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巨大的蟒蛇?”陳功月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亞麗茜吃驚道。
“我也不確定。”亞麗茜將照片取了下來,道:“我們?nèi)フ医淌?,他對蛇類最清楚,?yīng)該比我們知道的會多一點。”
“好……”陳功月這個時候也嚴肅起來,毫不拖泥帶水,如果這真的是一條龐大的蟒蛇話,這極有可能是一種新的發(fā)現(xiàn),震驚世人不敢說,但絕對會被掀開物種新的篇章。
兩人一副火燒屁股的樣子,急匆匆的駕車就朝著市區(qū)開去。
一路上兩人的心情都極為緊張,陳功月將路虎開的飛快,而亞麗茜這個時候也沒功夫和他拌嘴了,正拿著他上次拍照的手機,不斷在放大縮小著圖片,想要一探究竟。
沒多久,路虎就駛?cè)敕睒s的城市之中,在連續(xù)闖了三個紅燈之后,才停在一座大學(xué)的門前。
大學(xué)正對著乃是上百道臺階,全部都是大理石鋪就,大門兩邊是一根根粗壯的石柱,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博物館一樣。
此時正是下課時間,很多學(xué)生挎著挎包從學(xué)校沖了出來,有白種人也有黑種人,還有少部分的黃種人。
他們在看到亞麗茜和陳功月的時候,都親切的喊一聲教授,如果是以前,亞麗茜會溫柔的報以微笑,回復(fù)一聲,但是今天事情有些突然,她們沒時間再去給學(xué)生打招呼,就火急火燎的沖入學(xué)校,留下一群,一頭霧水的學(xué)生們。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一間二樓的辦公室前,門上貼著詹姆斯教授的單詞,亞麗茜連門都懶得敲了,直接就沖了進去。
屋內(nèi)的一名老教授帶著眼睛,正專心致志的看著桌子上的一本厚實書籍,猛然看到亞麗茜和陳功月沖了進來,微微一愣神,不過在看到亞麗茜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自然的帶上慈祥的微笑。
亞麗茜的父親曾經(jīng)也是他最為得意的學(xué)生,而亞麗茜幾乎是他一手看大的,對于亞麗茜這種不禮貌的進門方式并沒有指責(zé)什么。
“教授,您快看看這張照片?!眮嘂愜缫贿M來連忙將手機放在老教授的書籍上,指著上面的任少瑞道:“您看,這是不是一條蟒蛇?”
“我看看?!崩辖淌谛睦锿蝗灰惶?,知道事情有些不簡單了,瞇著眼睛從旁邊拿起自己的眼睛帶上,仔細看了起來。
陳功月和亞麗茜就站在一旁都是一臉期待的樣子,但是他們沒敢打擾詹姆斯。
“我也不確定,如果這是一條蟒蛇,那他有多大,你看他旁邊這棵大樹,最少需要兩人才能合抱,高度最少有二十五米以上,甚至三十米,而這條真的是蟒蛇的話,他的體形恐怕也有這么巨大?!?p> 老教授說著,突然停了下來,一雙眼睛里面也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吃驚道:“如果這是真的……我的上帝啊,這這……不敢想象?!?p> “世界上現(xiàn)在已知的最大蟒蛇也只有14.85米,與2002年與印國被發(fā)現(xiàn),那是一條網(wǎng)紋蟒蛇,重447公斤,據(jù)稱已有145歲,它每個月要吃3到4只狗,根據(jù)吉尼斯世界紀錄大全記載,此前世界上被人捉到的最長的一條蟒蛇也就長9.75米而已,這條……哦買噶啊,簡直無法形容?!?p> 老教授全身顫抖著,呼吸越來越沉重道:“如果這是真的,那將是震驚世界的轟動新聞,什么泰坦蟒也無法和它相提并論?!?p> 聽著老教授有些語無倫次的話,陳功月和亞麗茜也激動了起來。
要知道,遠古存在的泰坦蟒也就15米長,1134斤重,雖然僅僅只是一種大概的推斷,卻已經(jīng)讓人知道體形達到十五米的巨蟒有多可怕了,這種體形的巨蟒,它們捕獵的對象已經(jīng)不是什么老鼠了,而是同樣體形巨大的咸水鱷,或者是巨型鱷魚。
可一條比這種體形更巨大的蟒蛇,那它的捕獵對象是什么,難道是大象。
想想就很可怕,連大象都是捕食的對象,那他的攻擊力有多強,那簡直就是現(xiàn)實版的狂蟒之災(zāi)。
陳功月和亞麗茜,甚至幻想到這條巨大的蟒蛇沖入人類社會,纏繞著大廈沖天狂吼,然后四周都是直升機的場面,那將是一種多么難以形容的畫面??!
“你們這是在哪里拍攝到的畫面?”老教授克制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急切的看著陳功月與亞麗茜。
“我們是在通加斯國家森林里面無意拍的?!标惞υ逻B忙道。
“通加斯國家森林?!崩辖淌诹⒖厅c來點頭道:“難怪了,那里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你們應(yīng)該是去了那塊森林百慕大了吧!那里的神奇之處很多?!?p> 老教授沉默了一下接著道:“這一件事情暫時不要對外宣揚,你們先回去,回去準備一下,我們親自過去一趟?!?p> “好……”兩人異口同聲道。
……
與此同時,在森林之中,一條巨大的蟒蛇正受到前所未有的待遇。
只見一條十五米長的巨蟒悠閑自在的躺在一張巨大的木板上面,木板四周是一名名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抬著。
木板是由一塊塊小木板臨時搭建的,就好像是古代的轎子一樣,只是變得更大,更簡陋了而已。
任少瑞別看在上面躺著很自在的樣子,其實內(nèi)心是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忐忑。
就在剛才,這個邪蛇部落的族長非要命令士兵砍伐樹木,給他做一張床,當時就把他弄愣住了,在不知道他們族內(nèi)之前的邪蛇,是不是也這樣之前,他沒敢吭聲,只能趕鴨子上架,躺在上面了。
更難得的是,這群士兵里面居然還被支出去上百人,有的四處采摘水果,有的打獵,然后堆積在他的木床上,作為他的甜點,這可把他雷的外焦里嫩。
越是這樣,他越緊張了,送到嘴邊的東西,愣是一口沒敢吃,他現(xiàn)在真的有種被送上燒烤架的感覺,有種小命隨時不保的感覺,奈何形勢比人強,只能默默承受著。
這種痛并快樂著時光還好沒有持續(xù)太久,軍隊行軍了四五個小時,不遠處就出現(xiàn)了一座龐大的建筑集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