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左右為難
今天還是寫不出一章來,先寫個開頭,明天十點左右,寫完本章。
紫鵑給林黛玉帶來了好消息,四貝勒已經(jīng)在暗中調(diào)動兵馬,準(zhǔn)備奪位,林黛玉心中暗喜,一旦四貝勒成功,自己就可以恢復(fù)自由之身了,生活有了盼頭,人就有了信心,
紫鵑說:“姑爺也給了神偷的任務(wù),就是監(jiān)控這個皇宮的情況,隨時向他們報告,”
“他們不是還在云南嗎?怎么回報?難道已經(jīng)潛回京城了?”
“這倒沒有,一位將軍叫張實的,已經(jīng)秘密回京了,在暗中招兵買馬了,準(zhǔn)備里應(yīng)外合,一舉成功,”
“這么說,起兵就在最近了?”林黛玉小心翼翼地問道。
紫鵑點點頭:“既然將軍已經(jīng)潛回京城,想必是這樣了?具體動手時間不詳,”
“我明白了,我們也得做好迎接新皇帝的準(zhǔn)備工作,”
“眼下還是要盡快從案子中擺脫出來,小姐,我剛才看到皇帝的儀仗隊好像往這邊來了?!?p> “皇帝的儀仗隊?”林黛玉一愣,這是一個不好的兆頭,皇帝到這邊來,肯定不是為自己而來,他把紅兒視為恩人,肯定私下來保紅兒一步了,這對林黛玉來說,不是好兆頭,
林黛玉估計的不錯,皇帝真的來到了宗人府,
剛才在朝廷上,新皇帝想到自己就是皇帝,也不敢當(dāng)庭救了紅兒,那樣會遭群臣反對的,畢竟紅兒身上的疑點,比林黛玉多得多,皇帝的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紅兒與這個案子脫不了干系,而林黛玉與這個案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當(dāng)然,從皇帝的內(nèi)心來說,不想紅兒出事,但又不能保,自己是皇帝,必須顯示公平,公正,否則,就不能服眾。只能私下跟官員談這事,讓紅兒從本案中體面地走出來,
務(wù)必保證,紅兒不能死,要死也得林黛玉死,只是拖幾天,等朕招林黛玉侍寢之后,再做定論,這樣的美人,不能白白浪費掉,那樣太可惜了,所以,新皇帝的心里也很矛盾,沒有定論,當(dāng)然從主觀來說,天平還是向紅兒傾斜一點的,
新皇帝的儀仗隊來到了宗人府門前,稍作停留。長公公一聲吶喊:“皇上駕到——”
宗人令一聽皇上來了,急忙率領(lǐng)宗人府的大大小小十幾個下屬,慌忙出迎,跪倒在大門兩側(cè):“臣該死,沒有出迎皇上,微臣該死,罪不可恕。”
新皇帝緩緩而入:“朕,宗人令不怪罪于你就是了,我也是匆匆而來了,然后又匆匆而去,沒有通知與你,是朕的爾等無罪”
“謝皇上,”宗人令站不能死了起來:“皇上請——”
皇上走進(jìn)了宗人堂,新皇帝:“讓他們都在門外候著,”
宗人令轉(zhuǎn)身囑咐下屬:“你們都在門外候著,誰也不準(zhǔn)離開,聽明白沒有?”
十多個下屬齊聲回答到:“是,宗人令大人,”
進(jìn)了宗人堂,新皇帝居中正坐,長公公站在皇帝的背后,宗人令誠惶誠恐地站立一旁:“皇上來此所為何事?”
新皇帝吩咐道:“宗人令,坐下說話,”
“臣不敢,還是站著伺候皇上吧,微臣不能壞了規(guī)矩,”
“哎呀,朕叫你坐你就坐,這里又沒有別人,你想抗旨不遵啊,”
“微臣不敢,”宗人令只得坐下了,也不敢坐正,半邊屁股坐在椅子上,看他坐的樣子,新皇帝有點想笑,又沒有笑,正言道:“朕此次來沒有什么大事,就是隨便走走,”
你就這么一走,我可嚇?biāo)?,不知道所為何事,宗人令沒敢把心里話說出來,
“天下都是皇上您的,皇宮就是皇上您的后院,在自家院子里當(dāng)然可以隨便走走,”宗人令不知道說什么好,小心翼翼地應(yīng)付著,
“宗人令——”
“臣在——”宗人令又慌忙站起來,
“朕的后院不安全呀,一夜之間死了兩個宮女,這不是小事吧?”新皇帝的話看似聊天,實則是對宗人府的婉轉(zhuǎn)批評,你們宗人府沒有管理好皇宮:“哎,宗人令,坐下說話,”
宗人令只好又坐了下來,
“大事,國家之大事,皇上的安全是國家頭等大事,”宗人令又站了起來:“請皇上放心,兩個仙嫌犯,都押在宗人府,微臣一定配合大理寺,嚴(yán)加審訊,查出真兇,”
“宗人令,你知道,紅兒可是朕的妃子······當(dāng)然,如果她紅兒是真兇,同樣要嚴(yán)懲不貸,確?;蕦m安全為第一要數(shù),”
宗人令明白了,皇上不想紅兒有事,冠冕堂皇的話誰不會說呀?在朝廷,想我宗人令,也不是傻子,當(dāng)時已經(jīng)聽出來,紅兒涉嫌犯罪的可能性極大,林黛玉涉嫌犯罪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宗人令本來打算,很快就能讓紅兒認(rèn)罪伏法,林黛玉無罪釋放,現(xiàn)在,這種想法就成為不可能了,
怎么辦?只能把不是罪犯的林黛玉定為罪犯?這樣做,雖然從自己的良心上說,好像是一道過不去的坎,這樣做對林黛玉就的確不公平了,但是,又不得不這樣做,盡管是違心的,
但是,從執(zhí)行皇上的旨意來說,無疑又是正確,皇上的話誰敢違抗啊,那不是老鼠日貓——找死嗎?
新皇帝看到宗人令沒有痛快的答復(fù),有些猶豫的樣子,就問了一句:“怎么?這個案子有難度?還能把你宗人令難倒?”
“不不不,沒難度,”宗人令慌忙說:“我一定給皇上交出一張滿意的答卷,”
“不是給朕交一張滿意的答卷,而是給群臣交上一張滿意的答卷,”
“乖乖,這個有難度,”宗人令自己在心里揣測,既要當(dāng)表子又要立牌坊,真夠難的。
新皇帝又交代了一點:“命案必破,而且要讓群臣看到,朕是公允的,對妃子,對宮女是一視同仁的,”
宗人令只能點點頭:“我一定公平公正地辦好這個案子,”
“宗人令能這么說,朕就滿意了,”新皇帝高興了:“這個案子給我好好辦,”
送走了新皇帝,宗人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的媽呀,后背都濕透了,”
門口又傳來了一聲吶喊:“皇后娘娘駕到——”
宗人令又跳了起來:“我的媽呀,這不要我命了嗎?”