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昕看著一旁撇嘴的林月容問道:“表妹選的如何?”
林月容朝他微微一笑:“有勞表哥掛心,榮娘已經(jīng)想好了?!?p> 王可昕挑眉,這個表妹不一般哦!
趙靈兒也看完這些人的賣身契,抬頭望著林月容道:“榮娘,可看上誰了?”
林月容指著那個爽朗一些的女孩:“就她?!?p>林月容很快選了那個14歲的丫頭,她身邊小一點的丫頭抬頭望了林月容一樣,很快低頭眼神變得很暗淡,默默的站在那里不說話。
王可昕一直默默的關(guān)注那個小一點的丫頭,看到她抬頭后,震驚了一下,隨即整理自己的思緒,淡淡的開口:“舅母,我想買下那個女孩。”
張佩驚了一下,啥時候兒子喜歡小孩了?
趙氏也是嚇了一下說道:“昕哥兒,這孩子這么小,你領(lǐng)回去也幫不了你什么呀,要不然選個年級大一點的吧?!?p> 顯然趙氏將昕哥兒選丫鬟自動過度為通房,林月容內(nèi)心默默吐槽,小舅媽,你太污了。
王可昕嫣然一笑道:“就是因為小,才干凈,有什么不懂的也可讓流云調(diào)教,年紀(jì)再大一點了,我用著也不放心??!”
林月容驚,干凈?這兩個字可是有很多層含義?。?p> 哥是處女控?可是古代的處女應(yīng)該很多呀,嘎嘎嘎!或者是指她的身份?表哥容貌不俗,想必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估計是后者。
流云立馬站出來應(yīng)聲:“是。”
王婆子見了,馬上伶俐的翻出那兩個的身世,遞給了林月容和王可昕。
林月容粗粗看了一下自己選中丫頭的資料,她抬頭問道:“你說說你自己?”
那丫頭立馬走上前行禮說道:“回姑娘,奴婢從大黃山來,叫苦萊,奴婢全家逃難而來,實在是無力生存,只能賣了奴婢,還望小姐可憐,賞奴婢一口飯吃?!?p> 林月容無語,丫頭,你的介紹好簡短,她整理一下心情,問道:“你家里可有別人在?賣的活契還是死契?今年多大?都在家里干過什么?”
“哦,回姑娘,奴婢家里只剩得一個弟弟和母親,爹爹前年患了風(fēng)寒去世了,家里實在是過不下去,奴婢娘只得賣了奴婢,是死契,奴婢今年14歲,以前家里開了一個小飯館,經(jīng)常幫爹打下手,因此會些小炒?!?p> 林月容點點頭,這樣才像話嘛,她對著舅媽淺笑道:“舅媽,就她了?!?p> 趙靈兒細(xì)細(xì)看了一眼這小孩,個子不是很高,長得眉清目秀,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很讓人放心。她喚來王婆子,抽出了一張紙,兩人嘀咕了一會。
林月容猜,會不會是在討價還價?
王可昕突然上前,拉出那個小小的女孩,對著王婆子道:“這個女孩,我要了,你將她賣身契給我?!?p> 王婆子嚇了一跳,望了一眼趙氏,趙氏立馬站起來勉強(qiáng)的笑道:“昕哥兒,你要是真喜歡,便罷了,王婆子,把這個也算上吧?!?p> 感覺就像是在菜市場挑選東西一樣,林月容搖搖頭,對于買賣人口這檔子事,她也沒什么發(fā)言權(quán)啊!
張佩馬上站起來不安的瞪了一眼王可昕,有些慌亂的說道:“哪能讓你出錢,我來吧?!?p> 王可昕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細(xì)細(xì)的打量著面前這個低頭不語的小女孩,她長得和一個人真像。
一場浩大的買人風(fēng)波就此結(jié)束,臨了那些女孩走的時候,目光還依依不舍的停留在王可昕絕世的容顏上,只可惜,王可昕喜歡小蘿莉,恨的她們恨不得從回去重新投胎再來一次。
趙靈兒領(lǐng)著張氏她們回了房里吃茶,剩下林月容和新來的丫鬟苦萊大眼瞪小眼,流云帶著王可昕的新丫頭去了偏房,而王可昕那家伙,卻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句有事,就提腳走了。
林月容無語,只能帶著苦萊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路上遇見和張恒一道回來的居然,兩個人聊了一會,居然驚叫小姑姑都有丫鬟了,滿眼的羨慕,讓林月容得意了好一會,直到午間吃完飯玩了一會,才回到屋子里歇息。
林月容躺在矮榻上問道:“苦萊,你確定你弟弟娘親不來找你嗎?”
苦萊低頭,聲音有些梗塞的說道:“回姑娘,奴婢不知道,也不敢想。”
林月容看著這個應(yīng)該上初中的小女孩現(xiàn)在卻淪為奴婢,無限的嘆息:“唉,苦萊,你得理解你的家人,你跟著他們,說不定會沒命,當(dāng)了奴婢,至少你能吃飽穿暖啊。”
苦萊瞪著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月容,姑娘這,算是安慰自己嗎?
林月容干笑一下:“我就是一說,不過你名字好難聽,給你換個名字可好?”
苦萊立馬感激的說道:“謝謝姑娘。”
林月容苦思冥想,忽而聽到窗外一聲清脆的鳥鳴,她打了一個響指道:“有了,兩個黃鸝鳴翠柳,你叫鳴翠如何?”
苦萊立馬跪下磕頭謝恩道:“鳴翠多謝姑娘賜名?!?p> 林月容摸著下巴躺在矮榻上,沾沾自喜,沒白瞎了那些書,看來多看看小說還是有好處的1
王可昕一人獨步來到一棟大豪宅門前,報了名號后,被府內(nèi)小廝恭敬的請了進(jìn)去,繞過這府中彎彎曲曲的回廊和優(yōu)美的風(fēng)景,王可昕感慨萬千,一時間想起那個被他買下來的小丫頭,再看看這富麗堂皇的府邸,命運造化弄人,要是那姑娘沒有走丟,一直養(yǎng)在這富貴鄉(xiāng),又會是則那樣的情景?
進(jìn)了大廳后,就看到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人正坐在大堂上和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年輕人談話。
王可昕溫聲上前行禮:“拜見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