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兄妹卿卿我我
夜晚的天空,蒼白中泛著幽藍。
一輪圓月掛在樹梢,讓秦風格外的思鄉(xiāng),和爺爺秦心祥待在房間中。
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冷意涌上了心頭,秦風無意間朝爺爺這里瞥了一眼。
許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秦風居然看見了爺爺?shù)难劢菨M含淚水。
于是,趁著爺爺睡覺的功夫,秦風跪倒在爺爺面前,懇求爺爺?shù)恼徑狻?p> “爺爺,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也答應過你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可以濫殺無辜了!”秦風跪拜在爺爺?shù)拿媲?,默默地祈禱道。
望著爺爺一面的慈悲,秦風想起了和父母在一起的生活,他思索道:“人生就是這樣的無奈,他們家和爺爺家距離只隔著一條河,就這樣居然許多年未曾相見?!?p> “如果所有的土地都在一起,尋找了一輩子,只為了能夠遇見你!”秦風祈福道,“希望爺爺你可以長命百歲,平平安安不,不要再為了我們后輩操心了?!?p> 在顧慮以及擔憂中,秦風度過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秦風還打著呼嚕,就被爺爺叫醒了。
“風兒,都什么時候了,太陽都老高了!你怎么還在這里呼呼大睡??!”爺爺秦心祥溫文爾雅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
秦風假裝沒有聽見,依舊是迷迷糊糊地作響。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在一旁的秦青都看出了,哥哥秦風在假裝。
秦心祥依舊是晃了晃秦風的身體,寬慰道:“怎么昨天沒有睡好?”
秦風睜開了一只眼,此時劇烈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使他難以睜開雙眼:“爺爺,我醒了!”
“秦風,我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秦心祥冷不防地問了一句。
秦風急忙回答道:“當然是啊!”
“既然你說你是男子漢大丈夫,那你告訴我,做錯了事情,應該怎么辦?”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秦風照著系統(tǒng)小黃的語氣回答道。
“嗯!”秦心祥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做錯了事情,先要接受懲罰,然后再道歉,最后改正!對吧!”爺爺繼續(xù)說道,“可是,上一次的事情,我卻包庇了你?!?p> 秦風見爺爺秦心祥悔恨道,急忙抱住爺爺哭泣道:“爺爺,我知道錯了,事情都過去了,希望你能夠諒解我!”
“我諒解你,可是誰諒解受害者。也許,事情才剛剛開始,秦風你記住爺爺?shù)脑挕o論何時何地,發(fā)自內心的善良,是比金子還要珍貴的?!?p> “爺爺,我知道了!”秦風回答道。
“爺爺,你說什么呢?”秦青給爺爺使了一個眼色。
在秦心祥的訓斥中,秦風度過了一早上,秦青給哥哥秦風收拾好了行李。
一把赤血劍,一個包裹,包裹里面是一些基本生活用品。
“妹妹,哥哥走了,你要聽話,照顧好爺爺!我還會回來的!”秦風揮了揮手,作道別狀。
此時,望著這熟悉的一切,秦風點滴的淚水流了下來,這里熟悉的一切,吃過的飯,見過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以及爺爺教導他的功法。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歷歷在目,如在昨日。
“哥哥,我送你去范叔那里去吧!”秦青對著哥哥秦風說道。
“不用了,哥哥認識去河邊的路,只不過不熟悉!”秦風回答道。
“還是讓青兒,送你一程吧!畢竟你要遠離這里,我們都很不舍。但是,俗話說的好,好男兒志在四方。”秦心祥勸秦風道。
“是??!我對這里十分的熟悉,就不用讓那些仆人送你去了吧。”秦青也懇求道。
“嗯!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秦風對著妹妹秦青道。
望著漸漸遠離的家門,秦青禁不住道:“一朝一夕一回首,一程山水一程情。你是我最美好的際遇,任四季輪回,任風云變換。唯你,可與我手執(zhí)青傘,煙雨深處溫往昔。”
“唉,浮世無常,滄桑冷暖。不知道你聽過這樣一句話沒,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云卷云舒?!鼻仫L詢問秦青道。
“是??!這才相聚就離別了。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秦青沒有說話回應道。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鼻仫L也照著系統(tǒng)小黃的話回答道。
“臨別了,妹妹不知道該給哥哥說些什么,只是偶爾叢書中看到了一首,覺得不錯,希望哥哥能夠記住我!”秦青也做溫柔狀。
“什么詩詞歌賦???”眼看著到了河邊,秦風摟著這秦青詢問道。
“前塵往事不可追,一成相思一層灰。來世化作采蓮人,與君相逢橫塘水?!鼻厍鄰目谥型裢竦莱觥?p> “人生的路途還很長,只不過從今往后四海為家,希望妹妹不要再惦記我!”秦風眼看著到了岸邊,哭泣道。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離別了,此時兄妹二人似有千言萬語要吐露,但是在相互凝望中,慢慢地道別了。
就連不知道什么時候,河畔響起了船夫的歌唱聲都不知,“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贝蚓従彽赜么瑯獡軇又?,船也到了跟前。
勤奮知道,這船夫一定是范叔了。
就一把推開了摟在懷中的妹妹,擦拭了一下眼淚,揉了揉眼角。
對著船夫道:“范叔叔,過來下,我需要渡河!”
船夫走進了,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你是誰?怎么聲音聽起來這么熟悉!”
秦風不解地望著范叔道:“您忘了,我是秦風??!”
“哦!”船夫恍然大悟,就對著秦風說道:“原來是故人啊,怪不得聲音這么熟悉。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就范叔呢?”
“嗯!范叔是我爺爺告訴我的!”
“那就好,他老人家別來無恙吧!還有你秦風,林鎮(zhèn)的人沒有抓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