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和林曉,看了眼羅一迢手中殺人滅口的筷子,又看了眼張曉德手中分贓不勻的筷子,默契地選擇不參與戰(zhàn)斗,郝瑟自然地拿起水杯喝水,留下林曉和她無處安放的雙手尷尬地玩著左手牽右手。
其實在郝瑟來之前,羅一迢和張曉德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談話。
羅一迢:“話說,你干嘛非要讓郝小姐過來‘協(xié)助調(diào)查’?”
張曉德:“你沒有聽說過嗎?一個謊言,需要一千個謊言來圓,只要她撒謊了,接觸越多,就越容易露出馬腿。”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干嘛非得把郝小姐這么柔弱纖細美女想成罪犯?!?p> “柔弱?她有多‘柔弱’,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上次那個案件收尾的時候,你去到的時候,那玩意兒已經(jīng)被打倒半殘了吧?”
羅一迢想起了自己選擇性遺忘的事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肋骨。把那只吸血蚊子上交的時候,檢查的人說那玩兒堪比鉻合金的肋骨,被打折了一大半。
……
“郝小姐覺得呢?”張曉德就像是組織討論會的主持人。
“啊……都有可能吧?!?p> “為什么呢?”
“因為……你們說的那些原因。”
張曉德“其實我們可以換個思路,既然我們都認為小田的死和醫(yī)院的遺體失竊有關(guān),現(xiàn)在小田的謀殺案沒有線索,我們就可以從遺體失竊案下手?!?p> “呵呵”羅一迢翻了個白眼“醫(yī)院的保安的確不算嚴密,但是出入口卻都是有監(jiān)控的。”
大家在討論兇案,林曉滿腦子只有怎么退場。
像這種誰的尸體被偷了,誰又被殺的事情,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yún)⑴c討論,用力扯了扯手,試圖拯救自己被郝瑟綁架的手臂,然而并沒有成功,紋絲不動地那種。
林曉又想起來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看到郝瑟單手提起一個壯漢的場景,突然感覺自己真的一點都不了解這位同住一室好幾年的室友。
郝瑟并不是沒有察覺到林曉那相當微妙的眼神,只是怎么說呢……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
聊不出個所以然,張曉德決定直接上主菜。
“郝小姐,其實我們請你過來,主要是想咨詢一下你,關(guān)于搬運方面的信息。”
“搬運?”郝瑟完全摸不著頭腦,搬運不就是把東西在這里舉起來,走到那里放下去嗎?還能有什么信息?
“說起來最有名的還算是五鬼搬運術(shù)。但是現(xiàn)在很多門派的傳承就斷了,更別說和平年代,很多人都死得怨氣不足,還要講究生辰八字。”
林曉僵硬地轉(zhuǎn)頭看向郝瑟,“哈哈哈哈,我的耳朵好像出了點問題?!?p> 什么鬼啊,怨氣啊,我肯定都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