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陪著他師父,順著路人的指引,來到莊園里,那人被莊園里別致的景物所吸引,很是滿意這處地方,開口道:“這建園子的人,當(dāng)真是心思巧妙無比,我很是滿意,浩兒,你去問問這是何人的地方,可否容老朽在這里呆上一呆?!?p> 姜浩立馬讓身后的小廝去問,不多時,那小廝回來報:“公子爺,這莊子是張家的地,聽說他們建了不少的屋子,都準(zhǔn)備在出神大賽后,拿出去賣大錢?!?p> 姜浩皺眉頭,這是個什么生意,房子還有人買?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自己存錢自己找地方蓋,又不是城鎮(zhèn),房屋貴重,這張家大舅的腦子莫非是有病了?
那老人卻仰天長笑道:“哎呦,這人還真真是個商人的頭腦,我那徒兒倒也是不虧得慌,去,告訴那張家的老爺,老朽準(zhǔn)備做他第一個客人那?!?p> 姜浩雖然不理解,還是尊重那人的意愿,暗地里卻叫了人把春花悄悄的引過來,上輩子就是在這座山上兩人相識,被老人收做了徒弟,這不過這一世改變的事物太多,先不說自己被王可昕打壓仕途,又被張家搶先弄走了大春山,王可昕和張家的關(guān)系可是不匪,要說改造大春山的事情,和他沒關(guān)系自己可是一萬個不相信。
這個王可昕到底是什么人物,上輩子他裊無音訊,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的存在,這輩子,他卻頻頻出現(xiàn)在這里,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際,一個穿著素凈,帶著絹花的女子緩緩的從山路上走出來,手下人還未出手?jǐn)r截,姜浩馬上伸手示意他們退下,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呀,他帶著玩味的笑臉,仔細(xì)的回想著前世,這個女人,可不就是歐陽政用來控制皇帝的女子,只不過,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林蕓娘忍著腳疼,抓著一旁的樹枝,擦擦頭上的汗,心里暗嘆,這路上雖然用青磚鋪好,奈何腳下的繡花鞋單薄,這會子腳都疼的不行,她抬頭就看到前方站著幾個富貴的人家,一心想要攀高枝,不住的用眼睛瞄來瞄去,直到看到那個穿著白狐裘的年輕少年站在那里盯著自己,她覺得是機會來了,正準(zhǔn)備上前搭訕,冷不丁一個青衣少年從一旁的花叢里穿出來,模樣也是周正,就是太不知禮,她皺了眉頭,眼瞅那邊的俊美少年朝這邊看來,她佯裝被撞倒,啊了一聲,擺了一個弱柳扶風(fēng)的姿勢,摔倒在了地上。
張衡找了個由頭,離了張琿這個大冰山,正是興奮的時候,加上他本來就跳脫的性格,因此也沒有收斂,哪里想到這山口子也能站著人,一時間聽到有人摔倒,他也是嚇住了,馬上老實的站好,回頭一看,竟是個貌若桃花,身若蒲柳的美貌女子摔倒在地上,他馬上說道:“對不起,姑娘快起來吧?!?p> 正待伸手,卻不防身后的姜浩冷言道:“張公子,還是叫我的侍衛(wèi)去扶這位姑娘吧?!?p> 張衡才想起來男女授受不親的大妨,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姜浩話音剛落,就有穿著黑衣的女侍衛(wèi)從身后走來,一伸手就輕易的拽起了地上的林蕓娘。
林蕓娘見姜浩輕易便能呼奴喚婢,心里早就欽慕至極,得了好,上趕著說道:“多謝公子了?!?p> 姜浩笑一下,春風(fēng)暖人般的說道:“姑娘沒事就好,要不要在下派人宋姑娘去郎中那邊看看,可有損傷?”
張衡暗嘆自己粗心,好好的姑娘摔倒在地上,說不得會受傷,自己竟然都沒有及時慰問,因此馬上關(guān)心道:“姑娘受傷了嗎?要不然我?guī)闳タ窗???p> 林蕓娘還想著讓姜浩這位看似出身不錯的公子送,挺好,哪里想到張衡這個一般的少年又來出風(fēng)頭,因此疏離說道:“小女子并未受傷,多謝公子關(guān)心了,只是小女子初來乍到,要去山水莊園,上了山卻迷了路,還請公子告知我去處?!?p> 張衡立馬興高采烈道:“我知道路,不如我?guī)闳グ??!?p> 林蕓娘自然不愿意,有些害羞的說道:“恩,這位公子,我看你剛才匆匆忙忙的,是否有急事,要不然,你先去忙吧,實在是不必為了小女子逗留于此,再者,小女子聽聞村里人說這山頭花團錦簇,也是存了想要賞析的心,還是不要累著公子?!?p> 姜浩笑道:“對呀,我看張公子這般著急,恐怕是有急事吧?”
張衡想起來自己為了躲老爹,撓撓頭道:“急事倒是沒有,就是一時興奮了,這才弄傷了這位姑娘,既然姑娘想在這山上轉(zhuǎn)轉(zhuǎn),我就不打擾了,姜公子,在下就先告辭了。”
被姑娘這般一說,張衡在笨,也知道這姑娘志不在自己身上,他望著玉樹臨風(fēng)的姜浩,瞬間明白了,這姑娘怕是看上姜浩了,因此也不多逗留,順著姜浩的話,還是識相的趕緊走吧,萬一被自己老爹再抓住,可就參觀不了下個月的比賽地方了。
等到張衡走去,姜浩對著林蕓娘道:“姑娘要去的山水莊園就在前面,過了那個回廊就是,只是不知姑娘是張家的什么人?”
林蕓娘害羞的說道:“多謝公子,看張家也不是小女子的親戚,不過是我二伯母家的親戚,稍微帶著點?!?p> 姜浩疑惑道:“敢問姑娘芳名?”
林蕓娘道:“小女林蕓娘,是山下村長的侄女?!?p> 姜浩心里顫了一下,這人怎么和林月蓉有關(guān)系?
林蕓娘馬上進一步打探道:“不知公子貴姓?”
家住在那里,可有婚配,今年幾歲呀?
姜浩還未開口,身邊的黑衣女子立馬單膝跪地說道:“主子,張家主事的老爺就在莊園里,大人說讓咱們現(xiàn)在就去談妥了前面的事情?!?p> 姜浩此刻不解為何那人如此執(zhí)著于這里,不過也好,他就在自己眼皮下面,也免得春花錯失良機,算著時辰,春花差不多也都到了,也不必在此地浪費時間,因此他十分紳士的帶著歉意道:“姑娘,在下還有些許事物需要辦理,真是失禮了?!?p> 林蕓娘聽了那女子所言,也不敢再強留,只能強笑著行禮讓開,眼睜睜的看著這一行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