭月的態(tài)度,她隨意走到戴昭月旁邊的圓凳上坐著,聲音很低,她輕聲問道,“韓嬤嬤說的是真的嗎?其實(shí)秦雪并不是您和丞相府大總管的女兒,而是您和蕭恒的女兒?”
戴昭月有一瞬間的呆愣,但是很快她就恢復(fù)了冷靜,她冷笑一聲看著秦長寧,“郡主把我當(dāng)成和你一樣的小孩子戲耍嗎?蕭恒是誰?我認(rèn)識嗎?”
“那昭姨娘可以說說韓嬤嬤這幾日經(jīng)常和丞相府的大總管私底下聯(lián)系是為了什么事嗎?”秦長寧也不著急,只是淡定的看著戴昭月,像是完全不把剛剛戴昭月諷刺她話當(dāng)成在諷刺諷刺的話一樣。
“哼?!贝髡言螺p哼了一聲,抬眸看著秦長寧,“我怎么知道?難道郡主也會管自己身邊嬤嬤見自家男人的事情嗎?”
秦長寧蹙眉,回頭看了紫蘇一眼,紫蘇抿嘴上前,在秦長寧耳邊低語道,“聽說韓嬤嬤的男人去世之后,有個(gè)老媒婆就給韓嬤嬤說媒,好像聽說是丞相府的總管,可能就是···”
秦長寧眉頭一挑,“這樣啊,那到底是誰把這件事傳出來的呢?現(xiàn)在秦雪成了王府的恥辱···”
秦長寧說到這里頓了頓,嘴角微勾,抬眸看著戴昭月,眼里盡是犀利的目光,“不對,應(yīng)該說現(xiàn)在秦雪的存在對于我父王來說就是一個(gè)恥辱一樣的存在,你說我父王如果確定了秦雪不是他的孩子,秦雪還會好好地活在這個(gè)世上嗎?”
戴昭月猛地抬頭瞪著秦長寧,“你什么意思?”
秦長寧揚(yáng)眉,聲音很輕,卻冷的刺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昭姨娘我想你是太小看我了,你以為讓你和你女兒把我推入水中的事情我就會這樣放過你們嗎?”
“你···”戴昭月不可置信的看著秦長寧,不可能的,秦長寧怎么可能知道是她和雪兒設(shè)計(jì)陷害她掉入湖中的,她根本不知道她們的計(jì)劃,也沒有看到她們,她是不會知道的!
秦長寧把戴昭月慌亂的樣子盡收眼底,心中冷哼,果然是她和秦雪!
她嘴角勾起一個(gè)冰冷的弧度,“怎么?很意外?”
秦長寧猛地站起來,小小的手有力的捏著昭姨娘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真的以為本郡主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你真的以為你和秦雪可以平安無事了?我告訴你,我秦長寧不是你想象中的傻子,你慢慢看著吧,你們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讓你們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的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