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和馬瑞亞?緹娜交談了幾句后兩人一同的走到了直升機面前。袁飛看著柳甜后道:“柳小姐,要是您不介意的話我現(xiàn)在送你們去機場,那邊有胡氏家族安排的專機在等你們。另外,馬瑞亞?緹娜小姐想和您一同回深圳,您看?”
柳甜點頭道:“好?!闭f完便上了飛機。
我示意馬瑞亞?緹娜先請,她也沒和我客氣。等她上飛機后我也爬了上去,也沒和袁飛客氣...
一路上袁飛冷著臉一言不發(fā),我坐在那忐忑不安,生怕他一沖動就把我們直接載到了派出所。
不過,龍組這么高級的組織,應該有更牛掰的基地吧。
夜色中窗外的風景也沒有什么看頭,那遠處的燈火和深圳也沒有太多的不同。雖然回家的時候有一盞燈亮著可以很溫暖,可是這里不是我的家,深圳,也不是。
一瞬間我有些想家,思念蔓延中看向了窗外。
遠處,也不知道是誰在折騰什么,感覺好像有一道光在夜空劃過。那速度快的,我還沒看清,就消失不見了。
只是,柳甜卻忽然的輕嗯了一聲,眉頭微皺。
我疑惑,剛想詢問,袁飛卻已經(jīng)搶先開口道:“柳小姐您有啥問題么?”
柳甜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只是臉上一直帶著疑惑的表情。
我不禁開始胡思亂想,那道光難不成意味著什么?難不成,是有人飛升了?
直到直升機在機場降落,飛機上的幾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下了飛機柳甜對袁飛表示謝意,他微微點頭后直升機再起起飛,這家伙,盡管語氣還算恭敬可是拉著的臉倒也是無聲的抗議了柳甜一路啊。
袁飛的直升機剛走,兩個穿西服的黑衣人便迎了上來,對柳甜歪腰恭敬道:“柳小姐?!?p> 柳甜笑了笑道:“是你們啊,那就是說今天來的是她咯?!?p> 聽她這語氣,貌似來接我們的跟她很熟。
“是,夜小姐這幾天正好在這邊辦事,聽說柳小姐要回深圳,所以她就親自來了。柳小姐這邊請?!币粋€黑衣人開口道。
在黑衣人的帶領下,我們登上了一架飛機。生平第一次的,我坐上的傳說中的專機,還不是運磚的那種拖拉機。
上了飛機,柳甜沖我一笑道:“走,帶你去駕駛室轉轉,順便和她打個招呼?!?p> 我點了點,跟了上去。而馬瑞亞?緹娜則表示自己有些累了,頓時就有人迎上將她帶去休息室。
飛機上,每個看到柳甜的人都是畢恭畢敬的同她打著招呼,我不禁感嘆,看樣子她在胡氏家族的地位很高嘛。
柳甜看了我一眼,解釋道:“我和他們以前打過幾次交道,所以還算熟悉。其實認識我的人也不多。另外,這架飛機包括飛機上的人員并不是胡氏家族的,所以,你可別誤會了?!?p> 我微微尷尬,干笑了下,同時小聲問道:“你真會讀心術?”
柳甜搖頭,干脆的道:“不會,猜的?!?p> 我松了口氣,不過卻還是不敢瞎想。猜的都能這么準,和讀心術基本無差了好么。
駕駛室,一個盤著頭發(fā)、穿著著飛行員服裝年輕女子淺淺的笑著站立在那,估計就是黑衣人說的夜小姐了,也不知道全名是什么。
當柳甜走近她輕輕的錘了她肩膀一下嗔道:“這么好玩的事也不叫我,太不仗義了你?!?p> 此刻,我終于確定,她們果然很熟。只是聽她這語氣,難不成和柳甜一樣,額,超級能打?
柳甜笑了笑道:“真帶你去還不被你家老頭給一頓痛罵啊,再說了,這次真的是意外?!?p> 夜小姐頓時不高興道:“以你的身份地位,他敢罵你?”
柳甜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我有些尷尬的站在那,感覺渾身有些不自然。和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美女聊天的場合,總是那么讓我不適應。
不知道柳甜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看了眼我對夜小姐道:“這是文叛。”
說完,她看了眼夜小姐對我道:“夜未央?!?p> 我沖夜未央微微一笑道:“您好?!?p> 夜未央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淡又似乎充滿深意,只是她微笑的回應了我一下,卻又讓我判斷不出她那一眼到底是幾個意思。
是友好?好奇?冷漠?隨意?或是只是正常而又普通的眼神?
胡思亂想中,卻聽柳甜對夜未央說道:“我先去休息下,你好好開哈,可別超速了。”
我一陣凌亂,開飛機超速,什么情況?
夜未央笑了笑道:“放心好了,我開飛機,就算超速也是很穩(wěn)很安全的好么?!?p> 好在一路上都比較平穩(wěn),也不知道她到底超速沒。飛機上,我好幾次都忍不住想開口詢問柳甜什么,可是一看到她如水的表情和一臉的淡然,終究還是沒有開口的勇氣。
而她和在孤島相比,卻也幾乎是沉默了一路,不知道那時候是不是為了讓我安心她才會時常帶笑,又說了那么多話。而此刻,安靜而淡然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一路上,她卻也很少在看我。
我沉默又有些淡淡的憂傷,或許這一次之后,我們之間的距離也會漸漸拉遠,然后就像是從未認識一樣吧。而至于胡笑,應該也會選擇和我們拉開距離。畢竟胡氏家族的影響力在那,而她們的地位又擺在那,以我現(xiàn)在的成就地位,要我是胡氏家族的,估計多半也會讓家族的人遠離我吧。
也不知道,我這是過度的不自信,還是對于所謂的大家族總是懷揣著最大的惡意去想象,可是,在相處時卻又選擇了盡可能的善意。
否則,為什么要感覺憂傷。
算了,就當一切都是一場夢好了。不過希望獨狼軍團的可千萬別來找我尋仇啊,要不然我不就死翹翹了。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擔心,要是他們真來找我尋仇了,我可怎么辦啊。要知道,我當時可是也冒充了胡笑的男朋友,誰知道這群人會不會當真。
擔憂中,飛機卻已經(jīng)在深圳降落。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有效的辦法,只能暗自祈禱他們別來找我麻煩。
懷著心事下了飛機,我連馬瑞亞?緹娜什么時候離開的都沒有注意。只是默默的跟著柳甜上了一輛車。
在飛機上還算精神,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到深圳了覺得安全了還是真的有些累了。上車后我沒多久便睡了過去,等到醒來時,感覺已經(jīng)快到家了。而睡著前好像在擔憂著什么事來著,我想了半天居然都沒想起。
汽車在路邊停下,柳甜卻沒有起身要下去的意思,她看了看我淡淡道:“你先回家,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下。另外胡笑也從這邊搬走了,不是她為了避著你,只是家族擔心她的安全,所以暫時讓她去其他地方了。你不要多想,另外,我號碼存你手機你里了,真有什么事情的話,可以給我電話?!?p> 我有些傷心,她的語氣算是在告別么。而她說的真有事情可以電話,是不是又是再說,沒事不要電話呢。
我勉強笑了,和她告別。
夏季的深圳,夜里卻還是有些淡淡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